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又來掐她的脖子。
而且,力量也如此的重。
「咳咳。」
她艱難的咳嗽,可是脖子上的力量卻像是鐵做的一般一絲一毫的都沒有放松。
男子眼里一陣的冰冷。不僅偷听還親眼看見了這個畫面。
那麼…下場就只有一個。
「混蛋…混蛋你給我…咳咳放手。」
她的後背被抵押在假山石頭上,一陣的窒息感加上後背的沖刺自然痛。
她斷斷續續的說著,假山下沒有燈光的照耀。
黑漆漆的只能透過月光看的到模糊的倫敦。
此刻男子側對著她,所以並沒有看清來人的模樣。
可是正在他手里的力量加重的時候。
他听見了那斷斷續續卻在這安靜的花園里又顯得如此清澈的聲音。
頓時他身子微微一陣的失神,手中的力度竟然在不自覺中變松。
「是你?」男子不可置信的問出這句話。
還沒等溫爾蓴從窒息中反映過來,男子便掰過她的身子對向了自己。
月光下,看不清真切。
但是那眉眼,那記恨了多少日夜的面孔就這樣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精致的臉,在朦朧的月光下顯得不真切。
但是,他能感覺到自己最近有些空蕩的心頓時充足了起來。
溫爾蓴實在是可氣,為什麼又是他,竟然又是他!
此刻一股腦的怒火叢燒,早已忘記自己剛才是怎麼偷看到人家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陸雲初,你跟我有仇嗎?非要每次都這麼謀殺我嗎。」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喉嚨的部位還隱約的殘留著男子獨特的溫度。
她也實在沒想到參加個宴會也能踫到這個混蛋。
「你偷听多久了?」陸雲初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袖角。
並沒有把她要吃人的眼神放在眼里。
「什麼偷听,我只是路過。只是某些人干了見不得人的勾當才心虛。」
反正人也被他抓到了,她也就不怕了。
哼,無恥的花心大蘿卜。
她知道他和百樂門的那個樂音關系不純,現在又和某少婦勾搭上了。
今天可是別人的生辰宴會,這個偽君子肯定就是趁著前廳忙碌才和人在後院偷`情。」
「見不得人的勾當?」陸雲初涼涼的看著她。
那句話從他嘴里出來竟然都能讓人感覺到絲絲的冷意。
他漸漸的靠近了她,就那般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月光如水,像銀色的面紗。
帶著朦朧般的輕霧漸漸的迷幻著人的心智。
「難道不是嗎?不然為什麼你要殺人滅口。」
溫爾蓴看著靠近了自己一點的陸雲初,頓時心中有一些的害怕。
但是她的性格就是絕對不能認輸,特別還是向這個混蛋認輸。
她不禁後退了一小步。遠離混蛋,就是遠離危險。
陸雲初看著強詞奪理卻又囂張無比的溫爾蓴,頓時臉色更加的陰冷了。
他找了她這麼久,她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
倒也省著自己下功夫去找她。
「本來還沒想到要滅口,不過你這麼一提醒我倒是必須要這麼做了。
見不得人的勾當對吧?那麼,又怎麼能讓第三人知道。」
溫爾蓴此刻真的是衰到家了。
她好不容易從那個鬼地方逃了出來,現在可好。
竟然又要落入這個混蛋之手。
這些人都是變態嗎?怎麼一個個陰魂不散的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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