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陽光透過玻璃窗折射出亞麻色的光。
偶爾听到清晨的鳥叫聲。
秋風瑟瑟,梧桐樹的葉落了一地。
處于安靜的一處歐式別墅內,藍天白雲。
在這清澈的空氣里,遠遠望去精致而富有濃重的風情。
明淨的書房內。
桌子上的東西都被一掃而空。
男子氣的差點要把桌子先掀翻掉。
俊美如珠玉似的容顏上,一瞬間難看異常,青霜遍布。
大手一握捶向身側的案幾,案幾應聲而碎。
「少爺,是誰敢對你做出這般大逆不道的事。」
柏森守在陸雲初的旁邊,口氣帶著冷意。
「該死的!」陸雲初氣的臉都鐵青鐵青的。
寬大的手掌拍在桌子上,額頭青筋蹦起。
那雙眼楮,仿佛會隨時撲出火來。
今天這是他陸雲初二十五年來第一次如此的受到侮辱。
這比要他的命都要可恨。
「少爺,你消消火。」
「混賬,這次她休想好過!」
柏森看著怒氣沖天的少爺,頓時也被他的氣勢給嚇到。
平常少爺一般都冷著臉,就算是生氣也會沉穩的。
哪像今天如此開罵。
但是,這侮辱的可是男人的尊嚴。
柏森暗想,是哪個活得不耐煩的敢這般整我們少爺。
陸雲初臉色烏雲一片。臉上也冷漠的像是要殺人的表情。
他早晨醒來後,竟然發現他堂堂的陸三少爺被扒光了綁在床上。
而且還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要不是他身手好把繩子給解開了,若是他那個模樣被人看到。
他的名聲,就毀于一旦。
綁了他還不夠,竟然把他的衣服也拿走了。
弄得他光溜溜的只能拿著被單裹著身體。
他的身體吃過子彈,挨過刀槍。
可再大的恥辱也沒有今天這般可恨。
他此刻就如一頭即將火山噴發的王。
昨晚他心情不好,有些失控的喝了太多的酒。
唯一的印象就是那雙熟悉的眼楮。
他想,一定是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干的。
今天是他最窘迫最恥辱的一天。
柏森臉色有些窘迫看向陸雲初︰「少爺,你看這事兒……」
「我親自來。」陸雲初摔下那句話,就怒氣沖沖的離開了書房。
留下一臉苦瓜臉的柏森。
他收到消息找到少爺的時候,就發現少爺無比狼狽的圍著床單。
說實話,那時候他很想笑。
但是他可不敢。
他還沒活膩。
******
陽光明媚,溫爾蓴第一次心情這般的愉快。
好像來到這個地方後,不是受人白眼就是受氣受辱。
那生活過的實在是憋屈。
如今,她終于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
一想到到昨晚,咳咳。
她還是第一次扒男人的衣服,有那麼一刻她覺得自己像個女土匪。
那個男人雖然生著一張小白臉的模樣,不過身材還真挺好。
就是身上有幾處的傷疤,這點讓她下了心軟。
本來她還想在他臉上畫個大烏龜。
但是看到那些傷疤,她便饒了他一回。
機會難得,以後可能再無翻身之地。
所以,她豁出去幾下兩下的把他扒光光,還用繩子綁住了他的手。
非禮勿視,會長針眼的。
這算是扯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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