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夜知道夜幻歌的性格怪癖執拗,他不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逼得了他,唯有稱著他的心意。
夜幻歌勾唇一笑,要到了自己想得到的結果,就此為未柯專心號脈。
「只要有我在,她不會死的。」說著,夜幻歌去解未柯的腰帶,慕子夜微微皺眉出手阻止。
「解毒便解毒,為何要寬她的衣服?」慕子夜嗔著絲慍怒,不等夜幻歌說話,他就松開了阻止的那只手︰「如何解毒?你告訴我。」
夜幻歌嘿嘿一笑,站起身逼近慕子夜︰「執棋的人怎能對一顆棋子產生感情?」夜幻歌也不管慕子夜是心口不一,他要的就是慕子夜的一句話。
同時,夜幻歌也好奇,石榻上躺著的女人究竟與其他女人有何不同,能讓向來不近的慕子夜心動。
「我本意就不願為她解毒,你來吧!」夜幻歌對上慕子夜的耳邊悄聲說了解毒的全過程,說完就翩翩離去了。
慕子夜回想著夜幻歌所說的解毒方法,不禁頭腦昏熱,雙頰不自覺的通紅。
「將你和她身上所有的障礙都拿下,你要緊緊地擁著她泡在藏龍潭里渡內力給她,你最好將面具戴上,她說不定什時候就會醒來。一個時辰就能解毒了。」
看著榻上安睡的未柯,一步步靠近她,感覺與她赤.luo相見似乎褻瀆了她,一只手徘徊在空中與未柯的腰帶上。
「慕子夜,你又不是沒有看過她的身體,這個時候解毒才是關鍵。」慕子夜咬了咬牙,渾身發熱的寬下了未柯一層又一層厚重的嫁衣,直到剩下肚兜和褻褲。
洞外傳來夜幻歌的聲音︰「身上所有的障礙都得拿下!否則,她不醒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哦!」
慕子夜不禁皺眉,看了眼洞口方向,無奈的搖了搖頭,戴上面具,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的衣服剝個溜干淨,身體越來越熱,小心的扶起了未柯。
只見她的後肩上有一條清晰的新傷口,這條傷口就是慕子夜的雷炎劍留下的,慕子夜又怎會不知道,此時他已然心痛,暗自發誓再不傷她一分,更不能讓別人傷她一毫。
他卻不知道冥冥之中已有定數,他總會讓她受到心靈和身體的創傷。
慕子夜將未柯身上最後的障礙都除下,最後抱著她踏入洞內的藏龍潭水里,藏龍潭水溫熱解毒,有愈合傷口的用處,冰肌玉骨膏用的就是藏龍潭的水。
洞內的藏龍潭隱隱約約的散發出火焰的光彩,潭內的水也開始冒著熱氣,逐漸沸騰。
慕子夜清楚的感覺到懷里的未柯的顫動,他有內力護體都有點扛不住沸騰的藏龍潭水,更別提如今昏厥中毒且需要慕子夜渡內力的未柯。
水是越來越燙,慕子夜的身體也是越來越熱,腦袋也越來越暈,身體也越來越不受控的抱緊未柯。她的身體竟是越來越冰,讓慕子夜不自覺的越來越靠近,越來越接近二人之間最後一層的防線。
慕子夜頭暈腦脹,但小腦的思維還在,他清楚此時最重要的是解毒,他與她現在就是冰火兩重天,冰火交融注定兩敗俱傷。
半個小時後,潭水逐漸散去了火熱,隱隱約約發起瑩藍色的光,潭水邊上也連起冰花。
潭水無比冰冷,慕子夜已然沒有感覺,他的身體依舊火燙,而未柯的發梢上結起冰花,睫毛、眉毛上都上了冰花。
「冷,好冷……」未柯嗓子中輕輕地吐出幾個音,讓慕子夜瘋狂的向她體內渡內力,但一點辦法也沒有。
慕子夜心疼無比的看著未柯,想都不想的咬住她冰冷的紅唇,用口來渡真氣,未柯渾身難受,不老實的涌動著身體,氣息粗重起來、心跳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唇齒交融間,慕子夜雖俱冷,卻貪婪未柯的紅唇皓齒的美好,一步步攻略城池,換來的就是未柯的轉醒,一口咬破了他的舌頭嘴唇,狠狠地推開他。
慕子夜看見的就是未柯凌厲倨傲的冷眸,還有唇邊的一絲血跡,給她冷艷絕倫的臉上增添了一絲嫵媚,慕子夜勾唇邪魅一笑,再次緊緊地擁住她,強硬的一吻覆蓋上去。
接下來就是慕子夜鋪天蓋地的內力真氣向未柯渡去,未柯卻沒有絲毫感覺,只是渾身無力,發覺自己的內力似乎被完全壓制在身體某一處等待爆發,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被面前的人褻瀆。
血腥味充斥在洞里,藏龍潭水也被慕子夜的血染紅,慕子夜根本無視了傷痛一心渡內力真氣,未柯不再反抗。
不是因為臣服在慕子夜強硬的熱吻里,而是透過慕子夜深邃的黑眸看見了慕子夜的影子,赤誠相見他的身上是屬于他另一種純粹小霸氣的味道。
未柯的在不知不覺間被慕子夜的內力真氣引導,打通了四經八脈,真氣內力過多從而讓未柯再次陷入昏厥。
一個時辰已過,慕子夜還沉迷于混有血腥味的吻里,但最終被夜幻歌從洞外叫醒︰「慕子夜!時辰到了!再不出來,那個小美人小心被藏龍潭內龍眼真氣和你的內力弄得血脈噴爆而亡!」
慕子夜的內力真氣已經不受控制,而未柯如今就像個裝不滿的瓶子,又是半個時辰,夜幻歌發覺不對勁便入洞,看見二人唇唇相對,不禁緊蹙眉頭,扔塊石頭入潭,石頭離潭水兩寸之處變成了粉末。
「慕子夜啊慕子夜!枉你還是慕炎王朝的王,竟然會因這個女人而就此亂了整盤棋局。」夜幻歌為慕子夜深深嘆息一口氣,但同時眼中閃過一絲解月兌的歡快之意。
說完,轉身拿起牆壁上的雞毛撢子撢了撢石榻,就噙著無比歡月兌的笑躺在石榻上,漸漸進入了睡鄉。
兩柱香過去,慕子夜臉色煞白渾身無力,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雖然察覺身體出現絲絲異樣,但看著依舊昏厥卻滿面紅潤的未柯,心中盡是滿足,將她從潭里拉了出來。
看到石榻上呼呼大睡的夜幻歌不禁惱怒又無奈,拿起一件紅色的披風蓋在未柯的身上,隨後坐在石榻上,發絲濕漉漉的向下滑落水珠,讓夜幻歌突然醒來。
「下雨了下雨了?」夜幻歌看到慕子夜,第一眼看到的是慕子夜白皙的後背上有一條巨長又深的刀疤,渾身不禁一抖,忍不住的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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