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汐瑤一听,更加不敢喘氣,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她感覺肩膀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爬。她謹慎的略微輕拂了一下。
白衣銀面男子耳朵一動,看向不遠處的樹林。
而身後的黑衣男子似乎也明白過來,眼神也帶著幾分警惕。
「你繼續去查,直到查出後面的人。」
「是。」
「不惜花費一切的代價……」
「是。」
沐汐瑤肩膀一抖,半夜的寒風也十分的涼,加上這會山上的蟲子正是毒辣的時候,她只感覺剛才的肩膀上出現了一個巨包,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咬了自己!
想到這,沐汐瑤便輕輕的撓了撓,然而這一模不要緊,她感覺似乎後背上還有那個東西。
軟軟的像是蛇,可是爬起來卻沒有生息。
是什麼東西?
沐汐瑤心里滲得慌,感覺剛才談話的兩個男子不見了,沐汐瑤便一下跳了出來,現在要死了要死,癢死也不如痛快的被滅口強。想到這,她拼命的用衣服去拂開後背上的爬蟲。
「啊……」
一聲低沉的叫聲,沐汐瑤一回頭,便看見一黑一白兩個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因為夜晚的緣故,她只是看見,白衣男子帶著一張銀色的面具。而那黑衣男子像是一個死神,從頭上帶著一個蓋住臉的斗篷。
沐汐瑤一下僵在那里,完全忘記了自己身體還**在外面,只穿了一件肚兜。
黑衣男子剛要動手,白衣男子便拂了拂袖子,冷聲道︰「含情、你去吧。」
黑人男子名為含情,他听見自家主子發話了,不敢不遵從,便閃身離開。
沐汐瑤吞了一下口水,看著那一襲白衣白色面具的男子搖頭道︰「我什麼也沒听見。」
白衣男子唇角一勾,一眨眼便瞬間到了沐汐瑤的身前,沐汐瑤震驚的從腳到頭一種涼涼的麻木感,這個男人是鬼嗎?她為什麼都沒看清楚她是怎麼到自己跟前的?
就算是古代的輕功,也沒有這般的出神入化吧?
「我……你……想干什麼?」沐汐瑤吞了一下口水,暫時也因為緊張忘記了自己肩膀上的大包跟身後的怪物。
銀面男子伸手在沐汐瑤的肩膀上踫觸了一下,沐汐瑤立馬疼的鬼哭狼嚎。
「啊、你想要殺人滅口嗎?啊……你放了什麼暗器,怎麼這麼疼!」沐汐瑤眼角帶著幾分濕潤,疼得她幾乎是跳腳罵娘。
銀面男子︰「……」
空氣中凝固著一種壓抑、緊張、外加神秘的氣息,沐汐瑤頓時大氣也不敢喘一聲,剛才的疼痛讓她的額頭都浸出了幾滴汗珠。
可是偏偏現在是前後夾擊的危險,沐汐瑤真的懷疑剛才這個男人手帶尖刺,偷襲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