走在大街上,看著這些琳瑯滿目的商品,唐櫻再次感嘆,當今的皇帝真是會體恤百姓,讓百姓安居樂業,百姓的怨聲少,越說明帝王治理有道。古人有雲︰君舟民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制衣坊,制衣坊,制衣坊。」唐櫻邊走邊看,突然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夏子秋??唐櫻再仔細一看,人沒了。也許是眼花了吧,唐櫻心想,還是先找靜琪吧。
一路上向人打听了制衣坊的所在,唐櫻站在制衣坊門前,看著里面仔細挑選布料的靜琪,突然玩性大發。「猜猜我是誰?!」唐櫻用手遮住靜琪的眼楮,出于防備,靜琪直接用手肘頂了唐櫻一下,唐櫻立馬倒吸一口冷氣。
靜琪回頭,見是唐櫻,「啊~小姐,怎麼是你啊。」于是蹲了下來,「小姐,要不要緊啊?靜琪不是故意的」說完鼻子一酸,唐櫻見情況不對,立馬笑呵呵的對著靜琪,「我沒事,就你那點力氣,小意思啦。」靜琪破涕為笑,「小姐,你又調皮了。」呵呵。
制衣坊內,兩位女子在挑著布料,不時地和掌櫃搭著話,成為了制衣坊亮麗的風景線。
「老板,你這布料我看著都還行。」唐櫻說,「那是自然,我這布料,是遠近聞名啊,除了皇家的布料,就數我店的最好了,都是用上等的蠶絲編織而成,很多名門貴族都會來我這里買布制衣。而且,我這店還是百年老字號了」制衣店掌櫃信誓旦旦的說,
「我知道,老板,你這里的布料我看了看,手感很不錯,所以我打算和你做比生意。」一听做生意,老板立刻兩眼放光,唐櫻仿佛看到了他眼里的錢的符號,暗地里笑了一下。
「那我們去里邊商量??」「恭敬不如從命。」掌櫃的做了個請的姿勢。坐在椅子上的唐櫻端起了下人送上來的茶,唐櫻喝了一口就放下不再喝了,眉頭輕皺。
那一天下午,沒有人知道他們交談了什麼,只知道,那一天他們二人談完出來,兩個人的都樂的像朵花。他們交談玩唐櫻就帶著靜琪走了。
離百花樓不遠處的茶樓,有兩個人正在品茶,一位風流倜儻,瀟灑,聲音讓人如沐春風,一位帶著面具,露出剛毅的下巴,話很少,說出來的話,足以讓人結成冰塊。
「懿,看,那就是被我們如意樓比下去的百花樓,看樣子是準備要卷鋪蓋走人了。」夏子秋吃著花生米,簡懿看了一眼就沒理他了。
「哎哎,听說了嗎?百花樓要重整啊~」一位看起來憨厚的漢子低語,「喲,我說老王,你怎知她們這是在重整呢?難道她們不會卷鋪蓋走人嗎?都好幾天沒有營業廳呢。」一位喲嘿的瘦子接道,之前的那位漢子無言以對,「只是可憐了那些風塵女子啊。」……
這些對話都一字不差的落到了簡懿他們的耳朵里,夏子秋則是洋洋得意,簡懿則保持著他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
而還在百花樓里面忙的暈頭轉向的那些人,全然不知外面的人的說法。
晚上,「蝶裳,你這個動作不對,手應該這樣,做一個風情萬種的姿勢,嗯,對對對,就是這樣。」唐櫻此時正在教著百花樓的四大美女舞蹈,蝶裳是唐櫻最看好的,蝶裳很有天賦,對舞蹈的研究下了很多功夫,而另外三個則各有自己的長處,漣漪的一雙妙手能夠彈得一手好琴,良辰有一幅美死人不償命的笑臉,又有獨特的嗓音,更讓人喜歡,美景,據說和良辰是兩姐妹,兩人一母同胞,因為被仇家尋仇,她們的父母均已過世,不得已才屈身流落青樓,美景能吹的一手好蕭,這讓志同道合的唐櫻很欽佩,所以唐櫻把在現代學到的曲子全部教給了她,反正她只是把曲子寫成譜,美景只是照著譜練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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