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園
八角亭里,蕭寒看著站起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兩個孩子,小臉上竟是不悅,想到他們也是迫不得已也就釋然了,既然要跟那就跟著吧!不知道現在的這個既然,讓他們在未來變得你情我怨
「王爺,該走了••••••」莫羽有些擔心的看著迎風而立的少年低聲道。
「莫羽,走吧。」清泉般緩緩響起,讓人不小心就會陷入其中。
蕭寒明亮的眼光不停的掃視著周圍,突然目光停留在迎面走來的少年身上,滿眼的驚艷,一襲紅衣飄飄,腰束玉帶,似墨染的發絲隨風飄飛,額間的幾縷散發垂落在兩鬢邊,面若冠玉,。
王爺,蕭偉的孩子,不是,那就是。
「寒兒」。蕭雲澤看著小小的人兒莞爾一笑,璀璨迷離。
見小人兒迷茫的看著他,蕭雲澤笑了笑蹲下來捏了捏孩子圓圓肉肉的鼻頭。「怎麼,才兩年不見,寒兒就不認識皇叔了嗎?」明明是迷惑張揚的紅色,卻被少年穿出來出塵的風化。
「皇叔。」帶著孩童糯糯的嗓音,語氣不適。續二不知所措的看著少年對自己為所欲為,或許是因為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眸不願拒絕吧!
「王爺,該啟程了。」莫羽立于一旁,不忍心提醒到,王爺才十四歲,皇上于心何忍,竟派王爺去駐守在那蠻人行惡之地。
模了模孩子柔順的鬢發,一臉的溫柔站起來道,「寒兒,皇叔走了,記得要照顧好自己哦,等以後皇叔回來要看到一個健健康康的寒兒哦。」
看著那清澈的眼眸帶著一絲熟悉,走了嗎?要去哪里了。
點點頭,看著少年縴廋卻筆直的脊梁,伸出手卻什麼也沒有扎住,只有空氣里還飄著淡淡的似有似無的蓮香。一陣風吹來,連少年最後留下的氣息也消散在了春風中。蕭寒轉身似笑非笑的向寒殿走去。
書院里,蕭寒無聊的握著手里的毛筆寫寫畫畫,打發著時間。兩位伴讀許子衿、陳江遠,陳江遠有些憤怒的握著筆在紙上胡亂的寫著,咬牙切齒的看著蕭寒。
陳江遠。陳忠唯一的兒子,繞是他涵養素質極高,在面對這個兒子是總想提鞭抽他。「陳江遠,你不老老實實寫字亂畫些什麼」
「是。」陳江遠嘟著嬰兒肥的臉蛋不滿的看向自己的父親。
蕭寒側頭看著小臉逼得通紅的陳江遠無聲的笑了。看不出這會是右相的兒子,他倆一嗲一不想。
「殿下是寫好了嗎?」
听到中年男子的聲音,蕭寒轉頭有些迷茫的看向那一襲青衣的人:「老師,寫什麼?」
片刻的寂靜後,陳忠輕咳一聲「字帖」。
「沒有,老師有說嗎?」蕭寒無辜的眨了眨鳳眼。
陳忠不停的告訴自己要淡定,淡定•••
陳江遠偷偷的笑了,這個殿下也沒有表面那般冷嘛?
許子衿則溫潤的笑了,像只狐狸一樣•••
「那殿下將你畫的東西給臣看看吧?」
蕭寒緊了緊拳頭,不安的將手里畫的東西遞上去,有些為難的看著陳忠。不會被罵吧
「這是什麼」
「老師不認識嗎?」
「不認識」
「哦,,」
「臣沒有說讓殿下寫字帖嗎?」
「是的」。蕭寒淡定的回答
看著如此淡定的蕭寒,陳忠淡定的終于不能淡定了,如此淡定,呵呵•••
陳江遠和許子衿有些錯愕的看著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相爺,不只是什麼讓他連平常的溫文儒雅都忘啦。
其實也沒什麼,也就是把陳忠用漫畫的方式畫了下來,頭大人小擺了,她就是不喜歡被逼做做不喜歡的事物,看陳忠講的那麼認真想氣氣他。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陳忠說完很是氣憤的離開了離開了,所謂的有火不能發,誰家人家是太子呢。
見陳忠已經走得看不影了才滿意的笑了,看向面前的兩人︰「你們離我遠點,」冷冷的對陳江遠和許子衿說完頭也不會的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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