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燦朝樓下看去,**一刻值千金,果然美女就是引人注目,多少男人來這或許只是為了看一眼而花過重金相買,與之對比起來,自己的相貌草草,不堪見人,其實想要讓姬月那般的男子喜歡上自己,也只是個奢望吧。
金燦燦雖然從小很多人說她長得丑,但她的心里卻從來沒有排斥過自己,長得丑並不代表她沒有權利自信和堅強,並不代表她不能照樣的吃喝玩睡!不過,她倒是沒有想過自己的外貌也會給自己帶來如此打擊。
樓下人來人往賓客如紛,金燦燦一眼瞭望而去。然而,只是那麼一眼,差點將她過口的酒水噴出來。
樓下,一人群之中,那身影熟悉得她再不能忘記,月牙金絲袍,墨發垂掛,只是臉上好像帶了副面具,看不真切,金燦燦搖了搖已經有些犯暈的頭,揉了揉眼楮,再次朝那望去,雙眼已經有些迷蒙,但卻還是能看見那身著月牙金絲袍之人站在那。
金燦燦皺眉,忽然間,身後一聲脆響「砰!」金燦燦側頭望去,卻听身後的屋閣之中好像傳出了謾罵之聲,一男子聲音粗魯道「賤人!爺花錢來是找享受的,而不是來看你愁眉苦臉的!」
當金燦燦回頭望去時,那人已經不在,好似從未出現過,金燦燦起身扶額喃喃道「看來,是真的喝糊涂了,醉嘍,醉嘍!」接著是一聲輕笑。
身後的屋內,漸漸地傳來哭聲,一女子聲音好听卻淒切道「求求你,求求你告訴我,如何才能進宮?求求你」
金燦燦側頭,她也並非是想听牆根,只是這女子的問題是在是惹她懷疑,有些人巴不得想要出宮,而有些人卻巴不得想要進宮。那有些人其中一人指的便是她自己,而另一個人指的便是屋中的女子。
腳步一提,她飄進側身的屋內。
屋內,一男子身著一派華服,似是官宦人家,站在木桌旁,一側,一女子頭發微亂,身上的衣服艷麗好看卻有幾處地方已經破損。她低著頭,跪坐在地上,衣服變得有些髒。
只見那女子雙手緊緊抓住衣角,嘴里喃喃又傷心地再次喊道「求求你,求求你,告訴我……」這次的聲音有些無力和卑微,還有點揪心的疼痛。
金燦燦不知為何,莫名地為那女子感到可憐和悲傷,任誰見了她這副樣子都會為她心疼的吧。
然而,那站著的男人,老態雍容,眼中卻只有欲色,雙眼微眯笑道「可以啊,想要知道是吧,把爺伺候好了,爺就告訴你!」說著撲身而去。
那女子抬頭,眼里驚恐。
只是這抬頭的一眼,金燦燦望見那女子的容貌,卻是難得的貌美,可以說,是她從小到大見過的女子里最美最美的一個,她的眼里像是盛滿了盈盈秋水,膚如玉脂,唇若櫻桃飽滿而鮮艷欲滴,睫毛縴長而整潔,絲絲分明,在眼臉上會投下一小片陰影。
女子連忙扯著裙邊起身,開躲,雖她跑得快,然而房間太小,量她怎麼跑也跑不到哪里去,而且那惡心的男人還堵在了門口,情急之下,女子回身一轉,不知是在哪得來的剪子,抵在了脖子上。
輕輕一劃,皮已經破了,流出絲絲的血來,一小條順著脖頸而下。那女子忽然狠色道「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說著便真往自己的脖頸上近了幾分,血條忽然變粗。
堵在門口的男子神色中有一絲緊張,咽了咽口水,卻道「小娘們,告訴你,你出去了也是會被抓住,還不如乖乖從了爺我,爺開心了,說不定就能把你給贖出去。」
說著便又要撲去,那女子眼中像是閃過一絲厲色,剪子又近了幾分。
那男子有了一絲屈服,終于道「好好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女子撇了撇頭,示意他走開。那男子只好慢慢挪動步伐朝一旁走去,從門邊退了出來。
然而,金燦燦卻從他的眼里看出了一絲奸詐和不甘的神色。
女子以為擺月兌了困處,稍稍放下了些警惕心,便要朝門口走去,卻不知道那男子卻是要在她背對著出門時,將她捉住。
金燦燦在一旁似是看出了些許端倪,想了想,就在女子接近門口,男子蓄勢待發時,金燦燦快步一提,以的速度圍著燭火一轉,燃著的燭火在瞬間滅了,而在男子還未緩過神來,轉頭望向燭火處的時候,金燦燦已經用做快的速度轉了一圈沖到了他的面前,頭一次使出作為魂魄最為有氣勢的模樣,尖利地喊了聲,便朝男子撲去。
男子回過神來,卻見眼前一副陰森森的鬼臉,立馬大叫一聲,後退了兩步,倒地昏了過去。
金燦燦聳了聳肩,這麼快就倒了啊。
女子似乎听見聲音,側身回頭望了下,眼中驚恐更甚,急急忙忙地跑開了。
金燦燦有些不放心,跟了過去,怕她是過不了門口那關。
然而,一路跟去,女子扯了塊裙邊的布掩面,人群擁擠,她跑得快而敏捷,卻也沒讓人發現,直到跑出了門口,往前再跑出了幾十步,確定後頭不會有人追來,自己安全了,才喘了口氣,歇了下來。
背抵著牆面直直坐了下去,女子仰面吸了口氣,說了一句金燦燦听不懂的話語,卻像讀英文那般好听,之後便將頭埋了下去,掩面低聲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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