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女人推了四小姐。」
「對,四小姐就是太善良了。」
不知是誰私語了一句。
陸岩一听,犀利的神色便攝向了眾人指定的反向。
其實溫爾蓴本來都已走出門外的,但是就在剛才,就在剛才的那一秒。
她的身體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不能動彈。
陸岩喝住那個走到門口的女孩︰
「是你推了我的女兒?
你是哪家的小姐,推了人就可以掉頭就走的嗎?給我道歉。」
陸岩的口氣毫不擾人,絲毫不因為是個女孩就放過她。
溫爾蓴定在那里,她看著前方竟然感覺到了一種幻覺。
仿佛看見了昔日里的父親。
「誰動我溫家的女兒就是與我溫氏作對。」
這是那年那些欺負她是單親家庭所打的架。因雙方都傷的有些嚴重。
那次要求各家長到席,溫爸爸就沖著那些欺負她的同學家長說的第一句話。
就算被那些人欺負的時候,她沒有哭。
卻在見到爸爸說的那句話的時候,她差點就哭了出來。
他說,誰都不可以欺負她的女兒。
那次之後,大家才知道她原來是溫氏企業的大小姐。
溫氏,在香港還是有點震撼力的。
听說,還是清朝遺留下來的貴族之後。
財力和權利可是不可動搖的。
從那之後,她的名字便是一種權勢的象征。
沒人再敢辱罵她是私生女,是沒有媽媽的孩子。
但也是那次打架事件之後,也是父親第一次開口馴罵了她。
如果問她從小的夢想是什麼,她可以很傲然的說︰
「我會讓我的名字成為爸爸的驕傲。」
溫爾蓴站在那里,任由那些目光的打量和幸災樂禍。
冬天的風帶著一絲的刺骨。
她卻好像沒察覺一般,只覺得麻木的血液在身體不停的循環著。
烏黑的眼珠竟然含上了濕潤的淚。
長長的睫毛下,她的神色是那般的蒼白。
陸雲初一直心不在焉的和樂音在一旁喝酒。
那些名媛自然也沒機會來接近他。
陸岩當眾為女發怒的事自然一下子轟動了起來。
誰都知道陸岩的脾氣。那可是從血堆里寄養出來的血性。
沒有一點的震撼威力,他又是怎麼打著勝仗回來的。
迷離的燈光下,陸雲初看到了那個縴細的背影。
那麼遠的距離,他竟然都能感覺到她的脆弱,感覺到她的顫抖。
不知為何,陸雲初竟然感覺到了一絲的煩躁。
如畫一般的美顏,像是結了一層冰,全身有密密麻麻的寒意滲透出來。
他在生氣。對,他在生氣。
那個女人只能他才可以欺負,就算是父親也不行。
他快步的走了過去,卻被樂音拉住了手臂。
「雲初,不要沖動。」她示意他不要和陸岩起了沖突。
為了一個女人和自己的父親作對,又何必?
陸雲初沒有回頭,冷聲道︰「放開。」
樂音的神色依然堅定。
「不要去好不好。」她看著他,幾乎哀求。
陸雲初看了一眼樂音面無表情。
唯有一對不時眯成兩道細縫的眼楮,透露出心內冷酷無情的本質。
「樂音,我沒想到你也會有騙我的一天。」
他意味的說出那句話,最後慢慢掰開她緊緊拉著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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