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負責包廂的姐姐病了。所以酒讓我代理送酒。」李小魚緩緩解釋道。
溫爾蓴也沒說什麼。她多問一句,是不希望她吃虧。
接過紅酒,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李小魚。
順著她的眼神望去。
那個角落聚集了幾個男人,看樣子都流里流氣的透著黑社會的氣息。
「你要打听事情,就要按捺住。千萬不能沖動。」
一個眼神,她就知道李小魚一定是見過那群人的。
再或許,跟她哥哥失蹤的人是有些關聯的。
「我知道了,謝謝爾蓴姐。」
本來一腔的激動和熱血,听到溫爾蓴的提醒便壓制住了心中的沖動。
溫爾蓴端著年代純久的法國紅酒,終于走到了二樓的樓道,
蘇溫爾蓴在轉過身的同時抬起頭,望向樓道盡頭的房間大門,
瓖金雕花大門,可見這個包廂主人地位非同一般。
並且還這麼的有品味,要了百樂門地窖最高等的紅酒。
她還以為這里的人都是土豪,哪里還會這麼的懂紅酒。
挑了挑眉,伸手轉動了門把手,推門而入。
就在房門打開的剎那,卻有一雙大手將她抓了進來。
她想也不想,直接抬腿給了他一記飛旋。
男人瞧見她的架勢,靈敏地朝側一轉,而他的手雖然松開了她的手腕,卻已經掐上她的脖子。
溫爾蓴手里還端著紅酒,莫名其妙的就這樣被制住。
黑暗中,男人的眼神犀利而清冷。
還帶著絲絲的殺氣。
「誰派你來的?」
他的聲音也面無表情。仿佛只要她說錯一句,下一秒她就會窒息而亡。
「咳咳咳。」終于屋子里的燈亮了。
溫爾蓴看清了面前的這個男人。
天!此刻她不得不驚愕了。
人倒霉,喝水都會嗆死。
而她溫爾蓴更是到了八輩子才會又遇見這個賤男人。
這個強吻她不說,又把她看光光的賤男人!
男人看到來人是她的時刻,眼神明顯的一陣怔住。
然而手下的力氣也輕了些。
他實在沒想到,奪門而入的是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終于溫爾蓴可以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轉而一雙怒目直直的瞪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你有病啊,差點掐死我了。」
她憤怒,她不過是送個酒而已。
憑什麼又要被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給掐死。
燈光下,男人白如玉的肌膚上泛著比桃花般還水潤的光澤,
寶石般的眸子正深深的看著她。
清亮的眸光中透出從未有過的寒意。冷的,快要把她渾身都凍僵。
為什麼她竟然感覺到了一股冷風的感覺?
她的淡定,只要遇見了這個渣男就無法保持。
因為他總是不按照常理的出牌。
捉模不透他那陰晴不定的情緒。
就像剛才她差點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陸雲初沒想到進來的竟然是她。
「你進來做什麼,我沒拿槍指著你就很客氣了。」
放下了她的脖子,他面色清冷的看著她。
眼神帶著一絲惱火。
他還以為是刺殺他的人,不然怎麼會連門都不敲就奪門而入。
平常這種送包廂酒的事是陪酒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