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視線不期而遇,溫爾蓴不禁微微皺眉。
她確定她不認識這個叫櫻戈的女子。
可是那抹熟悉感又是怎麼回事。
櫻戈對她微微一笑,她笑的很真誠。
臉頰微微露出兩個小酒窩。
櫻戈的美是屬于恬靜般的甜美。
而溫爾蓴則是生的清純又艷麗。
兩者的極端,竟然都突在她的身上。
兩者唯一的差距,就是那性格。
對于櫻戈善意的笑,她好像也不好無視。
眼角微微一陣低垂,算是回應。
北堂玥卻不合時宜的大笑起來。
「櫻戈,你要是男的。我一定以為你們倆個一見鐘情二見傾心,
那三見不是得以身相許?」
北堂玥看著這兩個女子微妙的交流。
頓時憋不住的惡搞起來。
頓時,兩道微微清涼的目光向北堂玥襲來。
溫爾蓴一臉的黑,她發現這個男的不僅是個陰暗之徒。
還是個腦袋被驢踢了的主。
不過,剛才與那個叫櫻戈的女子對視。
真的覺得空氣中多了層復雜的奇異感。
櫻戈依然保持著她淡雅的氣質。
「花容,私事最好不要帶到公事的上面。
伊藤先生既然讓我們好好教導這些新人,我們也要盡到我們的責任。」
櫻戈的話很輕,但是散發出來的氣勢宛然一個姐姐教育妹妹的感覺。
花容臉色微微一陣的青,但是她還是接受了櫻戈的提議。
她不覺得自己比櫻戈差。
她能比自己站的高,權勢大。
無疑不就是憑著她從日本東洋人。
如果沒有了這些,她花容一定不會比她櫻戈弱。
微妙的空氣里,閃動著異樣的情緒。
忽然一陣驚訝聲打斷了櫻戈與花容無聲的對峙。
「是你?怎麼是你?」殷十娘無比驚訝的指著溫爾蓴叫道。
這個女孩不就是她想向三爺討要的人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當初看這姑娘脾氣可是掘的很啊。實在沒想到今天她竟然會淪落到東洋堂。
不過,憑她的容貌和膽量在這東洋堂定能發光發亮。
溫爾蓴一陣的無言,看著殷十娘一眼。
神色倒沒有那般的驚訝。
她昨晚就知道這個老鴇也在這個地方了,所以見到並不意外。
「你認識她?」眼尖的花容問道。
頓時她看著溫爾蓴的眼神都帶著若有似無的敵視。
女人的嫉妒之心。永遠見不得比她漂亮的女子。
連選三年,她花容一直擔任花魁的角色。
總不能輸在這個黃毛丫頭的手里。這樣她花容又怎麼能甘心?
如果傳言是真的,她定不會給她什麼好果子吃。
「不認識。」沒等殷十娘回答,溫爾蓴倒是先回答了出來。
賭場的那場屈辱,她這輩子都不想去觸踫。
一想起那天的情景,她就恨得牙癢癢。
任人宰割不能動彈的滋味,還沒變態的鎖住了手腳。
還有那個該死的陸雲初。
等她出來,要是再讓她看見他定要給他好看。
這筆仇,他們結定了!
溫爾蓴冷冽的眼神攝向了殷十娘,頓時殷十娘卡在喉嚨的話就出不來了。
傻傻的站在那里看著溫爾蓴左看又看的。
難道是她認錯了?這是不可能的。
想她殷十娘見過的人從來都不會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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