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後,一襲名黃色錦袍的少年斜靠在樹梢上,嘴里叼著一根女敕草,俯視著樹下的一切。
蕭寒,已經不是二十一世紀的殺手1314了,更不是被那個男人背棄的蕭寒了,而是大燕國的國主蕭偉寵愛無邊的孩子,更是未來天下的掌控著。她以後不但要為自己而活,還要為天下的百姓而活。
一道極光閃過,蕭寒嘴里叼著的女敕草已被削去了一半,被削的一般此時正在空中飛旋著。隨手人扔掉嘴里的這一段,似笑非笑的看著樹下正在舞刀的少年;「陳江遠。你是不想活了麼,還是嫌你的命太長了,是不是想到奈何橋上去走走啊,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謀殺本太子、?」
「是啊,還望殿下成全,以免臣在以後受苦受累。」陳江遠挑了挑眉,冷冷的笑道。
看著已經十七八的少年,蕭寒苦笑︰「是嗎?本太子偏不如你願勒。人活著不是都會受苦受累的麼,難道以後哪些不能預測的事情也能難道我們家喻戶曉的陳小將軍?」
陳江遠看著樹上那喋喋不休的少年悔不當初啊,自己那時候怎麼就認了這樣狡詐月復黑的人為朋啊。小小年紀就這樣得理不饒人,那以後還了得了。
「殿下所說的微臣才不怕,微臣只是怕家父滿口的之乎者也,孔子曰罷了。」讓他咬文嚼字還不如讓他去邊關住過幾年。
看著這樣的陳江遠,蕭寒有一種吾家有子初長成的感覺,搖了搖頭「你呀?許子衿那小子拿去了,怎不見和你一起?」以往這兩人不是都在一起打鬧的麼?
翻了個白眼︰「殿下難道會不知道,那小子肯定又是被平安公主逮住了唄。」淡淡的語氣里夾著一絲戲謔,明亮的眼里是藏都藏不住的幸災樂禍。
「呵呵••••••」似想到了什麼,蕭寒彎起的嘴角露出了絲絲狡黠與邪惡。
金色的陽光散落在少年身上,那般和諧。一個飛身離去,翩然而笑,似天外飛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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