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清是怎麼收下鑰匙怎麼走出咖啡廳,她不太記得。當凌希哲借系安全帶的時機又偷吻她時,她才驚覺這個人已經吻了她兩次。
「你好狡猾,居然用這種方式逼我同居。」
「逼?你少胡扯,我是為了維護你們刑家名譽,免為其難地犧牲色相跟你住在一起。刑清,你看清楚,」凌希哲側了一,「我凌希哲不論外貌氣質配你刑大小姐卓卓有余,我還在擔心同居期間你會耍什麼手段讓我撲上去。」
刑清真想仰天長笑,這家伙自戀到何種程度,得了便宜還買乖。
「我要回家!」
「我們的新居?」凌希哲眼底有笑意,「南山區別墅的工人們今天可能在準備……」
「我要回刑家!」刑清提高了嗓門。
凌希哲哦了一聲連忙道歉,「對不起,我們步入婚姻之前的各類計劃應該由我向岳父大人報備,雙方通過同居進一步了解,岳父應該會理解,老婆,你考慮事情真周到。」
刑清再次搖頭,凌希哲的臉皮什麼時候變厚了,他不是以高富帥自稱的紳士凌嗎,怎麼變成了賴皮凌?
刑家,刑清與凌希哲端坐在凌慕生面前。
「爸爸,」凌希哲這聲稱呼讓刑清冷汗之冒,「我跟刑清也相處了一段時間,我個人認為她是一個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的好女孩,謝謝您肯把這麼優秀的女兒交給我。」
刑慕生看著刑清陰沉的臉與凌希哲禮貌客氣的笑容,一下子吃不準他們兩人上門來的用意,在心里他還是有些在意刑茵前兩天的話,面對凌希哲的贊美他有些心虛。
「你們能好好相處這樣很好,人嘛總是在慢慢相處中才能更加了解對方。」刑慕生講一些場面話。
「爸,」刑清開口,「凌希哲提出同居,做為女方家長您是不是該發表一下看法。」
刑慕生咳嗽了兩聲,都訂婚了這種事情……刑慕生很為難,現在社會戀愛都可以同居,訂了婚的女兒跑回來征詢這個意見,做為父親該怎麼回答,這個他第一次遇到。
同意吧,好像不妥,必定他是女方家長,不同意吧更不妥,女兒都訂婚了,兩個人生活在一起無可厚非。
「這些你們年輕人自己看著辦,將來都是要生活在一起的人先彼此了解一下很不錯。」刑慕生的觀點。
「爸爸您就放心吧,」凌希哲拉過刑清的手,「我會好好照顧刑清的。」
刑清看著凌希哲的表演,不屑地笑了一聲,好好照顧?用惡劣手段逼自己同居還能照顧成什麼樣,現在每周三一次的見面變成天天見面,自己以後不知要死多少腦細胞才能跟他斗智斗勇。
樓梯上的刑茵看著客廳里的三人,臉變得更扭曲。
凌希哲給刑清一天的準備時間,美其名曰收拾行李,然後又以各種借口賴在刑清屋里不走。
「我昨晚當班,現在極需要睡眠,你能不能回你屋里去。」刑清趕人。
「你睡吧,我自己招待自己,你不必擔心。」凌希哲像沒事人似的在陽台上欣賞植物。
刑清心里想罵人但教養又不允許,她指指沙發對凌希哲說道,「別踫任何東西,接觸的物品僅限于沙發。」說完快速閃進房。
凌希哲听見臥室有上鎖的聲音,眯著眼露出壞情緒,這家伙太難控制了,剛教她如何接吻就偷偷跑去跟別的男人練習,不日夜看著她,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紕漏。
他站在客廳里想著照片上的畫面又是一陣心塞,「這種事不會有下次,刑清,你最好老實一點。」
屋里的刑清怎麼也睡不著,她覺得自己跟凌希哲相處的節奏太快了,最主要不是快不快的問題,而是方向的問題。
她回國只是想在這個地方認真的、努力的生活下去,克服自己內心軟弱的東西,不在逃避現實。凌希哲的出現是一個異數,是她始料未及的異數,起初她很慌張,想過拒絕,但是老師的話很中肯,如果雙方只是為了達成某種交易短暫地在一起,他凌希哲可以安心事業,她刑清可以清除恐慌,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
是什麼時候事態發生了變化,是凌希哲第一次吻她嗎?他是怎麼啦!動心了嗎?或是簡單地如他所說男人也有生理需求。
他是不是看到自己跟閔子浩接吻,誤以為自己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所以……
啊!刑清被這種想法攪得思緒混亂,她爬起來打開門朝客廳里打電話的凌希哲大吼,「我跟你講,就算同居我也不會跟你睡覺!」
凌希哲連忙掛了電話,被刑清突如其來的大吼分愣了心神,停頓了一秒他回過神來問她,「睡什麼覺?」
「就是,就是你想的那些齷齪之事。」
「哦∼」凌希哲笑著走向刑清,「是說床•上的事,你在想什麼又在害怕什麼?」
「我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也不需要為誰保持清白,我只是單純地不想跟你上•床,你的生理需要不是我服務的範疇。」
凌希哲已經走到刑清面前,彎著腰盯著她萌萌的貓眼,很耐人尋味地說了一句,「那就當你的生理需要是我服務的範疇好了。」
「開,開玩笑,我沒有那東西!」刑清又提高聲量。
越慌張越大聲這是刑清的特點,凌希哲早就知道,他在刑清還在慌亂的那一瞬間,把她拉進懷里緊密相擁。
「沒有?」凌希哲開始笑,「刑清,你忘了我是誰嗎?我普洋高中理科第一名,也是淅光科技公司的執行總裁,沒有的東西我可以研發,現在就研發!」
「你,你別胡來!」刑清推了兩下但雙方的實力很懸殊,她瞬間放軟身段,「凌希哲,我剛才是在跟你提要求,你是凌家大少爺又是榮登財富榜的青年才俊,這樣子跟未婚妻求•歡太失面子,我們同居也要合情合理,大家現在都不熟,上•床的話很尷尬。」
「我不覺得尷尬,這種事情我輕車熟路!」凌希哲禁錮著刑清朝臥室里走。
刑清快要瘋了,為自己的智商著急,明知道凌希哲不像表面看上去親和無害,他內心邪惡狂妄,不知道私底下殘害了多少女人,在他面前還臭屁地拽,自己是犯了多麼可笑的低級錯誤。
「我,我還不太熟,你放過我吧!」刑清第一次告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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