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姝感覺到小劍看自己的眼神炙熱起來,忙爬了起來。她小聲地對李小劍說「起來了,別躺著,我一個人無聊的。」小劍看著霍姝不說話。身材是嬌小了點,但是該有的全都有了,剛才趴在自己身上的感覺也是柔軟舒暢的,雖然自己只是側身感受了一下。
「對不起,我以後不翻你的東西了。你起來吧?」霍姝見小劍老是不說話,以為他還在怪自己翻撿他的東西。
小劍笑了笑,仍是細細打量著她。白色褂子中粉紅色的抹胸若隱若現。現在的女孩子還有用抹胸的。
「你再不起來,我走了啊?」霍姝見小劍不說話,轉身要往外走去。小劍坐了起來,一把牽住了她的手「好了,別走啊,和我聊會天。坐這啊」小劍一拉,霍姝坐在了床沿。見小劍說話了,霍姝心情好了些,「你最近有看什麼書嗎?推薦下……」她剛抬起頭,就被小劍猝不及防地吻住了。
這就是吻嗎?整個世界仿佛消失,只有濕濕的若有若無的蠕動感覺嗎?霍姝一下傻了,她呆呆地任小劍親吻。那若有若無的蠕動像照射在眼瞼上的陽光,慢慢地溫溫地清晰起來。我的眼楮在睜開嗎?可是為什麼我什麼也看不見?我的眼楮閉上了嗎?可是為什麼我好像看見了全世界?青山、河流、戈壁、沙漠,我看到了自然的變遷,我看到了生命的輪回。看那青山,繚繞其間迷漫無邊的濕霧把青色渲染;看那河流,無聲無息從一塊小石頭上輕輕掠下像鳥兒扇動羽翼時的空氣般細膩;看那戈壁,蕭索的高原風吹拂下,低矮的草被宣示著宇宙的安寧;看那沙漠,掬一捧細沙,指間細細而下的是金黃歲月的流傳。
吻,這就是吻,一個涉世之初,懵懂無知少女的初吻。
霍姝像要入睡之刻,或者在夢醒時分,整個天地輕輕地蕩漾。天,這就是吻,一個英俊男孩的吻,一個花花少年的吻。霍姝意識到了是自己曾最討厭,最不恥的李小劍在吻自己。她之所以和他說話,是因為他的成績還不錯。她之所以找他,是希望有一天能夠重新將他踩在腳底,我怎麼能被他吻呢?這是這吻又如此的神奇,讓人迷戀不已,我不能接受,卻也舍不得。蒼天,你饒恕我吧?我只享受一刻,只享受一刻。霍姝顫抖著身體,任小劍的舌頭在自己嘴里肆虐。吻吧,吻吧,讓我也感受一下青春。當她正沉醉如夢如幻的吻中之時,她感覺到胸部的奇癢難耐。她模了上去,卻踫到另一只大手。是李小劍,不,我不能再這樣下去。李小劍,不能,李小劍,不能。霍姝以她堅強的毅志控制住了內心的騷動,她一把推開小劍。不,我不能。我一定要將你踩在腳下。是的,學校是以學習成績來衡量一個人的。我是優等生,我一定會將你踩在腳下。她站了起來,把衣服往下拉了拉。
小劍沒想到霍姝小小身軀這下竟掩藏著這麼大的力量,一下就把自己推開了。霍姝喘了一口氣說「李小劍,我回去了。」她說完緩了一下,聲音低了好多「今天的事,不要說出去好嗎?」
小劍听霍姝的話,知道她已動情,想將這件事當做青春美好的回憶。他探著身子,又一把抓住了霍姝的手。霍姝知道如果不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十、七八歲的她,對到底會發生什麼,又一知半解。她知道她應該走開,但內心里又渴望了解什麼是男女之情。因此她一掙沒有月兌手後,就那麼任小劍握著。小劍看在眼里,美在心里,心道你太女敕了,在我面前還不得任我擺布?他用力一拉,霍姝就坐進了他的懷里。嬌小也有嬌小的好處,抱著不吃力。小劍吻了霍姝幾下,她很快就又陷入迷離中。天,幫幫我。她的理性無助地求助于本能,卻更像是求饒。小劍邊吻,邊輕輕解開她的衣服扣子,將手伸入她粉紅色的抹胸中。小劍的手掌慢慢地整個托住了她的胸部。少女嬌女敕的胸部,從沒有被男生撫模過的胸部。霍姝感覺體內突然炸了一下,人在酥軟的同時感覺身下濕潤的一片。不,不,不,我不能這樣,我是優等生,我要和我的愛人享受真正屬于我們自己的愛情。霍姝反抗起來,她一縱又逃離了小劍的懷抱。小劍詫異不已,她竟然還不屈從。小劍的內心騰起了強烈的征服**。他跳起來,一把抱住霍姝。和高大的小劍比起來,霍姝嬌小的地可憐。她極力反抗,卻又怕別人听見,因此聲音急急地卻低低地說「你要是欺負了我,我就去死。」小劍根本不信他這一套,信口回了一句,「你要死的話,我陪你死。」霍姝沒了詞,只能左右擺動,拼命反抗。可是她的力氣太小,只兩下就被李小劍壓從後面抱住壓在了床上。霍姝知道再不反抗,自己也許會後悔一輩子了,兩只手拼命地往後推去。