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故事 (十五)

作者 ︰ 聊也

我實在是受不了他們窮凶極惡的樣子開口阻止他們繼續問下去「唉唉唉,你們這群色坯,腦子被黃色污染了?滿腦子的烏七八糟,國家掃黃怎麼沒掃掃你們的腦子。我一純潔正直的大好青年,讓你們說的這麼不堪……」話還沒說完就換來了他們的一片噓聲。

「你還大好青年?你在不知道都第幾次了,我們烏七八糟,你敢說你不想?」

「去去去,懶得和你說了,睡覺。」

我想,我當然想,可如果你愛上一個不確定是不是愛自己的人時,你也只能想想了。當我和爸爸那些女人的事感到厭惡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對那些事情沒有一點興趣,直到和孔令雪的相處。可想的最多的並不是如何能攻城略地,而更在意她的心里到底喜不喜歡我,愛不愛我。所以我說他們不懂楚辭,愛情無關長相,身份,地位。無論什麼樣的人在愛情面前也會一敗涂地。如果有人不會也是因為沒有遇到真正的愛情,就像以前的楚辭。我真心的希望楚辭能獲得他的愛情,就好像給我自己一個希望。

老大過生日那天我叫上了孔令雪一起。席間大家紛紛的向孔令雪敬酒,我向大家解釋她酒精過敏,于是大家又紛紛轉向我敬酒,說一堆理由和祝福,逼著我們表演節目,好像今天是我結婚似的,反而忘了今天的主角是老大。不過老大也不是很在意,跟著他們一起起哄。最後一頓飯吃完,就我和楚辭喝醉了。看著楚辭扶著路邊的樹嘔吐不止,大家才意識到光顧著鬧騰我,忘了顧忌楚辭了,今天大家都帶了女友的,當然除了董森,可他習慣了。楚辭大概觸景生情,借酒澆愁。

于是,大家又紛紛跑向楚辭,攙扶的攙扶,安慰的安慰,遞水的遞水。安慰的話還沒說完,水剛遞到,楚辭抬起嘔吐完的腦袋就看到了馬路對面的林倩,一把推開攙扶的人,跑了過去。大家茫然的看著街對面兩人,一個死乞白賴,一個怒目而視。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時候,就看到楚辭拽著林倩不撒手,林倩使勁的一推楚辭,喝的連站都站不穩的楚辭向後倒向了一輛疾馳而來的汽車,眨眼間飛出了幾米。我想我大概真的喝醉了,這種時候竟然想到了一篇文章《蝴蝶》,描寫女友車禍一瞬間的情形,楚辭就像一只振翅飛去的蝴蝶。大家瞬間呆滯,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沖過馬路喊著「趕快叫救護車。」于是大家紛紛邊掏手機邊跑到楚辭的跟前。

真是亂糟糟的一天,當楚辭從手術室推出來醫生宣告手術成功時,大家都松了一口氣。而那個林倩從楚辭進手術室就默默流淚直到手術結束,听到醫生的話竟然放聲大哭。我理解,楚辭除去喝醉的原因,畢竟是她一推的作用力下才倒向馬路繼而撞上汽車的。怎麼說楚辭也因為她的這一推失掉了身體的一部分,雖然現代醫學認為人失去脾髒沒有太大的影響。

那天因為楚辭我們在醫院待到大半夜,第二天孔令雪就覺得身體不舒服回了家。第一次我一個人呆在那個小窩里,小小的一室一廳也顯得空蕩蕩的。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她,沒人接,于是發短信「我想你。」沒有等到她的回復。無聊的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繼續發短信「我還在想你。」還沒有回復。吃飯時又發一條「吃飯時想你。」下午上課在課堂上繼續短信發送「課中想你。」我不知道她為什麼不理我,心里慌慌的,仔細想了想我沒做錯什麼,稍微放心些,我想她一定有什麼事。晚上熄燈後又發一條「持續想你一天。」

第二天她依然沒有電話和短信,打電話還是沒有接,上課時我心不在焉,拿著筆在筆記本上亂寫。下課才發現課上講的一句也沒記,本上寫著「我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不理我?你又病了嗎?我給你發的短信收到了嗎?我想你,想你。」晚上又給她發短信「持續想你兩天。」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天天如此,第七天在課上我寫到「是不是你想一起看星星的人出現了?是因為他所以你不理我了嗎?他怎麼能有我愛你?難道你連分手也不說一聲嗎?我恨你。」下課時教授老頭居然點著我說「這位同學的學習態度值得大家學習。」說的我一臉的納悶,半天才明白他大概以為我在認真的做筆記吧。晚上繼續「持續想你七天」發送。

沒想很快就響起了短信鈴聲,我急忙打開短信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名字下寫著「我也想你。」就這四個字就足以讓我原諒她對我的怠慢,就可以平息我的思念讓我幸福的安睡。只要她回來就好,無需理由,這**我抱著手機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想來這幾天發的短信她都看到了,我不知道當她看到這麼多條短信時,會是什麼表情,會有什麼想法,會不會不屑,會不會覺得我矯情,會不會覺得我煩。今天不知道會不會回學校?我沒有給她打電話,直接到了小窩,做好了四菜一湯,等到兩點,胡亂吃了兩嘴,收拾了躺在沙發上睜著眼看天花板。下午還有課,我明明沒有必要呆在這里,可就是想在她回來時能第一時間看到她,是不是很傻。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等我再醒來時天已經黑了,看了看表七點半。想來她今天不會回來了,從冰箱拿出中午的飯菜熱了熱放在保溫桶里。哎!便宜楚辭那小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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