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他的力氣越來越大。
溫爾蓴痛的,一腳踹了過去。
「喂,你再動我試看看。」
試看看?說到這,他不禁露出一絲輕笑。
「怎麼試看看?你要記住你是我從賭場帶回來的。」
說到賭場那可是她的恥辱加恥辱。
「你…」他的提醒,讓她想起台上的她像是被販賣的物品。
恥辱的面對著上百個如狼似虎的男人。
這樣的羞辱,恐怕已成了她這輩子都無法磨滅的陰影。
在她楞神氣憤的無話可說的時候,陸雲初已拿著紗布綁在她的足下。
「骨骼錯位,我已幫你接回來了。休息三天就會好。」
他淡定自若的說完便收起了東西,看了眼這個房間。
「哼,看來你的待遇還不錯。一個陪酒女竟然還能住上如此上等的房間。
這百樂門是要混亂了嗎?」
他的言語略到嘲諷。
仿佛是在嘲笑溫爾蓴的身份。
風塵女子,就算你出了賭場你還是會進到另一個風花雪月之地。
他想,他當初救她出來就是一個錯誤。
溫爾蓴听的出來他對自己的瞧不起。
氣的牙齒都在打架。
「你才陪酒女,你妹才陪酒女。
你全家都是陪酒女,你哪只眼楮瞎了看見我陪酒了。
就算我真陪酒了又如何?你以為誰都像你大少爺一樣衣食無憂嗎?
你知不知道在淪落街頭的感覺,你知不知道被人強迫卻又無可奈何的滋味?」
說到後來她都有些哽咽。
去你的陪酒女,該死的百樂門。
想她前世高枕無憂,哪有受到這麼多的磨難。
他以為她願意淪落到百樂門嗎?
她也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大小姐,她也是個被人捧在天上的國民公主。
一下子從天堂掉落到地獄。
這又是誰想要的。
陸雲初瞠目結舌,被她說的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轉而心中一抹氣憤。
「放肆,你胡說什麼。」
她竟然說他全家都是陪酒女。活的真不耐煩了?
像他陸雲初從當少帥時候起,就沒人敢忤逆他。
就面前的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膽子這般的大。
如果她是他的兵,她還不知道被打了多少軍棍才解氣。
「我的懷表和玉佩在哪里。」見她止住了怒豪,他便開口道。
溫爾蓴白了他一眼。
誰稀罕他那個破表?
「就一個懷表,老娘還不稀罕。」
你得瑟什麼,以為有懷表就了不起啊?
我還有手表呢,比你的高級多了。她暗想道。
她一臉不耐煩的打開抽屜,隨意的拿了出來然後丟了過去。
不就一個小金表,能值多少錢。用得著一直追著她要嗎?
「拿去拿去,以為我多麼稀罕一樣。小氣鬼,喝涼水。小心喝的你拉肚子。」
不要怪她口不擇言。
逼得,一切都是這個混蛋逼的。
他從一開始就瞧不起她,她又憑什麼要對他禮貌?
難不成人家一個勁的鄙視你,你還笑著臉去應受?
那是不可能的!
陸雲初拿到了表,心總算是平坦了一些。
他就怕這個女人把他的金表給賣了。
現在黑市場這麼多,這麼雜亂。
真要找,還真不知從何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