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下,陸雲初的臉龐依然的清冷如夜一般的涼。
微光拂過,照耀在他那頭墨黑的頭上反射出亞麻色的光。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雙手強制性的壓制住了她的肩膀。
倔強憤怒的小臉,紅唇齒白的正怒瞪著他。
黑色的長發及其慵懶的散亂在腰間。
光滑的額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兩人就這般無言的對持著。
一個怒火叢燒,一個風輕雲淡。
「別想著借此機會耍心機。」
他淡淡的凝視著她,霎時安靜的空氣里,一陣裂帛的聲音。
溫爾蓴覺得手臂一涼,頓時有些咬牙切齒的瞪著作俑者。
她的長袖,就這般被他毫無溫柔的撕裂了。
露出她一截如白藕一般的手臂。
這根本就沒有經過她的同意,這根本就是強迫。
這根本就是…好吧,她還想說是侵犯。
但是想想不對,他現在怎麼說也是她的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頓時,一陣冷風從窗戶吹來,她打了一個寒顫。
這可是大冬天的,這丫的瘋了吧?
「你這混蛋。」
她猛的要推開他,可是他卻絲毫沒有一絲的動靜。
依然穩如泰山的站在那里。
他低眉,絲毫不管溫爾蓴的表情。
手中拿著一個藥膏,
然後拿出一個手套來拿著一個棉簽沾著藥膏就涂抹在她的手臂上。
本來白女敕的手臂,因為滾燙的豆漿此刻一片的紅。
和上面一截的皮膚相比簡直就是相差甚大。
又痛又冷的,冷的是身體。痛的是燙傷的那片皮膚。
他的手法很嫻熟,也異常的專業。
不知道是什麼藥膏,她感覺到一股很舒服的感覺。
痛意也隨著覆蓋的藥膏微微的減輕了些灼痛。
他的頭埋的很低,眼神都在那片傷口上。
溫爾蓴看著他,微微一怔的失神。
俊美的側臉,美得不可一世。
他的美,太過孤高,太過清冷,太過月復黑的妖孽。
這般陰晴不定的男人,就像罌粟一般。很美,美的帶著毒。
她一直以為那個樂音已夠配的上那毒性的罌粟,
卻發現其實唯有面前的這個男人才能真正的配上那個詞。
夠毒辣,夠陰險,夠冷酷無情。致命而妖孽的美。
但是現在他又為什麼要替她涂藥膏?
她可記得以前他是怎麼對自己的。
難道是惡人終于善良了一回,看在自己是他妹妹的份上所以才收回了那惡劣的脾氣?
「斯。」忽然的溫爾蓴吃痛的叫了一聲。
不,她要收回剛才的幻想。這這個瘋子就是個變態!
陸雲初漫不經心的看了眼痛的糾結的溫爾蓴。
他,最討厭別人的打量!
這女人果真膽大,敢那般打量他。
「我說你怎麼會好心的給我上藥,原來你就是個變態附送折磨給我!
你們兄妹果真沒有一個好東西。」
混蛋啊,好痛啊啊啊。
這麼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活該現在還沒有老婆。
活該沒人愛他,活該是個變態!!!
「所以,滾出陸家你就不用受到我們的折磨了。」
陸雲初瞥眼。好心的給了她一個建議!
最後一個紗布纏繞好,打了個蝴蝶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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