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麻煩凌雲還事先幫凌月準備了幾套男裝和帽子,說實在的凌雲考慮的真的很周到。若是凌月以女裝示人途中一定麻煩多多諸多不便,而早已換上男裝的她也顯得清秀非凡。就連傲天也忍不住感嘆自家的小主人長得還不賴。
走進鳳城一帶那其中的繁榮氣氛讓凌月緩解了不少,雖說鳳城只是一個小國家,但里面的風俗民風還是別有風格。懷著新鮮好奇的心態大概游歷了一番之後凌月也決定了現在這休息一晚次日再出發。
不過這鳳城夜晚的治安似乎不太好,到了半夜的時候居然還听到了狼嚎聲。凌月被那妖氣弄得無法入睡便起床走到窗邊觀察,「這麼大的一座城居然連一個除妖師都沒有嗎?」
也許是好奇、又也許是受不了那妖氣的彌漫凌月打算不睡覺了專程跑去看那狼妖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這不看還好、一看真的是無語至極。
敢情這座城里真的連除妖師都沒有啊~
這三更半夜的居然去掠奪良家少女、而且這麼狗血的劇情居然還真讓自己給踫上了。無奈之下凌月一路跟了上去看看對方到底要做什麼。
將捉回來的少女帶到一座裝飾華麗的廟宇之後那狼妖居然化身成了人,這情況讓凌月為止驚嘆。
難怪沒人來捉他、敢情這家伙是披著人皮的狼啊。利用這廟宇的關系而藏身在這里也難怪沒人發現……
在狼妖向少女下手之前凌月就像電視上的劇情一樣及時出現救了對方,但是之後的劇情似乎跟電視上的劇情又不一樣了。
按理說我打跑壞人之後對方不是應該感謝我的嗎?為嘛這位姑娘你這麼放聲一叫之後我就成了壞人了呢?
重要的是為什麼最後我還要被整個廟宇的人圍攻?!
看著那些光頭師傅們拿著武器向自己襲來凌月沒由來的一陣頭疼,這年頭做一件好事都很麻煩、英雄什麼的真心不適合我。
我這是在做好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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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色魔,居然殘害了這麼多的良家婦女性命,本王問你還有何話說?」
鳳城的城主大殿上。說話的是國主對方也還很年輕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但是看上去是個體弱多病的體質,就連大聲說兩句話臉色都變得越發的蒼白起來。
「狡辯!哪里有什麼狼妖、那里只有你和那一位姑娘而已。」
眼看國主殿下越發的激動凌月也只好耐心的跟對方解釋起來。
「所以我不是說了跟他打起來的時候因為那女孩的尖叫聲分神了才讓他跑掉的嘛,您怎麼不講理啊!」
「什麼、你說本王不講理?你這是狡辯並犯上!」
沒有想到對方反而更氣了,凌月看了一眼對方理所當然反駁道︰「才沒有、白溪老師的道德課我一直都很認真上課的,至少我不會是那麼無禮的人。」
「放肆、來人拖下去斬首!」
凌月怔了怔掙扎反駁,「喂、你什麼意思啊、放開我啊!」
在掙扎期間凌月的帽子被蹭掉了,一頭長長的秀發就這麼披肩而下、就連遮住的額也露出來。一個絕色佳人就這麼出現在眾人面前。
不止是正對面的鳳洛看得出神就連站在旁邊的人都驚呆了,那目瞪口呆的樣子可以足足塞下一顆雞蛋了。
「你居然是女子?」而且還是這般的不凡……
趁對方在發呆的時候凌月不耐煩地自行松開了身上的繩子後推開兩旁的人彎腰拿起帽子重新把頭發卷好並戴回帽子。
「所以我不是說了我是無辜的嘛。而且你有沒想過那些姑娘身上的抓痕的哪里來的、普通的仵作不懂的話找個捉妖師應該就知道了吧!」凌月可沒心情跟對方討論自己是女子這個身份,現在的她只是想趕緊把自己洗月兌冤情,這樣被冤枉還真的各種不爽。
「你。就算你這麼說也不能證明你是無辜的、你當時為何會出現在哪里?」
對方似乎還不相信這大半夜的一名女子出現在那里是一個巧合,況且那里真的只有她一人。
听罷凌月無力地翻了個白眼理直氣壯道,「因為听到了聲音、還有聞到了妖氣啊。」
「妖氣、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跟我聞到妖氣有關系嗎?我說我只是路過的你會相信嗎?」
確實我真的只是路過的呀!
「放肆、一般百姓怎麼會察覺到妖氣呢?你到底是何方人物?」
對方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讓凌月耐性也快磨光了,怎麼說也不听、這座城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嘛,沒有捉妖師就算了、還不懂得妖氣是怎麼感覺到的,真受不了!
「誒~」凌月嘆了一口氣後在口袋中找了一會,「這樣的話就沒話可說了吧!」
無奈之下凌月把凌雲給她的玉牌給拿了出來,那可是只有被觀主認可的凌雲觀精英學生才有的玉牌,據說這凌雲觀觀主一共也只做五個而已,能被賜予這塊玉牌的人可是等同于被這大陸的強者凌雲所承認的後繼者。
但是對于這個傳說凌月是全然不知的,她只知道父親大人給了這塊象征著凌雲觀學生的玉牌而已。
那象征性的玉牌拿出來之後眾人為之震驚,就連那國主也有些吃驚。
「你是凌雲觀的學生?而且還是後繼者?!」
後繼者?什麼後繼者?
凌月眨了眨眼,「我是凌雲觀的學生沒錯、只是這只是師傅給我的玉牌而已,並不是什麼後繼者……而且這樣的話可以證明我是無辜的嘛?」
有了凌雲觀在掩護那該相信自己怎麼感覺到那妖氣是哪里來的、而且還可以還自己清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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