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過,蘇飛就像往常一樣起床,洗漱之後出門,然後就看到了蘇飛。招呼我上車,蘇飛發動了跑車。發動機的聲音在耳邊回蕩,我居然有些出神兒,盡量的擺月兌一些雜亂的想法,這才問道︰「我們這是去哪?」
「紅樓!」蘇飛眼神專注,並未曾注意到我有什麼不對,「柳中原這三天一直都呆在那里,似乎在籌劃什麼,而吳飛龍的失蹤,他肯定已經知道了,所以我們不能這樣一直等待下去,要主動出擊!」略微沉吟了一下,「可惜我依舊沒有查到那黃靈兒在哪,否則先解決了黃靈兒的問題,那麼對于處理柳中原就能夠做到證據確鑿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重新閉上了眼楮,當氣在身上運轉一周之後,身體的疲累已經消失一空。
紅樓位于省會城市的繁華商業區,是整個省會當中的標志性地段,紅樓獨自佔據了一棟三十層高的大廈,在整個省會當中來說,絕對屬于那種最頂端的酒店。豪華的設施自不用了,在這座大樓當中,還存在一些隱形的地方,比如說賭場,當然畢竟屬于內地,在國家明令禁止的行當當中,賭場在這里的規模還是比較小的,遠遠無法與一些發達城市相比。除了賭場之外,在這座大廈的三樓和四樓都屬于娛樂性場所,而最頂層的地方則是總統套房。沒有人知道,在這座大樓的底下,還存在三層建築,這三層被吳飛龍自行開發成為了自己的私密花園。
當然,對于有錢人來說,這樣的事情並不罕見,很多的有錢人,都會有一些獨特的癖好,有些人喜歡收藏古董,而有些人則喜歡收集另類的東西,那麼這些東**在哪里呢?自然是自己的私密花園當中。吳飛龍的愛好比較特別,也比較變態。三天前,蘇飛從吳飛龍口中得知,在自己的花園當中,私自關押了數十位女性,並讓他們染上了毒癮,于是蘇飛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把就廢掉了吳飛龍的男人能力。怒不可揭的蘇飛當即沖入了底下一層,將那些女孩兒都解救了出來,可是問題出現了,這些女孩的毒癮應該怎麼戒除?一下子都送到戒毒機構當中,顯然是一種不小的負擔,尤其是其中有幾個女孩毒癮已經染上了數年,想要完全戒掉,必然需要花費更大的精力。
跑車在大廈門前的空地上停了下來,有保安過來引領,停好了車,蘇飛繞到車廂的位置,抬手一拍,行李艙蓋被打開,一個長條形的盒子被他拎了出來,隨手關上了行李蓋,這才直接奔著大堂而去。
沒有去前台,而是直接走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在牆上拍了一下,一個電梯們打開了,我跟在蘇飛的後面進入電梯,卻發現在電梯當中,有一個十**歲的女孩兒,身穿酒店的制服,正面帶驚訝地看著我們,「你們……是?」
蘇飛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女孩兒頓時被嚇住了,急忙閉上了嘴,臉上的肌肉在不斷地抖動著,顯然有些害怕。等電梯門打開,兩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出現在蘇飛和我的視野當中,守護在電梯門口,看到我們出來,也稍微的愣了一下,緊接著便喊道︰「你們是什麼人?這里不是你們能夠進來的,趕快出去!」
說話間,其中一個伸手就想要攔阻我們,卻被蘇飛一把抓住了手腕兒,只是稍微的一用力,那保安模樣的青年,頓時齜牙咧嘴起來,口中不斷地喊著「疼……」,蘇飛一抖手,那保安頓時歪倒在了一邊,而另外一個這才反應了過來,伸手就要去模腰間插著的警棍,蘇飛卻是抬腳踢了出去,這男子應聲飛出,狠狠滴摔倒在地上。
出了電梯口,是一個長長的廊道,廊道每隔十米就有兩個保安站著把手,看到電梯門口的兩位保安被瞬間打到,廊道當中的保安們瞬間明白了過來,一個個揮舞這警棍沖了過來,也有人按動了警報,整個地下開始沸騰了起來。
我對于這樣的場面,開始的時候,還有一些懼怕,看著那麼多人慘痛的哀嚎,有的飛起,又狠狠滴落下,砸的砰砰直響,但是看得多了,也就沒有了感覺,只是機械地跟在蘇飛的身後,沒有出手,因為我只會術式,如果真的動用起來,必然會造成大量的傷亡,而對于這些保安來說,完全沒有必要。而蘇飛不同,他對于各家拳法頗為精通,在這個信息化的時代當中,拳術已經不再是各家的秘密。
不過短短的十多分鐘,地上便躺滿了人,一個個發出鬼哭狼嚎般的叫聲,整個地下一層徹底的火熱了起來,看著眼前再也沒有站著的人,蘇飛抖了抖身上的灰塵,踢開一些擋路的人,向著最里面的房間走去。
地下一層的裝修頗為豪華,而最內側的房間足足有上百平米,對于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段來說,這本身就是一種奢侈。房間的門是一種紅木,也是當前比較流行的一種款式,卻被蘇飛一腳踢開了,而房間內擺放的比較簡單,除了一套沙發之外,還貼牆的是一排的書架,上面擺放著各類的書籍,其中大多數都比較新,不染塵埃。而在沙發的對面,則是一副老板桌椅,在椅子上仰躺著一個青年人,手里還捏著一根半尺長的雪茄,正不斷地噴吐著煙霧。
看到我和蘇飛走進了房間,這青年人才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一手揣在褲兜里,而另外一只手依舊捏著那根雪茄,「蘇飛,你身為修道者,又何必非要攙和凡人之間的事情呢?對你來說,這些事情可是吃力不討好啊!」
「我做什麼還用不著你來管!向天明,沒有想到你也會跟柳中原狼狽為奸!」蘇飛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青年,卻不似以往那麼雷厲風行,在我的感覺中,似乎此刻的蘇飛隱隱的有些戒備。
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嘀咕,「難道說蘇飛跟眼前的這位向天明有什麼關系?還是說打不過向天明?這不應該啊?向天明只是一個普通的練武之人,怎麼可能是修道者的對手?」
但是接下來看到的一切,顛覆了我的認知。
「蘇飛,咱們也是老相識了!打過的交道也不止一次兩次,這一次只要你現在罷手還來得及!」向天明彈了彈煙灰,臉上卻掛著一種冷厲的笑容。
「我做事向來有自己的原則,現在想要讓我放棄,那是不可能的!」蘇飛一甩手將原本挎在肩膀上的長條形盒子扔給了我,一步跨了出去,雙手飛速的翻轉,看樣子似乎是想要結印,然而,只是結到了一半,一只拳頭狠狠滴砸了過來。
蘇飛無奈只要向側面跨出一步,眼楮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向天明,「向天明,你真的要一意孤行下去?」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向天明冷笑道,「蘇飛,你雖然是修道者,但是在我面前,你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所以還是收起你的道術,跟我來一場真真實實的搏斗吧!哈哈……」向天明狂笑著沖向蘇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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