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剛一回去,李昂就跑來問我,肖寞也站在後面看著我。
我看著他們搖了搖頭,「顏沐梵讓我拿《朔影千清》去交換青玦。」
「我們都已經把它給毀了,拿什麼去交換?」李昂面色凝重的問道。
「啊!」我正要回答,卻听星佑房內傳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我們都被驚住了,反應過來之後,就都沖向星佑的房間。肖寞和李昂畢竟會輕功,瞬間就沖了進去。當我沖進去時,我只看到,李昂讓在床上痛苦掙扎的星佑平靜了下來,昏睡了過去。
「這是怎麼了?」我看著昏睡過去的星佑,擔心的問道。
「我們出去說,讓星佑好好休息。」說著,李昂便領著我出去了,肖寞也跟著出來,關上了門。
「星佑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他傷勢惡化了?」一踏出房門,我就急不可耐的問道。
誰知李昂沉默了,眼楮並不看我,而是看向別處。
「你別躲著我,快告訴我。」我急了,但李昂還是沉默著,「我求你了,告訴我好不好。」我急哭了。
「你別哭了,我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了。」李昂見我哭了,慌了手腳,「不是我不告訴你,是星佑他不想讓你知道。」
「李昂。」我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乞求著他。
「哎呀,好啦好啦,我告訴你就是了。」李昂終于松了口,「你也知道星佑被穿了琵琶骨,這穿了琵琶骨的人就算康復了,也只能是廢人一個。星佑他執意要讓青玦幫他修復琵琶骨,讓他恢復如初,但是琵琶骨又豈是那麼容易修復的。很多被穿了琵琶骨的人都嘗試過要修復琵琶骨,修復的痛楚要比穿破痛苦得多,很多人就是因為忍受不了死了,能堅持到最後的人100個里面做多只有5個。」越說到後面,李昂的臉色就越重。
這是只有百分之五的成功幾率啊,「這麼說,青玦去找晟逸,也是為了幫星佑。」我喃喃自語道。
「我相信星佑一定能挺過去的,因為我听青玦說他的求生意志很強烈。」李昂安慰我道。
「可是現在青玦不在,那星佑他?」我擔心的看著李昂問道。
「這就是最嚴重的問題,青玦說過這種治療每天都不能停,一旦停止,後果將不堪設想。」李昂說道。
「什麼?」我看著現在的天色,已經是黃昏了。
「你也不用太擔心,我以前也跟著青玦學了些皮毛醫術,能暫時控制住星佑,但是最多也只能控制兩天,如果明天青玦再不回來的話……「李昂說到這兒,說不下去了。
「這麼說,留給我們的時間只有這一個晚上。」我皺眉說道。
「你有辦法?」李昂听出了我話里的意思。
「嗯。」我點頭道,「我們可以做一個假的《朔影千清》給他。」我說道。
「這雖然也是個辦法,但顏沐梵他又不傻,肯定一眼就看穿了。」李昂憂慮的說道。
「我問你,這《朔影千清》有幾個人看過?」我問道。
「我懂了,就是因為沒幾個人看過,所以我們可以胡編亂造。」李昂恍然大悟,「不過,我們胡亂編造些什麼呢?至少這些胡編亂造看起來要像一個武功秘籍,這樣才能瞞天過海。」李昂說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知道寫什麼。」我兩眼發光的說道,「你們就幫我好好照顧星佑,我來寫《朔影千清。」說著,我便朝書房走去。
走進書房,我拿了一本空白的本子,還有一本我之前無聊寫的歌詞。沒錯,我就是準備把我寫的歌詞照抄進去,只是,我在空白本子的第一頁加了八個大字「欲練此功,必先自宮」。誰讓顏沐梵那麼壞,看不懂我寫的簡體字還好,如果看得懂,看我不整死你。
夜已過半,我抄的歌詞也抄了一大半了,只是越抄到後面,我就越困,越來越買辦法集中精神了。這樣下去可不行,我甩了甩頭,重新振作精神,繼續提筆抄著。突然,從心髒的位置傳來痛楚,一陣一陣的,越來越難受,越來越痛。我忍受不住,放下筆,雙手捂著痛楚,這難道就是那毒藥的藥效,快要痛死我了。但我又不敢叫出聲,來發泄我的痛楚,因為現在還不是讓人擔心我的時候。
好不容易等疼痛慢慢消散,我才繼續提筆抄著歌詞。雞叫聲響起時,我才總算抄完了,一直緊繃的神經也松懈了一些,眼皮頓時重的讓我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楮,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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