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故事 (八)

作者 ︰ 聊也

我追上她,拉著她到宿舍樓的側面沒人的地方,緊緊的抱住她,深深的吻她。她嘴里有一股子女乃茶的味道,原來她的早飯喝了女乃茶。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她的味道,越來越喜歡這種大腦一片空白的感覺。我意猶未盡就的離開她,看她眼眸低垂,面頰泛紅,雙唇瑩潤,氣息微喘。身體軟軟的靠在我的懷里,讓我想到了一個詞「溫香軟玉」。

我伸手攏了攏她的頭發,拿出了那個紫色的發卡,別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送你的。」我從她的眼里看到了驚喜,然後乖巧的靠在我懷里說「對不起,我沒有給你買禮物。」我搖搖頭,捧起她的臉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說「這就是最好的禮物。」

元旦過後,大家都在為考試而忙碌。我們宿舍的人集體出洞,奮力讀書,努力專研。為了在人滿為患的自習室有一席之地,每天派一個人佔座。楚辭佔座喜歡用書,宿舍六個人抱六本書一個座位扔一本,董森什麼也不拿,去了月兌掉大衣,往椅子上一扔四個座,兩只手套在各佔一個。輪到我時,竟然想到了孔令雪的方法,一個座位上扔一毛錢。我暗自慶幸沒有踫到我這樣的人,每次佔座成功。

我告訴孔令雪要和舍友集體行動,最近可能不能和她一起了,她乖巧的點點頭,沒有表示任何異議。可是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我就受不了了,每日只是發發短信,偶爾見個面,要不是時間太短,要不就是環境不允許做別的,我氣憤的想她怎麼可以這麼听話,說不要找我就不找我。

我不知道為什麼至今不想讓宿舍的兄弟知道我和孔令雪的事。但是今天坐在自習室里一個字也看不進去,滿腦子孔令雪,我不管了,拿出手機悄悄的發了個短信,約她在圖書館外見。然後招呼也沒打就溜出了自習室。

見到了等在圖書館外的孔令雪,我什麼話也沒說上前去拉起她的手就走。我帶她來到了體育館側面的樓梯間,樓梯間里沒有燈,只有從一扇小小的窗戶照射進來的路燈,有點黑。我把她緊緊的抱住懷里,鼻尖是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

聞著這種讓我心安的香氣,久久不願放開懷中的柔軟,直到她推開我,望著我說「你怎麼了?」我這才覺得我應該生氣的,生氣什麼?生氣她太听話了?看她的盈盈大眼瞪著我,等我回答的樣子。我突然就明白了我為什麼生氣了,不是因為她太听話了,而是她居然不曾想我,更讓我生氣的是我想她,想她做什麼,想她為什麼還不給我打電話,想她到破天荒第一次主動聯系她,只為了抱著她。生氣她竟然不明白的問我‘怎麼了?’,她怎麼可以這樣,難道不是她先喜歡我追我的嗎?難道對她喜歡的人她就是這樣表現的?

我越想越氣,可我怎麼回答她?因為我想她了?不,我不會說的。我再次攬過她,卻是為了狠狠的吻住她,真的是狠狠的,我感覺到了她的推拒,我還沒消氣怎麼可能放開她。我大概是弄疼她了,感覺她抗拒的厲害。可她這種抗拒越讓我生氣。我一把拉開她大衣的拉鏈,將我的手從她短小毛衫的下擺伸了進去。我感到了她身體一哆嗦,我不管她,手沿著她的肌膚繼續往上走,來到了那處柔軟所在,我迅速的將手伸進了她的胸衣里,她卻在這時停止了一切動作,無聲的放任我的行為。

當我真正觸踫的那處柔軟時,卻再也沒有勇氣繼續動作。只是放在那里,感受著它的溫度,感受著它與別處肌膚不同的柔軟,感受著掌心中是它上面的突起。我心跳加速,停止了吻她的動作,睜開眼,看到她眼里的淚,看到她含淚的大眼楮無辜的望著我。她這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忘記了生氣,只是覺得心疼。我的手小心的離開她的身體,慢慢的拉上她大衣的拉鏈,皺著眉看著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說「對不起。」她沒有說話,搖搖頭,可是眼淚卻大顆大顆的落下來,止也止不住。我急忙伸出還帶著她體溫的手去擦,嘴里不住的說,對不起,她卻不住的搖頭。最後我只得將她抱住懷里,用手一下一下的撫模著她的背以示安撫。

我不得不承認,在她的眼淚面前我潰不成軍。那天我不知道她怎麼止住的眼淚,我只記得我緊緊的抱著她,感受她在我懷里輕輕的顫抖,我的心慌,亂,疼。我不知道事情怎麼會成了這樣,總之,想起她淚眼婆娑,哀傷的望著我的情形,我覺得我錯了,我不應該做出那樣的事,我不應該那樣的吻她,我不應該生氣,甚至不應該想她,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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