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洋堂的花魁,可不是那麼容易當的。
像她們這些妓,就算坐得再高還是一個妓。
誰又能真正的理解被人當做玩具一般玩弄的羞辱。
可是,命運她們由不得選擇。
只能一步步的往上爬。
溫爾蓴一臉慵懶的靠在柱子上,她可不認為她是東洋堂的人。
自然也沒有必要去受她們的所謂禮儀荼毒。
雖然有些看不過這個女人隨意的用鞭子去抽打這些無辜的女孩。
但是,愛莫能助。
此刻她也深陷淤泥之中。
自然不能再多管閑事。
花容滿意的看著幾個驚慌失措的臉,哼。
她的地位,自然不允許任何人超越。
自然,這幾個也沒有任何的資本能夠超越她花容。
忽然花容的臉隨意的對上了溫爾蓴,頓時帶笑的臉一陣的僵然。
臉色也微微有些難看。
難道傳聞是真的?這麼多女孩中,就這個女子最為的出眾。
即使粉黛未施,那精致的臉無疑不是清艷月兌俗。
青絲僅用一支粗略的梅簪綰起,淡上鉛華。
一眼望去,仿佛有一股巫山雲霧般的靈氣。
花容不禁收起了她短暫的錯愕。神色漸漸沉入了暗暗的底色。
「開始吧。」她站在那里,以最高的姿態看著溫爾蓴。
溫爾蓴沒有動,前方的桌子上正放著泡好的茶水。
讓她端茶送水?
她覺得自己還真是經歷了所有沒有經歷的事。
倒霉?早就麻木了不想埋怨她是如何的倒霉了。
從來到這個破地方的時候就注定她沒有平靜的日子。
只是,她又做錯了什麼。
沒有任何的理由要讓她來承擔。
「你叫什麼名字?」
花容臉色有些難看的走到溫爾蓴的身旁詢問。
溫爾蓴依然的靠在那里不語,神色淡然。
仿佛並不想回答這個女人的問題。
她是誰關她什麼事。
「我問你叫什麼名字你是耳朵聾了嗎?」
見溫爾蓴不語,花容的聲音不禁亮了一分。
溫爾蓴覺得就算她落入這般的地步,但是也不代表她就是可以任人宰割。
況且第一眼,她就特別的對這個女人反感。
「噢?我耳朵是沒聾。
那麼你眼楮是瞎了嗎?怎麼就知道像瘋狗一般的亂串。」
片場頓時鴉雀無聲。
誰也沒想到一個新人竟敢和東洋堂的花魁叫板。
還是那個脾氣最為驕縱的花容。
花容果然氣的臉都微微難看。
執起鞭子便要朝著溫爾蓴的臉上打來。
「容兒,這麼嬌女敕的手來拿鞭子真的是可惜了。」
還沒等溫爾蓴出手,另一只大手已握住了花容那雙細白執鞭的手。
循聲望去,著一襲灰色襯衫的年輕男子站在那里。
面容如桃花般的明艷。
額前幾縷碎發隨風逸動,淡黑色的眼眸里藏著清冽和魅惑,眼角輕佻,仿若花色。
這里是後院,誰也沒想到竟然會出現一個男人。
還是一個長的如此俊俏的男人。
花容頓時失色,嬌怒的面孔也漸漸的在男人的注目下軟了下來。
「玥?你怎麼在這?」
北堂玥眯著眼,曖昧的靠近著花容的耳邊。
「誰讓你這般讓我著迷。」
他嘴角輕輕的彎起,口氣也帶著絲絲的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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