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翼照顧了幾天第五雲逸後,就再沒去過了。只是不知道自己恢復的怎麼樣了,這一天一大早就去找族長外公討論自己的病情了。雖然有了一大步的跨越,但似乎遇到瓶頸一樣,怎麼樣也過不去。
在接下來的好幾天時間里,蘇翼都在學習怎麼樣去控制自己的能量。都是一些基礎的,蘇翼學起來也不太費勁。
日子一天天的過,蘇翼覺得時間過得很快,這種安逸的生活是自己所期望的。但是偏偏有人不想讓蘇翼好過,還就是偏偏要找他的麻煩。
當蘇翼還在學習的時候發現唐曉唯一給他的那條項鏈忘了拿了,就讓冽去給他拿他需要的東西了。但是再回來的時候,不知道被誰給擄走了,還有那個對蘇翼來說和重要的東西。
蘇翼從練武場里出來的時候,發現有一張紙條釘在門上。‘想要你的東西,就必須來‘追雲峰’。這個是什麼地方,蘇翼並不知道反而覺得有那麼一點熟悉。alive發現蘇翼停了下來,拽了拽他的褲腳,催促似得。
吃完飯後蘇翼思索著要什麼時候去那個地方呢,要不就在今晚。蘇翼看著alive,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就那樣愣住了。
夜晚是漆黑的,蘇翼不想讓冽多受煎熬,就決定就是在今晚必須去。到了之後,從山路上走到了山頂的蘇翼並沒有覺得氣喘。就在蘇翼恢復體力的時候,突然從右側射出了一支箭,蘇翼穩穩當當的接住了,來人不覺得驚訝,還拍了拍手似乎在給他叫好。
「你讓我來這里有什麼目的?還有我的人在哪里。」蘇翼站直了看著對方。
「我還真沒想到那麼一個小小侍從竟真的能讓你來,還是說你在乎的是那個項鏈。」說著把項鏈拿了出來,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覺得有一絲的神秘。
「呵呵,隨便你怎麼想,就是不知道我的人在哪里?」
「放心,他好得很。」對方輕佻的語氣很是讓人作嘔。
蘇翼看著對方的人把冽帶了上來,但是滿身的傷痕就能夠說明他經歷了什麼,甚至有的衣服已經嵌入了肉里。這讓蘇翼發狂,不屑的看了對方一眼,瞬間移動過去直接把那個挾持著冽的人踢飛了。
「難道你不想要你的東西了嗎?還是說那個人更重要。」
蘇翼盡量讓自己不那麼的憤怒,聲音很平靜的說︰「你覺得呢,還有你是誰?」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只需要明白欠下的債是要還的,這是你們家欠我的。」說著說著對方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便把蘇翼的項鏈想著湖泊扔了過去,沉入了湖底,蘇翼帶著冽瞬移了過去,但是還是晚了。當蘇翼想要回頭找人算賬的時候,早已經沒有人的影子了。
蘇翼只好帶著冽下山回家了,回到房間把冽放好之後就去拿醫藥箱了,alive也在床上窩著守著冽。蘇翼不敢貿然去月兌冽的衣服,怕的是那些陷入肉里的布條。蘇翼只好拿著剪刀和鑷子一點一點的拿出了。上好藥之後大概是太疼的緣故,冽已經睡著了,但眉頭緊皺顯然是很痛。
第二天蘇翼早早的就在客廳等著截住了族長外公,不客氣的讓他坐在沙發上。
「外公你知不知道我們家和誰有仇,或者不順眼啊。」蘇翼優雅的喝著紅茶,還是這個感覺好。
然而族長的眼角跳了跳「翼,沒有沒有真沒有。」族長的眼神有點閃躲,不過還是被蘇翼發現了。
「外公,說實話,別騙我。我想你應該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吧。」
「好吧,我告訴你。原來的時候族長競爭是很殘酷的,必須單打獨斗,也就是那一次結下了梁子,就是你母親我覺得也和他們有關。就是一直活在暗處的第五玉葉一族,不過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也許你回來了引起了他們的興趣。」
蘇翼看了族長外公一眼懷疑著,如果只是競爭,不會有那麼大的仇恨,不會有誰欠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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