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桐笑嘻嘻的搶過湯碗欲喝下,急忙被未柯搶奪下來,未柯微怒︰「這是萱兒做給我的,你若想喝我讓御廚房做給你就是了。」
「少主子別生氣!桐桐不喝就是了。」包桐撅了撅嘴可憐巴巴的看向未柯道︰「小姐說讓我親眼看著少主子你喝完才行,小姐對您可真好。」包桐看著湯咽了口口水。
未柯眉頭微蹙,接過湯碗一口飲下,轉而看向包桐道︰「行了,你快走吧!」包桐見未柯將雞湯喝的一滴不剩有些失望,但同時也松了口氣,好歹未萱交給她的任務完成了。
支走包桐後,未柯即刻運功,逼出體內毒素,烏雞湯內含劇毒,外味濃烈,未柯怎會察覺不到呢?她本可以命令包桐多加注意未萱的日常行為舉止,但無奈包桐心思單純不適合這麼做,且未柯不願相信未萱毒害她的事實。
余毒未從她的體內排淨,嘴角還餃了絲血,就在這個時候,一雙黑眸在窗外窗紙上的窟窿間看著未柯,眸中帶了絲疑惑。
有人偷窺,未柯怎會不曉得,縴手背在腰間反轉隔空一掌將那扇窗戶連同偷窺人打倒在地,未柯用袖子拭去唇角的血跡,出屋查看,只見焦德諾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來,見到未柯出來立刻跪在地上。
「王後娘娘饒命!奴才罪該萬死!」焦德諾連忙磕頭,在宮中生存不就是靠服軟求饒麼?
未柯大怒道︰「你是值夜的人?竟偷窺本宮,既你已說罪該萬死,那本宮便成全于你!」未柯伸掌欲賜焦德諾一死,這時從不遠處跑來的安培順立刻跪在焦德諾身前給未柯叩頭認罪︰「王後娘娘息怒,都是奴才剛剛小解才讓焦德諾替一下奴才,一切都是奴才的錯!」
「哦?」未柯看到安培順如此替焦德諾求情,不禁暗自回想起從前的自己,日月山莊尚未滅亡之時,與未萱兄妹相稱過的甚是輕松,若是未萱弄壞了什麼珍寶,未柯都會將錯堆在自己身上,正因如此未柯才會將安培順比作自己,對他另眼相待。
「罷了罷了,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饒。焦德諾,本宮就調你去淨房工作。」焦德諾楞了一下,他是王宮總管焦德喜的佷子,何曾去過淨房工作?
但好歹留下一命,便趕緊磕頭謝恩︰「謝王後娘娘不殺之恩。」安培順松了口氣,但也很緊張,畢竟因自己而起,若不小解也不會出事。
「安培順,將本宮的窗戶修上。焦德諾,你下去吧!」未柯道,隨後轉身入房內,走到桌旁坐下,不能安寢。
安培順幾下就將窗戶安回原處,然後跪在門口道︰「娘娘,奴才已將窗戶修好。」未柯微怔,走出屋子看看那個窗戶,那壞了的窟窿也被黏上,其余地方竟是絲毫察覺不到破壞過的痕跡。
「沒想到你還有這手!」未柯心中有少許寬慰,一時之間將未萱毒害自己一事排除腦外,轉身再看看安培順,傻頭傻腦的嘿嘿笑著,眼中不卑不亢,並未因獲贊而驕傲。
未柯點頭笑了笑,隨後想起室內還有的烏雞湯底沒有處理便道︰「隨本宮進來。」未柯先一步步入房內,安培順緊跟其後,這一幕恰好被焦德諾看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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