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了繩子,她便走到門口。
準備去開門。沒想到門竟然被鎖了。
她微微失望,也是這些人人渣這麼精明。
怎麼可能會放她在這里。
正當她放下手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
頓時,屋外的景色映入了她的腦海。
原來天已經黑了。
為首的壯漢看到她竟然自行解了繩子,便怒喝道︰
「你這臭娘們,果然想偷跑。」
溫爾蓴此刻已沒有束縛,看著那噶壯漢心生一絲的鄙夷。
「你這個大塊頭嘴巴給我放干淨點。」
左一句臭娘們,又一句臭娘們。
真的讓溫爾蓴覺得火大。
「你個臭…`」壯漢看著如此囂張的溫爾蓴氣也上來了。
「閉嘴。」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壯漢下面的話。
隨後,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男人走了進來。
「三爺,這個丫頭嘴巴太伶俐了。我怕她等會出口惹您生氣。」
壯漢剛才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來。
溫爾蓴也微微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這個男人。
長的白白淨淨的,就是眼角旁邊有一塊淡淡的疤痕。
大拇指上帶著金色的戒指。
一眼看過去,真的不像一個壞人。
不過溫爾蓴才不會被這個假面所騙。
那個叫三爺的男人像是知道溫爾蓴在打量他一般。
隨後露出一絲微笑︰「你真的是處女?」
噗,要是在現在她一定一巴掌甩過去。
可是現在時鏡不同,她要忍。
「是。」她冷淡的回答。絲毫不再看黑衣男人一眼。
這不是害羞,而是一種恥辱的問題。
但是她又不得不回答。
黑色男人依然笑了笑,並沒有繼續問下去。
而是拍了拍手,不一會就看到一個豐韻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
「三爺,奴家來了。」豐韻的女人,一頭金叉首飾。
一身亮色系列的旗袍,直直的開到大腿上面了。
微胖的臉上涂著厚厚的胭脂。
一顰一笑,仿佛都會把那厚厚的粉末給抖了下來。
溫爾蓴有些吃驚暗想這是誰?
不會是這黑衣男人的姘頭?嘖嘖,這人的眼光還真是獨特。
「你想清楚了。要是被檢查出你不是處女,說謊的代價是很殘酷的。」
黑衣男人在笑,可是他的眼神確實殘忍的。
溫爾蓴有些愣住,什麼意思?
檢查?
還沒等她想清楚,那個豐韻的中年女人便走了過來細細的打量著溫爾蓴。
「嘖嘖,這臉蛋,這胸部不大不小,正好。」
然後中年女人又模了一下溫爾蓴的**。
「富有彈性,是個上等的貨色啊。三爺,你從哪弄來這般的絕色。」
溫爾蓴眼神瞪了一下那個中年女人。
不僅要被男人調戲,還有被這個老女人調戲。
到底有沒有天理。
「給我檢查仔細點。」黑衣男人叮囑道。
「有我玉紅院的媽媽來檢查,保證找對了人。
我啊,可是很有經驗的。」中年女人擺著腰,百般的自信。
「喂,你想干什麼。」
說完溫爾蓴就被那個老鴇給拉進了一個小屋子里。
一種恥辱的感覺應上她的心頭。
難不成的檢查要赤身給這個老鴇看?
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