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佐西示意了一下殷十娘,殷十娘立馬倒了杯清酒放在了溫爾蓴的前面。
「姑娘,听我一言。若想安然無恙不得罪這些客人最好喝下這些酒。」
伊藤的意思是讓溫爾蓴陪酒。
溫爾蓴看來一眼面無表情的伊藤佐西,實在是可恨。
這個死變態!等著吧,等我出去你就要倒霉了。
李尋前兩天交給了她一本賬本。
她沒來得及看,就收起來了。
就翻了幾頁大概是說什麼人名記錄的。都是用日文記錄的。
她想這本賬本一定有不對勁的地方。
所以她要等機會出去就揭發這個變態伊藤!
她看著面前的清酒,這可是白酒啊。
她哪會喝?
就算是捏著鼻子她也喝不下去的。
所以看著面前這杯酒有些皺眉。
她緩緩的拿起,反正今晚就行動。那麼,就喝吧。
她閉眼準備喝下去,卻發現一只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杯子。
「我來替她喝。好歹我也是她的第一位恩客。」
北堂玥笑的很是燦爛,奪過她的杯子就喝了起來。
溫爾蓴一陣臉黑。恩客?恩客?這個北堂玥臉皮還真厚。
敢稱自己是她的第一位恩客!
真是忒不要臉了。
「北堂君,你這樣做就不對了。
你這麼高貴的身份怎麼能替她這麼卑賤的人喝酒?」
花容看到這一幕心口堵著一口氣都上不來。
一直寵愛她的北堂玥竟然…。竟然替那個賤丫頭喝酒?
私下她都叫北堂玥單名一個玥的。
在公共場合她也隨著別人這樣就叫喊他北堂君。
此刻她撒著嬌,那模樣竟是無比的惹人憐。
溫爾蓴看著花容恨不得讓自己出盡糗。
她又沒跟她爭奪什麼,何必呢?
但是她也不想欠他北堂玥。
獨自拿著酒壺就倒滿了自己的杯子。
最後在眾人面前一飲而盡。
「夠了嗎?」她嗆的眼淚都快出來的。
辛辣的酒,就那樣直沖她的喉嚨。
她微微咳嗽了幾下,白皙的臉染上一絲的暈紅。
被人當東西耍還不夠,還得陪這些人笑。
很抱歉,她可做不到。
此刻她真想一轉身就離席。可是她知道,這是找死的節奏。
她的聲音很清冷,干淨的就像一汪汪的湖水看的見湖底的石頭一般。
忍辱負重,也就此刻她現在的處境吧。
她還真怕自己忍不住就和這些人拼個你死我活。
踐踏你,瞧不起你。
被看扁,被欺負,被人看不順眼。
她都不在意,但是唯一的尊嚴她不允許讓人去踐踏。
想要逼良為娼,那是不可能的。
活著是為什麼?難道就是為了給這些臭男人取樂用的?
她不會為了活下來而去賤賣自己的尊嚴的。
溫爾蓴能做的這般決然,還是因為此刻的她無牽無掛,
她沒有任何的弱點可以讓人威脅,讓人委曲求全。
人在江湖,迫不得已。
在她的世界里,只要她不想,是沒有什麼能夠強迫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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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在這里世界里住了有幾個月了。
再大的風浪,再強的風雨。
可是,她的心依然無法放下一切去融合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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