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楊樂文有些擔心母親,哄睡了三歲的小娃子們,想去瞅瞅不過還是忍住了,去了廚房把那些肥肉煉油,順道把剩下吃不完的野豬肉用鹽巴腌起來,這個地方沒有冰箱,這大夏天的不這麼處理就該壞了,壞了就可惜了。
弄好一切回到房間孩子們還沒有起來,看著蓋的那床破被,她這心里一頓的糾結,怎麼樣能變出點兒銀子呢,再看那兩只小雪獒,有它倆的窩就沒有他們娘仨的,這日子過的還真是捉襟見肘。
既然想在這里立足就一定要找銀子,天下掉餡餅那肯定是沒戲了,看起來得想辦法啊,蹙緊眉頭想了片刻,腦子里一閃而過,孩子們沒吃過蕨菜跟猴腿兒,也就是說這個東西在這里是不被認可的,何不拿著去鎮上的酒樓里去試試呢,張嘴三分利,不給也值得!
打定主意,楊樂文興奮地再次拿著背筐跟籃子去了山上,看情況孩子們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她干活還算利索,相信等她回來孩子們也夠嗆能醒。
方向感非常好的她快步的上了山,兩只手就跟機器似的蹭蹭蹭的采著山菜,兩種還分開放著,這樣明天賣的也方便一些,半個小時過後,一個背筐滿滿的,兩個籃子滿滿的,這下可以了,滿意的往回走。
下山的時候,西面有一條河,楊樂文眼前一亮走了過去,河水很清里面的魚清晰可見,隨手找了一個粗樹枝,用刀削的尖尖的,開始插魚,還真是慶幸上學的時候是學理科的,物理學的超級棒,這個折射啊、反射啊信手拈來,一下,一下的,不一會兒五條大魚穿在了樹枝上。
好了好了這下滿意了,楊樂文上了岸看著那雙草鞋,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下了山。
回到家中就听見房間里大人跟孩子的聲音,仔細听了下原來是劉氏過來了,對于這個新任娘親,雖然她不是很熟悉,不過這具身體跟劉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或許是血親的緣故吧,她自己對這個娘也很依賴。
放好了東西回到屋子,母親正在跟倆孩子看狗崽子呢,笑了笑走過去,
「娘,你來了!」
「嗯哪,過來看看你們娘仨,缺什麼不?」劉氏看著女兒滿臉的汗水,心疼起來,這苦命的孩子,自從來到這個世上就沒過過幾天安生日子。
「娘親,姥姥剛才有夸您給我們改的名字好听喲!」楊洋興奮的撲倒姥姥懷里,開心的叫嚷。
「嘶——」劉氏皺了下眉頭,肩膀還沒來得及看呢,估計是青紫了,這麼一撲正好撞到了患處。
楊樂文發覺母親不對勁兒,走了過去,孩子也小又沒有外人,不容分說的直接把劉氏的衣服退到肩膀,眼楮微眯氣到不行,都紫黑色了,什麼東西打的呢,誰打的呢?
「哇,姥姥你疼不疼啊,楊洋給你呼呼,呼——呼——」說著小丫頭就開始往傷口處吹氣,企圖削減她的痛楚。
「娘,上午的事兒大伯娘回去嚼舌根子,我女乃打的?」楊樂文不爽的眯著眼楮,剛才回來的時候就听有人在念叨,老陳婆子那些「豐光偉績」沒想到這打兒媳婦原來是真的。
「哎呀,沒事兒了,不疼了,楊洋乖喲!」劉氏趕緊把衣服穿好,一臉擔憂的看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