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公交車,慢悠悠的來到省局門口,沒有進去,而是在對面的位置找了一家咖啡廳。透過遮光的玻璃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車流,也許是因為中午的原因,在這條馬路上的車輛並不是很多,但是卻有不少的名貴車輛在警局中進進出出。而我卻沒有發現那個車牌號碼!
幸運的是咖啡館並不攆人,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我都耗費在了這里,續了三杯咖啡,我不禁哀嚎,這還讓不讓我晚上睡覺了啊?要知道以前喝一杯咖啡晚上都要大半夜睡不著,現在居然喝了三杯!而就在我自怨自艾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奧蒂豪車從警局當中駛了出來,而車牌號正是lb5210。我不動聲色對結了賬,然後出門招呼了一輛的士,跟著那輛黑色的奧蒂離開。
坐在車上,我才發覺自己沒有一輛車是多麼的糾結,尤其是司機詢問去哪的時候,我說跟著前面的奧蒂,司機非常驚訝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哥們兒,前面那輛車可是局長大人的,你是干什麼的?」
我無比糾結地張了張嘴,愣是沒有說出來,如果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別人肯定會認為我是個瘋子吧?最終我只好反問︰「你覺得我像是干什麼的?」
司機遲疑了一下,「看你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穿著不咋地,肯定不是富人,那麼也肯定不是國家的公務人員!難道是便衣偵探?我可是听說這位局長大人的**很是不干淨,你是專門調查他的?」
我嘴角顫抖了一下,「你就不懷疑我是犯罪分子,準備拿局長下手?」
司機鄙夷地撇了撇嘴,「他可是一省局長,哪有什麼犯罪分子敢動他?不說他的背景,單是他手下的那批人,就能夠把所有的犯罪分子吃的死死的!」
「大哥!你不去當偵探真是可惜了!」我笑著拍拍腿,然後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不遠處的黑色奧蒂車。
「哎!我哪有那命啊,開個出租車能夠養家就夠了!當偵探,那玩意兒太危險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丟掉性命,我可干不了!」司機笑著搖了搖頭。
我沒有說話,眼前的奧蒂車也左拐右拐的,最終進入了中原路,然後直接開入了85號院子。這是一個比較高檔的社區,出租車是沒有辦法開進去的,因為住在這個小區當中的,非富即貴,沒有相應的通行證,門口的保安是不可能放別人進入其中的。
我也只好下了車,從門口若無其事的經過,避過保安的目光,在一個拐角的位置停了下來。「看來今天是不會有什麼收獲了!」我知道這里是柳中原局長的家,出現在這里應該不會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司機在我下車之後,就掉頭離開了,我看著他遠去的身影,一時間陷入了陳思當中。
從與司機的對話當中,就已經可以看出,這位柳局長在群眾當中的口碑並不好,尤其是在整治犯罪方面,而也許是因為掌握了警局力量的緣故,所以犯罪分子都比較懼怕他,從這句話當中的意思就可以看出,這位柳局長不僅諳熟白道,同時也對黑道的勢力了若指掌!
想到這里,我從褲兜里掏出手機,給蘇飛編輯了一條短信,「黑道勢力!」只有四個字,相信蘇飛肯定會明白其中的含義。果然不到十分鐘,便收到了蘇飛的回信。
「本市最大的黑道勢力為紅會,老大叫做吳飛龍,雇佣兵出身,為人心狠手辣,不過在警方的檔案當中,沒有犯罪記錄,名下有五星紅樓酒店!」我默默地思索了片刻,理出一些頭緒,首先是檔案問題,顯然是有人經過加工處理,所以並沒有發現這位吳飛龍的犯罪記錄,像這樣的人,肯定會有什麼尾巴被抓住,不可能讓自己的**如此清白;其次就是紅樓酒店了,自己曾經听說過,紅樓酒店是整個省會城市當中,都比較著名的一家豪華酒店,專門接待國家領導以及外界來賓。
我記得曾經在三年前,這家紅樓酒店鬧出了一起命案,說是一個女子在半夜的時候從十幾層高的樓上跳了下來,而有目擊者聲稱是有人將這位女子推下來的,最終在警方的介入之下,這起命案也漸漸的在人們的視野中銷聲匿跡。很多人都知道這家酒店的老板很有背景,可是如今看來其背景應該就是柳中原了。
「與其在這里守株待兔,不如去紅樓酒店看看,也許能夠發現什麼蛛絲馬跡!」我低聲念叨了幾句,然後離開了角落,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突然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只是略微的掃視了一下,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稍微的愣了一下,然後嘴角蕩起一抹冷笑。
中原路本身是一條相對較為寬闊的馬路,而在這條大街的一些拐角,卻經常會有一些胡同。奇怪八繞之下,我進入了一個略微狹窄的小胡同。胡同當中光線較暗,在靠牆的位置上,擺放著一排排子的雜物,甚至還有紅色的磚頭,顯然這是一個敲人悶棍的好地方。
我尋了一處較為干淨的地方靠牆站著,靜靜地等待著,不過短短的兩分鐘,一個青年男子便出現在胡同口的位置,面容陰冷,一雙眸子就像是黑夜里的孤狼,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你是什麼人?」我撇了撇嘴,目光不斷地打量著胡同口的青年,尤其是他的一雙手,骨節白皙而修長,顯然是專門練習某種功夫的人,這讓我想起了蘇飛的短信,常彪,擅長鷹抓功!
胡同口的青年稍微的停了片刻,便向著我奔跑起來,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在臨近的時候,突然一躍而起,兩只手臂猛然張開,雙手成鷹爪狀,狠狠滴撲了下來,而身在空中的他,一雙手陡然抓出,發出兩道凌厲的勁風。我冷哼了一聲,自己雖然不會什麼武功套路,但是在練習了納氣之後,對于身體的控制卻已經達到了細致入微的地步,只是輕輕的一側身,就已經讓常彪的雙爪撲空,然後狠狠滴抓在了水泥牆壁上。
「噗!」水泥牆壁就如同豆腐一般的,在常彪的鷹爪下,硬是被抓出了深深的痕跡,清晰的爪印烙印在了牆壁上,而常彪卻順勢雙手向下一甩,直奔我的脖頸。
我下意識的揮出右手抵擋,三只手踫在了一起,發出砰的一聲,我頓時覺得胳膊發出 嚓的一聲,一股劇痛傳遞到神經末梢,額頭上頓時留下汗水,而常彪也不是太好受,似乎沒有料到我能夠擋住他的攻擊,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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