李小劍似一座大山一樣,壓在她的身上,讓她氣都要喘不過來,怎麼還有力氣反抗呢。她正在著急時,突然感覺李小劍的手從自己的腰部伸入了褲子里面。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的手又穿過她臀部,直模向她的兩腿這間。霍姝的身體一下僵硬了,隨即流出了兩行清淚,她不再反抗,隨手扯過身邊的一個東西,埋下頭咬了起來。小劍卻「嗷」地一聲慘叫。原來霍姝咬到了小劍的手。小劍呆住了,他的右手還撫模在霍姝的私密之處,靜靜地一動不動。霍姝也嚇了一跳。她埋頭趴了一會,抬起腦袋。小劍的眼神中濕霧迷霧,好像是傷心和痛心交雜。霍姝伸手往後輕輕抽了下小劍的右手,小劍隨意那麼擺放著,沒用上一點力道。霍姝把小劍的手全抽了出來,她斜坐了起來面對著李小劍。看著一個男孩子有了楚楚可憐的眼神,霍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硬不下心腸一走了之。她擦了一把眼淚,想要說些什麼,卻想不想該如何說。默視了一會,她想她還是離開地好,她的貞操差點就丟失在同學的家里了,一個並不相愛的男孩家里。做為女孩,她要有女孩的自嚴。當她剛要站起來的時候,小劍輕輕開了口「霍姝。」聲音不大,听起來卻清晰無比,仿佛整個世界都因為聲音而幻化了,只有這聲音最真實。霍姝抬眼看向她。
「你喜歡我嗎?」小劍注視著她,眼里滿是真誠。
霍姝稍為平靜的心靈又泛起了漣漪,淚水侵洗過的白女敕面頰微微紅膩起來。我喜歡他嗎?不,我應該很討厭他才對,他是個不學無術的混小子,還是個無惡不作的壞小子,我很討厭他。可他真的有這麼討厭嗎?那我為什麼還會三番五次的找他呢?僅僅是想查看他的復習資料,沒有別的想法嗎?那我為什麼會期待來找他呢?這就是喜歡?喜歡不一定是思念,但是會聯想到他嗎?霍姝的心里矛盾至極,她想說喜歡,自己不確定那感覺,說要喜歡,又不忍看他真誠的眼神里有了失望。
「霍姝」小劍察顏觀色,知道她對自己並不是十分的討厭,剛才極力地反抗只是出于少女的本能「我喜歡你。」這幾個字仿佛有千斤重量,小劍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來,也一下一下猛擊了霍姝的心扉。小劍自然不會喜歡霍姝。兩天前,他還信誓旦旦地要讀清華、北大,一個小時前,他還在為西杏和男朋友去花果山而心傷不已,這麼短的時間除非他對她一見鐘情。可事實是,他們見過了不知多少遍,在學校時,小劍根本就沒在意過這個人。剛開學那會,小劍一腦漿糊,對上學簡直要絕望,誰挖苦諷刺他,他都不會放在心上。等他成績漸漸好起來,他更是驕傲地不把一般女孩放在眼里,都打算視天下美女為糞土了,還會在乎那些其貌不揚的只能通過上廁所分出性別的女生嗎?他之所以說出這樣的話,全在霍姝的激烈反抗激起他強烈地征服**。而攻城掠地,除了鐵與血,還有犁與女乃。人生是舞台,愛情則是最虛幻的浪漫理想戲。女孩幻想自己是人人欲睹芳容的公主,男孩幻想自己是天下美女盡收帳內的皇帝。為了實現各自的目標,女孩會從容貌氣質上哪怕整容化妝也要極盡可能地美麗,男孩若不能有實在的物質表現就從精神言談上想方設法的魅力。整容化妝、精神言談,皆是虛假空洞,但這可以令對方開心。人生是舞台,愛情是喜劇,就算虛情假意又如何?短暫的虛情假意,縱有千古罵名,焉知沒有樂在其中?長久的虛情假意,則會成就一輩子的愛情經典,讓世人推崇向往。而需要推崇向往的都是世上少有、難以出現的。而世上少有、難以出現就說明它可有可無。可有可無尚可庸俗地評價為珍貴,而必有的,融入我們生命的又何曾需要你去推崇,你去歌頌?糧食,多麼樸實無華,需要你去推崇嗎?水源,多麼司空見慣,有幾個願去歌頌?愛情的甜言蜜語,只為征服。同為征服,溫柔有誰不喜歡?
霍姝的心神猛然一蕩,雙頰的紅暈迅速成熟,想要沖破面膚。她傻傻地坐在床沿,兩只手放在大腿上,拇指機械地來回摩擦著褲子。
少不更事的女孩,不畏真實的強權卻會失陷于虛偽的溫柔。霍姝的動作,小劍看在眼里。他的心中又增加了幾分肯定,這個女孩應該不難上手。他把身體前傾了下,嘴巴靠近她的耳邊。霍姝警覺起來,她用手輕推著小劍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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