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恐怖的不是凌月,而是她體內的白蘭。在發現主人中術之後利用凌月給對方一點顏色看、但那本事確實也是凌月的本事,白蘭不過提供了一點體力和空間逆轉的能力罷了。
順便一提那保持完成虛月兌咒術五秒記錄的人正是凌月本人。那些繁多的咒文和梵被凌月一一破解之後用不著幾秒就完美的結出一個虛月兌咒術,這個是就連紅袖也望塵莫及的技能。
不用多久南宮君蘭自己破解了定身術,而上官廷偏要矯情一番讓凌月替她解咒,這不額頭腫起了這麼個大包來了。
「笨蛋、待會自己找個雞蛋敷一下。」說著還特意拍了一下那腫起來的地方並成功的引來了對方的痛呼。
青桐和紫怡兩人看著恐怖的兩人也不敢造次,眼看紫怡的情況越來越不好青桐趕緊開口打圓場。「凌公子你們不要誤會,這不過是一場小小的測驗而已、還請你們高抬貴手啊!」沒有想到對方這麼強悍,就連一向心高氣傲的青桐也不得不低頭。
就算對方還是學生這也不是他們可以得罪的人,可見凌雲觀的學子都不容小覷。
哼、不過是稍有修為而已,居然一上來就給下馬威我們看、還真以為我們好欺負!
凌月心里月復誹外表回以燦爛一笑理解的點了點頭像替上官廷解咒一樣伸出一只手用力彈了一下紫怡的額頭直到听到響亮的一聲之後才收回了手。「這樣就可以了。」
紫怡能明確感受到額頭的疼痛和身體的好轉,看向凌月時一向清冷的眼眸也多了幾份犀利。
而凌月則是毫無懼意地對上了那目光「友好」一笑。「我也只是想試試看飛仙觀的導師們的能力罷了。」也好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差距。
凌月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點心隨手丟了一個到嘴里,並很好的無視掉他們怨恨的眼神。「師兄這個很好吃,嘗嘗!」
無視兩人的憤怒和不平凌月干脆就將兩人給無視到底,反正自己也不喜歡跟這兩人談話。
離開飛仙閣之後青桐對他們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從之前的清高自居變成了彬彬有禮,說實話就連凌月他們也有點不太習慣。
在之後他們終于明白了為什麼導師們會如此狂妄自大,因為就連這里的最高領導人原本就是這種驕傲狂妄之人。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這真的是一個百年不變的道理。
三人看著面前打扮華麗浮夸、行為夸張的中年男子此時頭頂彷佛一群烏鴉飛過,讓他們一時間啞口無言、滿臉黑線。
主位上的逸仙打量了一番三人之後繼續發揮著他高雅的情操本著無私的精神跟後輩們分享著他成功的秘籍和修煉的過程是如何出奇、如何的不凡,還有這飛仙觀的歷史這一張嘴就一直講個不停也沒有問過對方有沒有興趣要听。
「說起本院的歷史那可是一段無比光輝的存在,就連我這個院長也因為飛仙觀的建成而感動得三天下不了床……」說著又是一陣假哭。
不同于可以自動閉屏的南宮君蘭和上官廷,凌月可是听得難受至極而且此時的真的她好想沖上去揍他一頓!
握緊拳頭忍住沖動的凌月轉臉看了看旁邊無表情的紫怡和陶醉的青桐眼角艱難地抽了抽。
「那個院長老師……」忍受不了對方對自己歷史的華麗吹捧,凌月終于下定了決心要跟這位院長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逸仙停住了長編大論看了看凌月笑了笑,「凌同學有什麼意見呢?」
「呵呵,院長老師飛仙觀的歷史我們大致了解了,您現在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喝口水。」說著凌月真的起身拿起他面前的水杯遞了過去給他。
四十歲的逸仙並沒有像普通中年人那樣成熟,炯炯有神的目光反倒清澈得很。要是仔細看的話你會發現這個中年大叔其實長得還有點小帥,有神的雙目,標準的五官。大叔之中他應該算是長得還不賴了吧~只是那嗦程度真的太恐怖了點。
接過水杯之後逸仙也沒有猶豫將里面的水一飲而盡,可是剛想開口的他再次被凌月給阻止了。「其實院長老師,比起用口頭上說我覺得去看看還來的實際一點。像您說的道場和教室我覺得我們和很有必要去見識一下!」說著還表示出非常期待的模樣。
逸仙楞了楞,看了看凌月期待的表情立馬站了起來捉起凌月就往外走。
「那好吧、既然凌同學對我的飛仙觀這麼感興趣我就帶你到處走走好了~」說完話兩人已經走出了大殿門口,一邊目瞪口呆的青桐只好追了上去。
之後跟上的南宮君蘭和上官廷依舊跟在凌月的身後看著那大叔的手一直捉住凌月的手不放,兩人的目光已經是越來越冷就差沒沖上去把他們給分開。
然而被捉住手臂的凌月只是覺得有點怪怪,對方那過低的溫度讓她沒有為現在自己的情況想太多。「院長老師你的手好冷,不舒服嗎?」凌月月兌口而出的話讓逸仙如觸電一般收回了手。
很快恢復了開朗的逸仙只是尷尬地模了模自己後腦解釋︰「呵呵、說起來最近是有點不太舒服,估計是受了點風寒了。」目光在看到凌月之後一愣,逸仙尷尬之余再次提出要讓他們先回房休息下午再帶他們參觀。
凌月看著走遠的院長心里有些疑惑,這是一般人該有的溫度麼?
看著凌月看向的方向上官廷搭上對方的肩好奇問道,「你在看什麼?」
「要你管!」凌月只是瞪了一眼上官廷後跟那個帶路的人往休息的房間走了。
被拉在後面的上官廷無奈地聳了聳肩,下意識地打量了一下周圍的建築默默地跟上兩兄妹。
不久,三人站在客房前不由感嘆這建築的豪華。「不愧是飛仙閣的客房、實在是豪華!」
上官廷戲謔地看了看周圍的房間又抬頭看了看屋頂,一陣似笑非笑就連凌月也看不穿他在想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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