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過是個服務員,有什麼資格來跟我叫板。
正是好笑!馬爺,你看她竟然如此欺負我。你要給我做主啊,馬爺~。」
青翹一臉的鄙夷之色。
她以為善歌善舞是人人都有天資的嗎?
她的那句撒嬌,果然有效。
馬龍一臉凶惡的看著溫爾蓴。
「哪來的臭丫頭,會唱歌會跳舞就是了不起了。
像她這種陪酒賣笑的命給我舌忝鞋算是高舉了她。」
馬龍長得就粗狂,脾氣也火爆。
凶起來,也那麼的讓人害怕。
李小魚從被溫爾蓴拉起來之後,才看向了她。
轉而她一陣的驚呼。
是她,是那個救了她的姐姐。
她的心里除了會擔心她那唯一的哥哥之外,就是那個為了舊她而陷入青蛇幫的姐姐了。
只是,姐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溫爾蓴的神色一直很淡,也沒有看向一臉驚愕的合不上嘴的李小魚。
「姐姐,你怎麼從青…」
她還沒說完就捂住了嘴巴。她一時的激動竟然忘記了這里是什麼場合。
溫爾蓴沒有看李小魚一眼,仿佛她不認識她一般。
「那你要怎樣才放過她?」溫爾蓴問道。
她還不想驚動蓉姐,畢竟這是她的場子。鬧大的總歸是不好的。
「那還不簡單?你來替她來舌忝干淨馬爺的鞋子不就好了嗎?」
青翹說完就呵呵笑了起來。
不自量力的還想逞能,你真以為你是誰啊。
平時她就看夠了那張自作清高的臉。
長大後,定是一個裝模作樣的狐狸精。
剛剛馬龍眼里的一抹新鮮,她可不是沒看見。
馬龍都答應了她會娶她做他的十九姨太。
所以,她才會用盡了媚功,讓馬龍迷戀上她那副會唱歌跳舞的身姿。
舞台的上的舞女依然唱著平緩柔情的歌曲。
燈光四射,誰也沒有注意到龐大的舞廳旁邊這個角落發生的事。
只是這一切都被樓上的包廂的人看在了眼里。
一個長得妖嬈的男子笑的眼楮都眯了起來。
天下還有如此緣分的事。
沒想到他竟然看見那個丫頭。
這算不算緣分呢?
「你一個人在那奸笑什麼?」正在男人看著樓下一處傻笑的時候。
旁邊冷不丁的出現一個聲音。
「噢,我的小心肝。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嚇人。」
齊洛澤有些不高興的瞪著說話的男子。
「跑馬場的事,你什麼時候去辦?」男子才不理會齊洛澤驚嚇的表情。
坐在了一旁,點了一根煙。
頓時走廊里,飄起一抹輕霧。
男子冷峻剛硬的臉,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如果說齊洛澤美的像一朵鮮艷的花。
那麼那個男子就是冬天里那一塵不染的雪花。
不可觸模,只可遠遠看望的雪花。
觸手即化,寒冰入體。
「我說陸少爺,你就別催我了。我不是一直在找地啊。不過你怎麼出來了?」
齊洛澤拿著一杯紅酒,一邊神色盯著樓下在看。
他靠在欄桿上,一臉的慵懶。
他在想,那個丫頭還真是倒霉。
竟然踫上那個圈子里最出名不講理、也不會對女人手下留情的馬龍?
唔,他還在想那個倔強的面孔怎麼會落入了百樂門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