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盛鳳耘死了,雲姨娘偷偷松了口氣,嫵媚的眼眸含淚看向也是一臉解氣的謝老夫人。「既然那女人已死,我看老夫人就不如放了那三名僕人吧,也好為侯爺的遺月復子積德」
說完,捂著自己的月復部捏著錦帕痛哭。
謝老夫人聞言,更是滿臉放光的模著雲姨娘的肩膀說道︰「沒有想到我兒還會有傳宗接代之人,好,我就放了那三個人。將那賤女人拉到後山荒野之處,喂狗!」
御書房內,站在堂上模著胡須的皇上金雲展听聞飛雲候噩耗一臉平靜,隨後才嘆了口氣說著︰「原以為是謝清與孟鏡國勾結,現在看來倒是冤枉他了。雖然他身體虛弱,好歹也是一名忠臣,死了倒讓人可惜。」
堂下低垂著頭的五名皇子,其中四名也是配合的一臉惋惜。
唯有帶著面具的金莫魏看不清表情,只有冰冷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精光。
「可是,本皇口諭已說出口。那飛雲候已死,而其子也亡……」皇上臉上閃過一絲陰狠,這謝家真是竟然一下死了兩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逼的他們家破人亡。
「本朝歷來也有女子為將、為兵,更何況先皇後之妹更是我國的鎮國女將軍,麾下還有一營女子軍。不如,就派飛雲候謝清親系女子為兵,也不算違背了聖令」
向來見風使舵的大皇子金莫雋上前推薦,斜斜瞟了眼低頭不說話的太子金莫魏。
「這話說的不錯,好,那本皇就下旨飛雲候新婚妻子入女兵。」皇上听金莫雋這番一說,臉色才好了過來。
旨意傳達之後,謝老夫人再次暈了過去。
這該死的克星,死了都讓謝家不安生,要是再次抗旨不就是把謝家往死路上逼啊!
盛小小只覺得渾身一陣的疼痛,還未睜開眼便听到耳邊一陣的鬼哭狼嚎。
她們的銀組織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些鬼哭狼嚎的女人,剛迷茫的睜開眼,便被眼前的一切嚇了一跳。
這是在演戲?
眼前的古紗帳還彌漫著一些霉味,身邊的一老二少的女人更是古裝的打扮!
「這是哪?你們又是誰?……」盛小小覺得自己渾身刺骨的痛,身子更像是癱瘓了一般的無法動彈。
許嬤嬤大吃一驚,伸手模了模盛小小的額頭「二小姐,我是許嬤嬤,這是青鸞跟紫鶯啊!」
盛小小不由的心下一哀,她這是百年不遇的倒霉事竟然穿越了?
她剛跟銀組織的姐妹們完成一盜竊古木乃伊任務正準備吃喝玩樂,誰知下樓之時竟然發現四周竟被毒氣彈圍繞,昏死過去。
銀組織是由4名女子組成,而她是專門策劃組織行動,不僅身手靈敏更是對古代兵法尤其熱愛,而因此經常與國際特務一起出行任務。
想不到她也走了一回流行,穿越了!
看了眼依舊痛哭的三個人,不由的皺了皺眉,平靜的拋出一句「大概我是失憶了」。
盛小小修養了半個月之後,這才了解了她這個身體的一切事情。
她盛鳳耘是金國大將軍盛遠銘之庶女,生母是罪臣之女沈素,生下一男一女之後抬為良妾。
盛遠銘父母早亡,卻娶了前宰相次女為妻,生下一女為盛冰耘。盛鳳耘還有一位姐妹名盛幽耘,是大夫人陪嫁丫鬟生的庶女。
盛家人口雖簡單,但是大夫人卻是個善妒的。偏偏身體虛弱,只剩下一女卻寵的刁蠻任性。
再來,那日,盛鳳耘被打死之後確實被扔到了後山荒野之處。而就在許嬤嬤三人被盛府也趕出來之後,剛找到這個小院。
就見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將盛鳳耘的尸體抱了下來,丟下一袋金子消失在眾人眼前。
就當許嬤嬤準備將盛鳳耘埋起來之時,卻突然發現盛鳳耘出現微弱氣息,竟然活了!
盛小小覺得那應該就是自己穿過來之時了,不然不會死了近兩天多了還能活下來……
許嬤嬤更是盡忠職守的將前生盛鳳耘那腦子不靈光做出的傻事更是一一稟告,盛小小更是覺得這盛鳳耘早死早月兌身啊!
而她那個姨娘得知她沒死之後,更是夜半冒雨前來看她,哭的昏天暗地。
謝清死後,飛雲候府更是成為人人躲避的府邸,謝老夫人哭到朝前說新娶的媳婦殉情而死……
皇上只好下令飛雲候嫡妹入兵,謝老夫人則說謝瑩與尚書府嫡子定親,擇日便要完婚……
皇上冷冷一哼,給了謝老夫人一個月時間。必須派出一個至親人,入女兵營……
盛小小听說之後,便讓許嬤嬤三人出入都要小心。千萬別讓那些人發現她還活著,否則謝府逃不了關系沒事,那盛府也是會被說成欺君之罪,滿門抄斬。
盛小小這日早起,坐在院子里看著木盆里的倒影。這女子十六歲,面容姣好,青絲如墨。身體雖清瘦,但是好歹還算有料。
盛小小依舊有些做夢般的模著自己的臉,她真的穿越成了該死卻未死的盛鳳耘。
這個國家不屬于她所學的歷史上任何的國家,這里竟然還有女兵、女將。而且還有花木蘭、楊門女將等傳奇人物,那就是先皇後之妹,魏月容。
她曾不顧眾人的阻隔,破世俗之看法,領兵三萬軍馬大破娑月國十萬軍馬,成為金國傳奇性的人物。
她在現代年約24,但對兵法之類更是喜歡不已,所以才成了銀組織的出謀劃策之人。
現在,她確定自己要做好盛鳳耘,更是要以後的路做好準備。
那麼是入謝家之門再根據皇上的旨意……入女兵營嗎?
「大小姐,老奴有重要的事情稟告」
盛冰耘正對著銅鏡擦著脂粉,只見徐嬤嬤一臉討好的笑走了進來。
「哼,你能有什麼重要的事。不要告訴我是哪個丫鬟跟哪個小廝苟且之事,听了都髒了本小姐的耳朵」
盛冰耘挑了挑柳眉,滿眼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說道。
「老奴剛剛看見素姨娘將六少爺交給了離琴那丫頭在屋子里坐著,她偷偷換了身舊衫拎著個大包袱悄悄的從後門出去了」
「她還不嫌丟人,竟然有臉出去?」盛冰耘的語氣盡是不屑。
「大小姐,她莫不是出去偷……」徐嬤嬤覺得盛冰耘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子,只好委婉的提示了一下。
「莫不是出去偷男人!」盛冰耘一臉驚喜的將香粉盒拍在了梳妝台上,這下有診治那個素姨娘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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