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月光,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
穿過窗戶靜靜地瀉在房間里,將地板點綴得斑駁陸離。
溫爾蓴站在陽台上,身上裹著一件毛外套。
自從那天下了一次小雪之後,就再也沒有下雪了。
雖然在這個陸家許多人都不歡迎她,但是那又如何?
她會呆在陸家,只是因為爸爸在這而已。
月光皎潔,照耀在她的臉上留下一絲的迷蒙的光。
她看了一會天空便覺得有些冷,便想回去睡覺。
她無意的瞥了一眼附近,黑暗中閃著點點的光亮。
朦朧的月光下,黑暗中透露出一雙閃著淡淡藍光的眸子。
霎時,陰風四起。
溫爾蓴猛然的被嚇到了。
「鬼啊。」她驚叫了一聲。
剛才的月光如水的和諧境界,一下子被這詭異的一幕給打破。
黑暗中,男子一陣的冷哼。
輕霧繚繞,他就像是一尊雕像一般久久的在黑暗中凝視著前方。
听到熟悉的聲音,溫爾蓴便感覺到了一絲的人氣。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陣的丟人。
其實她就是一個鬼啊,只不過她有了可以寄托靈魂的身體。
為什麼她還怕鬼?
不禁惱怒的瞪向了鄰旁的陽台︰
「大半夜的不開燈,你是不是有著見不得人的怪癖。」
裝什麼不好偏偏裝鬼來嚇她。
陸雲初似乎壓根都不想理會她,依然的靠在那里凝視著夜空。
呵?老頭子什麼意思?
竟然把這個臭丫頭安排在他房間的隔壁?他在打什麼注意,他都清楚。
別以為這樣就能接近他好讓他接受她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私生女。
「明天立刻給我般到別的房間。我不喜歡你————住在我隔壁。」
他一句一句的說完,口氣依然的狂妄無比。
溫爾蓴掐著腰,神色好笑的看著黑暗不清的對面。
「你以為我很喜歡住在你這個混蛋的隔壁啊。
要搬也是你般,想要我般。告訴你沒門,連窗戶都沒有。」
她的氣勢從來都不會輸給別人,不管什麼情況下。
讓她低頭那是無比艱難的。
「呵?連窗戶都沒有?到時候你會發現連門縫都沒有。
你進陸家的目的是什麼?財產、名譽?
你別想了。憑你這個私生女,最終什麼都得不到。」
他無比諷刺的說著那句話。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或許,從一開始她就知道玉佩的秘密。
難怪他要玉佩像是要她命一樣,原來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
所以一開始她就是故意接近他的!
不知為何,想到外表純的像小白兔一般。
她心機城府卻這般的深的時候竟然會如此的生氣。
溫爾蓴听到那句實在覺得可笑之極。
私生女?財產,名譽?
這些她統統不稀罕,說實話她能見到爸爸很開心。
唯一不滿意的是他還有兩個子女兩個姨太太。
不管怎麼說,她心中的爸爸永遠都是痴情的好男人。
而不是現在的三妻四妾,兒女眾多。
但是,一切她也沒有資格去埋怨和不滿。
因為,相對來說。
她只是一縷幽魂,能在這個背景下見到自己的爸爸已是萬幸。
所以他們原本的生活,她沒有什麼資格去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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