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她的好玩伴都是一些喜歡風花雪月的人。有時會跟其他同學勾勾搭搭,或許這就是近墨者黑的緣故吧!
我真不曉得什麼原因,她給我書寫情書的最終目的。要知道在別人眼里,我的眼光是偏高的,以她這種美貌不是很出色的女孩,且又不是一個正經八百的人。按道理我很是不屑她對我的表白,但我是被她回信了,信中的內容我默默地接受了她的表白。我並不是真心與她交往,或許這是擺月兌朱芳菲的一顆棋子罷了。
她敢給我寫告白信,我還真佩服她的勇氣,要知道在別人眼里,我幾乎都一副自命不凡,高高在上的叛逆小伙。她的情信中赤luo寫出對我的愛很堅決,且有些誠意。
就這樣,我跟她不斷地來回寫著屬于我們的情信,她給我情信慢慢露出有些肉麻的字眼,字里行間我能察覺到她放蕩不羈的一面,但面對這些,我似乎慢慢陷進去。
我也是個男人,對身體的生理也渴望強烈的**,心里一直很空虛。我不忍傷害朱芳菲,因為她是我最喜歡的人,我不想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她對感情專一,一旦踫上,就會騎虎難下。更不想她與她有任何的瓜葛,誰叫自己是一個有絕癥的人。就是這可惡的腦血栓,連自己這一生最愛的人,都不敢去愛,不敢去傷害對方,最好的方式就是慢慢放手,讓她自己去尋找另一片天空。不忍心讓她在我這片昏暗的天空周旋,因此毀了她的美好青春年華,斷送了她的一生。
就這樣,我跟徐梅花這樣來回寫著情書,字眼慢慢露出**及肉麻的內容,兩人看似打得火熱。
貓永遠忘不了**,這話一點都不假。果然,一個禮拜後,她在信中赫然寫到要與我痴心**的雷人字眼。我頓時陷入猶豫,不知道要怎麼辦,是去還是不去。
在反復斟酌後,還是拒絕了她那看似讓人費解的不合理要求,我以感冒不適的理由絕交了她,我拒絕的理由很簡單,其一,我還是不怎麼忍心去踐踏一個女孩的身體,其二,我也不想自己的處子之身被破,而換來的卻不適人的第一次,我不怎麼甘心。
雖然我婉言拒絕了她這次,但她還是沒有因此對我很感冒,我們的身影依舊會出現在校園的某個角落,儼然一副情侶的模樣。
而朱芳菲,最近也在一直跟周泰一直周旋著,從他們的各種親密,或許傻子都能看出他們都是在出于戀愛的狀態。我們到底是怎麼了,以前我們都是那麼的相愛,那麼視對方猶如珍寶,而如今卻————。難道我們的情緣真的到了盡頭了,她竟然和自己昔日的仇人談戀愛,這唱的是那出,而周泰也曾經那俺們深深地傷害她,她,到底是怎麼了,真的很令人費解。
自從那晚我提出分手的那刻起至今,她貌似沒有和我說過話,對我猶如陌生人。我以為她會對我大吵大鬧,顯然我估計錯了,甚至沒有問我分手的原因,是我那晚說出分手太斬釘截鐵。還是我無情的話踫到了她心上最脆弱的一根弦,深深把她給傷透了。
她怎麼會跟讓我痛恨疾首的周泰談戀愛,她以前也不是視周泰如眼中釘肉中刺嗎?而如今卻是那麼反常,我真的弄不懂。這是不是她存心氣我的,還是真心的,我不得而知。
按道理,她能那麼快從悲傷走出來,我是很欣慰的,但她走得也太快了。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戀上了別人,事實真是這樣嗎?
令我擔心的是,周泰絕非好人,他為人囂張跋扈,脾氣暴躁,喜歡惹是生非,且生性多疑,是個沒有擔當的人。這些朱芳菲應該比我還清楚才對,她怎麼反把自己推向虎口,真的令人費解。而我此時最擔心的是朱芳菲,她這是伴君如伴虎,隨時都會引爆周泰這顆危險的炸藥,後果令人不堪設想。朱芳菲倘若真的跟她在一起了,她這輩子都不會幸福的。
那是一個夏天的夜晚,天上繁星點點,眾星捧月把月亮捧得高高的,月亮就像一個大月盤在天上肆無忌憚地放射出微黃的光芒,校園的整個大地就像被披上一層微黃的毛毯。
下了夜課,我和凌慕華、陳飛及周麗芳和徐梅花,在校園的草地,我們躺在星空下的草地上,毫無愜意地聊著這幾天發生的趣事什麼的。
「我听說朱芳菲好像跟那個死周泰在談戀愛,是嗎?」周麗芳面向我,顯然這問題是問我的。
「好像吧!」我簡短地回了一句,我裝出一副很不關心的樣子。
「什麼好像呀!是就是,沒有好像,好吧!」徐梅花撥了下我的頭笑道。語言上沒有打擊,只是若有似無的親密。
「我看她和葉晨曦跟周泰他們整天黏在一起,看似很甜蜜的樣子。」陳飛有些氣憤道,似乎有些為我抱打不平。
而關于我因病情要擺月兌朱芳菲的事只有凌慕華知道,他們都知道,除了徐梅花。
「看吧!她還真會移情別戀,以前對你多好啊!而現在和別人在糾纏不清,她或許就是個喜新厭舊的人。」徐梅花又道︰「還是我對你好吧!」說完點了點我的鼻子。
「她想怎樣就怎樣,這是她的自由,我還不是一樣,和你還不是糾纏不清嗎?」我打趣向徐梅花笑道。
「我跟你那有糾纏不清啊!是你自己多情了好不好!」徐梅花嫣然一笑後拍打了一下我肩膀。
「對了,陳飛,你也不是喜歡朱芳菲嗎?你怎麼不試著去追求她。」我有些嚴肅地問陳飛,因為我真的不想朱芳菲和周泰在一起,這樣的話,朱芳菲一定會吃虧的。
「我是喜歡她這不假,但她已經都很周泰在一起了,我這樣趁虛而入不好吧!」陳飛顯得有些無奈。
「這有什麼的,他們又不是結婚了,愛情就像買東西,沒有付款一切不作數。」凌慕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