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腋下,胸部,小肚子,我的天,幾乎全身都在被這個所謂的警衛在模。模就模了,模到我的隱秘處的時候還用手捏捏,我草他媽,這分明是在揩油。
我對他說,我受不了,疼死了。我不想見省長了。你放了我吧。
警衛,你這是反悔是不是?
我反悔什麼啊,你這太欺負人了是不是,有你這樣檢查的嗎,比飛機場還要求高。
警衛,這是規定,首長不是任何都能見的。
我媽那邊也被兩個流氓模的叫的嘰里哇啦的。
我對我媽說,我們不去見省長了。我實在吃不消。
媽說,孩子,你就堅持一下,這檢查有什麼啊?
有什麼,你說的輕松,我這被他檢查都要昏過去了。
媽,你就堅持一下吧,你媽我都40幾歲,還能吃得消,你這才20歲不到,怎麼就吃不消。
正在說話間,那個流氓竟然把手伸到我的下面去了,我大喝一聲,你干什麼?
隨即啪的一個耳光打了下去。
你敢打我?那個警衛手捂住臉,眼楮看著我,好像象我這麼柔弱的小女人不會打他一樣。
打了,你這個流氓,你這個地皮,你這個惡棍。
我能罵的詞語都用上了。
正在這時候,一個50歲左右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滿臉的橫肉,警衛見到他,鞠躬道,首長,這個女人就是你要見的人。
首長身高不到1米6。難道這就是省長,這分明是惡棍啊,是黑社會老大啊。
首長用手示意了一下,警衛都停下手來。
首長,你就是那位叫小紅的姑娘?
在下正是。
你長的真的漂亮啊。
還行吧。
後面是你媽?
是。
省長,你現在跟我來,然後省長對一邊的警衛說,兩個女人你們要這麼檢查干什麼?
警衛,為了你的安全起見。我們不得不認真檢查。
省長,現在你們都退出去,我有話和他們母女說。
省長再見。四個警衛都彎腰順從的從我的面前走了,我這才舒了一口,我現在怎麼也想不到通,這個所謂的省長後來竟然是一個騙子,我們母女白白的差點被他糟蹋了。
省長的渾身還充滿酒氣。
省長一見我捂住鼻子的樣子。就笑笑的對我說,剛喝了一點酒,你不在意吧。
我在意,我聞到就頭疼。
省長,你這個小丫頭怎麼就不善解人意呢,你知道我是省長,我的應酬比較多,你也太不配合我了。
我忙問,你要我怎麼配合?
省長,你和你媽先坐下再說,你媽長的也是一表人才啊。
我媽終于說話了,剛才可能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人物,她嚇的連話都不敢說。
我媽,省長,你看上我丫頭,社會是我們的造化。
唉,你可別這麼說,現在講究的是人人平等,你這話就見外了。
看來這省長還真的有一套說辭。
坐我身邊來。省長把我們安排到一個小房間里,房間不大,剛好有一三人沙發,省長對我說,你坐到我邊上來,然後對我站著的媽說,你坐我的左邊。
我媽很順從的就坐在他的左邊,我坐在省長的右邊。
這都什麼事了,怎麼看怎麼象皇帝的左右兩妾。不過,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
省長說,你人真的長的不錯,到了省里,你想做一個什麼樣的工作呢?
我說我是學護士的。
省長一听,高興,說道,那好啊,就做我的私人勤務吧。
什麼叫私人勤務?
就是幫我捶捶背啊,按摩啊什麼的。
我說我懂了,就是你的私人服務員麼。
他說,也可以這麼說。
省長說著就把他的手臂摟在我的脖子上。
我很不習慣他全身的酒味,再加上他長的那個吊樣,我看了就惡心,這那里象省長,我預感這省長一定是假的,但是我又不能說,我向我媽暗示,但是我媽已經沉浸在幸福之中,她對眼前這個省長是百信不疑。
省長得寸進尺的在我的身體上亂模起來,模的方法和剛才幾個所謂的警衛模的套路一樣的。
我說,省長,這里人多不方便吧。
省長,這有什麼不方便的,這里是我的地盤。
你的地盤?
是啊,我是這個省的領導,這里我說了算。
哦,我應了一聲,省長說,你長這麼漂亮,我看了就喜歡,你要听我的話。
听你的話?
是啊,只要你听我的話,你要什麼我給什麼?
當真?
那當然,首長指了一下他手上的手表,說,你知道這個值多少錢嗎?
我說,我不知道。
省長你猜?
我猜不出來,我從來沒帶過高檔表,我不知道價格。
省長,這個是30萬。
30萬?我的媽,這麼貴,我全家的家當連房子都沒有20萬,他這一只手表就30萬。
怎麼樣,你猜不出來是嗎?
這就叫上流社會的生活。
剛才我還對真假省長表示懷疑,但是現在我無所謂了,人嗎,只要有錢就行。
省長繼續說道,你看我的衣服值多少錢?
我看了看,單憑肉眼,我就能看出這個衣服質地確實不錯。但是具體多少錢我也不知道。
這套衣服是名牌,是12萬。
還有我的戒指,你看一下,這個寶石的戒指是100多萬。
這樣一說。這位首長全身的裝飾就已經超過200萬了,他的皮鞋,他的領帶,他的左右兩只手都有戒指。
這樣200萬都不止了。
我和我媽都驚呆了。
我媽說,省長,你這麼多錢啊。
省長,這點前還算錢嗎?比我有錢的人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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