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故事 (十三)

作者 ︰ 聊也

我和她又恢復到了以前的狀態,甚至更好,有時我們整日整日的待在她租的小窩,我會為她做好吃的菜,滋補的湯,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話「洗手作羹湯」。她總是站在廚房的門口看著我忙碌的身影,然後從身後緊緊的抱著我,說對不起,因為她什麼也不會,我喜歡他抱著我,為了她這歉意的擁抱,我‘洗手作羹湯’又有什麼不可。可我再也不敢輕舉妄動,我在等那個她想領去看煙花的人走出她的心里。

除了晚上睡覺宿舍我已經很少回去了,有時晚上也會在孔令雪小窩的沙發上湊合一宿……宿舍的同仁對此居然不聞不問,視為不見,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住了問董森「你們怎麼對我一點也不關心?」

他白我一眼「你在外面**快活有什麼值得我們關心的?」

我緊跟著問「你們怎麼知道的?」換來他更大的白眼「你當我們是傻子呀?」

「我是說你們怎麼不和以前一樣八卦我和誰了?」他恍然大悟的繼續白我一眼「我們都知道是誰了還用問你」我嘿嘿一笑「你們都知道了。」其實我也想他們應該是知道了,校園本來就這麼大,我和孔令雪天天在一起,總有人會看到的,放假前那麼急切的想讓他們看到,沒能如願,現在雖然不是不想讓他們知道,只是隨遇而安,卻這麼快,老天真的很會和人開玩笑。「那你們也不能一反常態的對我漠不關心吧。」我並不是想讓他們多「關心」我,只是有點好奇。

「嗨,楚辭最近鬧得厲害,我們都沒工夫管你。」說著又一個白眼。

我踹他一腳「你得病了,翻白眼翻個沒完。」

「你小子最近真是什麼也不知道,我這結膜炎已經一個禮拜了,你才知道?」說完又翻個白眼。

「噢,結膜炎。我說嘛你也不嫌累一直翻白眼。楚辭怎麼了?」

「說你什麼也不知道你還真的不知道?失戀唄!」董森一直眨巴著他的眼楮,我實在受不了了,假意低下頭擺弄手機不看他,可還是禁不住的問「這可是天大的新聞,他還會失戀?誰?這麼大本事把楚辭甩了?」我實在好奇的很,楚辭這萬花叢中過的人,居然也會有這麼一天。

「那也沒有你能耐呀,對女人免疫的人,免疫力下降戀愛吧,還戀了一個自己以前討厭的。」

我不想和他多說我的問題,「你還沒說楚辭呢?被誰甩了?」

「甩什麼,根本就沒追上。」

董森的表達能力實在了太差了,說了n多個後來n多個然後,才讓我一知半解的知道了個大概。原來楚辭喜歡上了女朋友的死黨,叫林倩,為了這個林倩就和那女朋友分了,這種情況人家林倩肯定不會理他。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不是自找嗎,他要找個女人還不是容易的,干嘛非這林倩不可。」我頗有點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你還好意思說人家,你還不一樣。」董森嘆口氣「楚辭這次是來真的了,你也是來真的吧?」

「我從來也沒有來過假的呀。」

(六)

是呀,我從來也沒有談過女朋友,怎麼能談的上真假呢?有時候真真假假之間誰又能分得清,就像楚辭,談女朋友從沒有認真過的他,這次算是徹底栽進去了。起初並沒有多喜歡那個林倩,只是受頻繁換女朋友形成的生物鐘影響,覺得女朋友該換了,膩了,正好面前有一個不錯,就追唄。他從沒想過兔子吃不吃窩邊草的問題,以前也有同樣的情況,在他帥氣,多金,瀟灑的楚辭面前一律不是問題。當他發現林倩是個油鹽不進難啃的骨頭時,激發了他的好奇心和男人的征服心,于是在他想盡一切辦法征服林倩的情況下,林倩把他征服了。人生是多麼的奇妙。

就像我對孔令雪,當時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和她會發展到現在這樣整日為她洗衣做飯。怎麼也不會看出當初是她追我的。現在想想真可笑,當初她還說一定會對我好的,現在我只求她不要疏遠我,排斥我,和我在一起,即使不愛我也沒有關系。多麼卑微的要求。

一日她似乎也想起了她當時說過的‘會對我好的’。歉意的說要學做菜給我吃,但是當油熱了放菜時,嚇得直往後跳,最終我完成了所有步驟,她只完成了吃的任務。當然我換來了她熱情的擁抱和主動奉上的香吻。

飯後,和她窩在沙發里聊天。她問我,是不是也給以前的女朋友做過飯?其實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以前宿舍的人也問過我類似的問題,我從沒有正面回答過。因為我要說我從沒交過女朋友,一定會被他們笑到畢業。可現在看到孔令雪眉眼彎彎的看著我,眼楮里泛著八卦的光芒。原來八卦是人類共同的興趣,不過為了不破壞我和她這難得的溫馨時刻,我勉為其難的滿足一下她的八卦心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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