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朱雀問慕若谷孟鑰有沒有服用過蛇膽,慕若谷十分茫然,這件事情孟鑰從沒有向他提過,朱雀說︰「那你還是幫她好好看看,上次麒麟的丹藥雖然有一些效果,加上你的血,可是必定那毒還是在體內的。」慕若谷懊惱自己剛經歷了這一些事後居然疏忽了最重要的事,好在朱雀及時提醒了他。
孟鑰采好的花已經洗淨放好了,慕若谷久久未回,她便又與司馬男說了一會話,竟然靠在床邊睡著了,也不知為何,最近老是容易犯困。慕若谷從虛子道長那里借來了丹爐,回來後便開始準備。
等忙完時才發現孟鑰靠在司馬男床邊睡去了,讓他驚異的是孟鑰的臉居然又好了,除了七月仙子劃傷的那一條有些傷痕以外,整張臉就像嬰兒般細女敕,熟睡安詳的美麗著實很驚艷,慕若谷顧不得多看,上前打橫抱起她回房,放下後又探了下她的脈,奇怪,這脈象怎麼似波濤般洶涌,他有些擔心了,會不會是麒麟給的丹藥又起了作用,改日,得請朱雀問個明白才行。他就這樣坐著看著她熟睡的樣子,他抬起食指輕輕觸踫了下她的臉,孟鑰的眼皮動了動,緩緩地睜開眼楮,慕若谷忙道︰「是不是我吵到你了」孟鑰道︰「我怎麼會睡著了,你回來怎麼不叫醒我。玉竹花露拿到了嗎?」面對孟鑰一連串的發問,慕若谷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孟鑰見他有些心不在焉,伸手扶住他的臉,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慕若谷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而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只是他說不出為何會有這種感覺。他握住孟鑰的手,搖了搖頭︰「沒事,只是在想煉丹之事。」
簡單的弄了些吃的過後,孟鑰便又睡下了,她一點也沒有察覺自己臉上的異樣,只是覺得慕若谷看他的眼神變了,變得憂思且迷離,她以為他是在愁丹藥的事,她還安慰他道︰「別太擔心了,你盡力就好,我會和司馬男說叫他給力一些。」
慕若谷都不敢怎麼安睡,果然,雞鳴時分,孟鑰被他握住的手動了動,繼而一個猛地翻身,她的心頭傳來一陣陣劇痛,痛的令她無法呼吸,她身子縮成一團,汗珠瞬間從額角冒出,慕若谷驚醒,立刻將她抱住,搖晃呼喚了幾聲,見她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了,這癥狀就如同那一日在千淵一般,更甚,只是不同的是,那一日,她的氣息是漸漸變弱,而今日,卻是變強,體內有幾股氣在流竄,沖擊,相互抵觸。慕若谷趕緊扶她坐好,為她輸氣,調和體內的氣息,打通之後,也就是在這時,慕若谷才發現自己居然有了仙術,然自己已經有了仙體,難道自己的仙劫真的破了,此時不是欣喜的時候,正好可以幫孟鑰度過這一關,誰知孟鑰此時已經十分不受她自己控制了,她的眼珠漸漸呈綠色,她只覺得自己像一只將要爆炸的氣球,頭劇烈的痛著,慕若谷收了氣,猛地抱住她,用自己的唇蓋住她的唇,將自己的氣息吐入她的體內,漸漸的孟鑰便安靜下來,她眼中的綠光慢慢散去,她看清了眼前慕若谷的臉。
「我怎麼了?」孟鑰問道。慕若谷將她擁入懷中,輕輕說道︰「沒事了。」
事後孟鑰陸陸續續從慕若谷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麒麟給的丹藥並不是什麼解毒的,而是一種練功用的丹藥,名為而獲仙丹,一些未成氣候的小妖想幻化成美艷的人形便會去向他求這丹藥,達成他們的心願後,這些小妖一般都會為麒麟效命,只因孟鑰是凡人,所以第一次用過後待藥力散去差點要了她的命,而他這個藥力差不多半月會回復一次,之後的每一次它的效力就會大曾,只要是修煉運氣也是沒什麼大礙的。得當,就算體內的毒解不了,臉上的黑點也會散去。孟鑰也差點背過氣去,居然讓麒麟騙了。孟鑰才想起那一日麒麟曾說叫她想通了去找他,原來竟是這樣。虧得當初還死心塌地將他看做好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
朱雀去質問過麒麟一次,麒麟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拿錯了。慕若谷說也不必為他計較,只要練功便可,那也是好事,便教了孟鑰一套調理氣息的口訣讓她自己慢慢學著調理。
倒是慕若谷為司馬男煉制的丹藥十分成功,十日之後便大功告成,他們倆個看著出爐的這一粒金燦燦的小東西,慕若谷叫它百花還魂丹。孟鑰欣喜若狂,若是司馬男醒來,她心里壓著她的那一塊石頭終于會落地,她也會和以前一樣開心地笑。
慕若谷先是去了朱雀大殿叫朱雀為他試了仙法,朱雀差點將他抱了起來,他開心的哈哈大笑︰「你小子,終于守的雲開見月明了,有機會,我可得好好感謝孟鑰。」
慕若谷似眉眼間含著笑意,他心中更有了七分把握,司馬男一定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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