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到,緊急的鼓聲敲響了,戰爭開始了!
只見孟鏡國的服飾全是同一天藍色,而金雲國則是熾烈的金色耀眼無比。
盛鳳耘跟在了柳副將的身後,撿撿殘廢的只剩一口氣的快死的人,再給他痛快一點的死法!
柳副將完全不考慮後面的人,自顧自的全力向前沖。偶爾進了孟鏡國的包圍圈,盛鳳耘佩刀直砍的沖勁包圍圈幫著柳副將殺敵!
而柳副將見危機解除轉身又奔向另外一個包圍圈,此時此刻,盛鳳耘終于明白為什麼那些隊長見到盛鳳耘跟著柳副將投給她的那種可憐的眼神了!
柳副將是一員猛將,可惜只是猛而已!
所謂的胸無大腦,就是指柳副將,偏偏她還是一遛的平原,不知她的智商漂流在了何地!
就在盛鳳耘再次準備沖進包圍圈時,卻發現蘇月牙一個人抵抗三個孟鏡國的兵將,身上幾處明顯的傷痕都在流著血,她還是用力的砍殺他們!
盛鳳耘絲毫沒有猶豫,立刻沖了過去,佩刀一刺一個準,兩三下那幾名兵將全部死了!
「耘姐姐!」蘇月牙虛弱的一笑,見到盛鳳耘救了她更是滿臉的感激之色。
「田翠,照顧她!」盛鳳耘喊了一句,連忙又沖回去趕向柳副將被包圍的地方!
只見柳副將月復部中劍,而另一個劍正要從她的胸前穿透而過。
盛鳳耘大吃一驚,用力一揮,佩刀旋轉著擋住了那急沖而來的劍,一腳踢開幾名孟鏡國的兵攙扶著柳副將向後退進了金雲國的保護圈!
「柳副將怎麼會受傷了!」帳內,跟在魏月容身邊的竹副將走了過來詫異的看了眼身邊滿身血跡的盛鳳耘。
「還不是這個小組長,我沖進了孟鏡國的包圍圈,她竟然跑去救個小女兵!」柳副將一臉嫌棄的推開盛鳳耘,對竹副將說著。
「柳副將你不覺得你太急功近利了麼。孟鏡國的包圍圈均是高手圍困的,你沖進去一個就算了,還要一個個的沖!」盛鳳耘深吸了口氣,忍不住出聲指責。
「住口,你一個小小的隊長有什麼資格指責我。我還沒有糾察你的失職竟然就敢職責我。」柳副將冷聲一哼,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竹副將暗地拉了拉盛鳳耘的袖子,打和的笑了笑「我們柳副將可是我們女兵營的第一猛將,這盛隊長不也是擔心你的安危麼?」
「哼,」柳副將依舊冷哼一聲,任由大夫給她包扎傷口。
軍帳外忽然再次又傳來一陣急促的鼓聲,金雲國戰勝的鼓聲!
盛鳳耘一直緊繃著的情緒終于松了下來,出奇的對著柳副將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
「耘姐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田翠扶著虛弱的蘇月牙站在了帳外听了半天,都面色不好看。
蘇月牙更是一臉的愧疚,如果不是盛鳳耘為了救她,也不會被柳副將責罵,若是被魏將軍知道,那必定是會被杖責軍棍的!
「沒事,不就是被打三十軍棍麼!正好不用上戰場了!」盛鳳耘攙扶著蘇月牙走回兩個人住的營帳,安慰的說著。
她不怕被責打,只怕再次跟這個柳副將合作,簡直太沒有辦法解釋了!
第二日,魏月容派竹副將將盛鳳耘叫去主帳。
因為打贏了仗,所以魏月容臉上出奇的帶了些笑意。淡淡的瞥了眼盛鳳耘說道︰「要你去保護柳副將,你擅離職守,我說的對麼?」
盛鳳耘跪拜行禮之後站起身「將軍,我不認為我這麼做有什麼錯!即使柳副將是我的上將,我要保護的人,可是若是像她那樣不動腦子的一通廝殺,認為砍了敵人的包圍圈就行,絲毫不顧保護她的人安危!她想死,我憑什麼要跟著一起死!」
魏月容沒有說話,看向柳副將!
柳副將冷笑一聲「你貪生怕死就直說,還敢說我沒有腦子,簡直想找死!」
說著,手里的茶盞就要丟到了盛鳳耘的臉上!
「住手!看看你一個副將是個什麼樣子,竟然做出如此的舉動,真當我女兵營的軍規是白設置的嗎!」魏月容冷哼一聲,柳副將乖乖的停了手!
「盛鳳耘,擅離職守就是你的錯,你不狡辯很好!但是你說的也沒有錯,柳副將殺敵太不用腦子了,敵人的包圍圈只是個圈套,你這是砍人用刀刃再砍,只顧自己費力罷了!」魏月容先是罵了盛鳳耘一通,話鋒一轉便又將柳副將說了一通。
「盛鳳耘擅離職守必須受罰,念在你竟然有膽子在我面前說柳副將的不是,杖責十軍棍!」
盛鳳耘一臉悲傷的模樣,原來她還以為她的那副義正言辭好歹也能抵消杖責不是沒有想到還是被打了!
「哎,下手輕一點。太狠毒了!」盛鳳耘滿臉淚水的看著給她上藥的田翠,這下手也太狠了,太痛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她一定要休息一百天才行!
「耘姐姐,你真的不需要找大夫來看看麼?」蘇月牙也是一身傷的躺在床上,但是看著盛鳳耘那副殺豬的模樣,還是忍不住的說一句。
「不,不用。」盛鳳耘擦了擦額頭的汗,堅持就是勝利!
安穩了一個星期後,戰爭再次開始。盛鳳耘這次則帶領了她的十幾位新女兵,跟在了最後方送往傷員。
只見傷員越來越多,而且前方的戰事越發的緊急。
最後,魏月容退回城池,將城門關上!
這次,金雲國,戰敗了!。
盛鳳耘跟其他的隊長跟副將站在魏月容的主帳前,竹副將一臉的著急,魏月容在帳內已經三天沒有出來了,更別提吩咐善後等工作。
魏月容很難見到她敗仗如此的慘敗,難怪會心里如此的受重創。
「將軍,皇上不會怪罪您的。您不用如此的自責」竹副將端著飯菜站在主帳前,焦急萬分的喊道。
「將軍,我等恭請您的吩咐,就是現在誓死去殺敵,我們也眼楮都不會眨一下」
柳副將伸手就要掀開主帳,卻被魏月容一掌打了出來。
一身素服的魏月容掀開主帳,面無表情的看向眾人,最後將眼神看向盛鳳耘,點頭示意她進來。
盛鳳耘呆愣了一下,頓時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在眾人期盼的眼神示意之下,盛鳳耘走進魏月容的主帳。
魏月容坐在桌子前,手里正在奏折上寫著一些什麼,見到盛鳳耘進來只淡淡瞥了一眼,繼續寫著手里的奏折。
古代人寫文章都是所謂的一氣呵成,若是中間被打斷,那麼絕對就是一種心理上的犯罪。
「將軍,不知將軍喊我進來有什麼事情嗎?」盛鳳耘見魏月容停下筆,出聲問道。
「我知道你是謝清的新婚夫人,差點被謝老夫人打死。但是後來又忽然出現在皇宮內,還是太子將你帶去見皇上。我不想知道你跟太子有什麼交易,但是我可以跟你做比交易!」
魏月容抬起頭聲音沙啞無比,隨手拿出了一塊精致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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