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抓住書記就打,但是書記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一把抓住我媽的頭發,就按在床上。
我說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我媽在床上拼命的含喊,小紅,快救救我。
我說,媽,你本來就不對,你怎麼和書記動手?
我媽,我怎麼不能,我大不了回家。
我說,回家,都快到手的財了,都被你攪和了。
我媽,你要不要臉,和書記****。
我說,我怎麼不要臉了,我那點不要臉了。
正在這時,書記一個巴掌想打下去,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從前面飛起一腳,朝書記的幾吧那里狠狠的踢了下去。
書記啊的一聲,就彎腰用手捂住自己的家伙。
我這一招就是在上學的時候,女體育老師教的,她說,女人在遭遇男人侵害的時候,唯一最有限的辦法就是踢男人的褲襠,踢的越狠越好。
我現在終于用上了。
書記突然躺在地上,臉色鐵青,我慌神,我媽也起來了,頭發全都散了下來,象個女瘋子。
我媽,小紅,你踢他那里了。
我說,我踢他的褲襠了。
我媽,你怎麼下這個毒手,你這不是要男人的命嗎?
我說,我不要他的命,他就要你的命。
我媽,可是他是書記,我們要是把他打傷了,我們要沒命了。
我說,媽,要坐牢我去坐,你不要害怕,一人做事一人當。
我媽,那怎麼行,我們的目標還沒實現呢,不能輕易放手。
我說,你要什麼目標?
就是三年內賺到100萬。
我說這不是什麼大數字,只要和院長湖書記那個,不要三年就能弄到100萬,一年也行。
我媽高興的說,那要是這樣,我們趕快把書記救起來。到時候,你包院長,我包書記,母女兩個同時賺錢快啊。
我說,書記不是嫌你老嗎?
我知道,我包院長啊,院長剛才吃飯還朝我秋波呢。
那既然這樣說定了,就好吧。
那現在怎麼辦?
我說現在先救書記,書記救出來後,看他怎麼想,要是他喜歡你,我就讓給你,要是他喜歡我,你就讓給我。
我媽說,我沒意見,現在先救書記啊。
我說,你不要急,我能很快讓他起來。
我媽說,你有什麼絕招?
我說有,我剛才踢的是他什麼部分,我還是朝什麼部位開始。
我媽,你的意思,先給他揉那個東西?
我說是啊,這個快,這些書記不是很色嗎?你只要給他弄那個位置,我保證他立即醒。
我媽說,你說的象個真的是的。
我說,你不信嗎?我一會給你看,是不是這樣?
書記躺在下面,眼楮還是緊閉。嘴里開始吐白沫,我知道這是男人在昏迷時都應該有的癥狀,但是我掐了一下他的人中,發現他並沒什麼危險。于是,我開始模書記的家伙,我知道只要模他的家伙,他一定會醒,不醒你找我算賬。
我說打就動手。
一下,兩下,三下,到第四下的時候,書記果然睜開眼楮。
他說,小紅,你真不該這樣下狠手。
我說,書記,你這是自找的,你說是不是,你好好的一個大男人,和我們女人斗什麼斗?
書記,你媽也太狠了,還書那麼多話。
我媽,我不應該打你,我現在錯了。
書記爬起來坐到床上,說,姑娘,你怎麼有辦法把我救醒的?
我說,你不好那個事嗎?
書記,是啊,我好那口。
那我就投其所好,這不就行了啊。
書記,知我者是你也,你真的是人物啊。
我說,你過獎了。要說人物,你才是啊,你一下把我們母女都給玩了。
書記,玩個毛啊,什麼都還沒踫呢,就被你們母女下了毒手。
我說,要是我們真下毒手,你現在都去西天了。
書記,你說的也是啊,真的應該謝謝你了。
我說現在怎麼辦,院長也沒回來,你打算怎麼辦?
書記,還能怎麼辦,你們母女我同時吃啊。
我說,這不行,你一個人吃兩個不行,這不符合規律。
規律?書記不解。
是啊,規律,你是書記,不是皇帝,你是**的黨員是不是?
是啊,書記說,一臉的無邪。
那你是黨員就必須按照黨章的要求來做。
黨章里沒有提及黨員應該包女人是不是?
書記,你這個傻丫頭,黨章里怎麼會寫這個,你是不是頭腦灌水了?
我說,既然沒寫,那就不能做了?
那怎麼行,你這傻丫頭,你現在給我談什麼黨章啊,你有病啊。
書記已經開始發怒。顯然他對我的話很是有感觸。
我說,你想要包女人,我和你談黨章,你就急是嗎?
書記,你想怎麼,廢話一大把,你做還是不做,你直接說,我不想和你談什麼黨章。
我說,我做,既然你不想談黨章,那你出錢啊。
書記,出錢,你們是****的嗎?
我說,不是****的,我是來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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