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故事 (十七)

作者 ︰ 聊也

三個禮拜後,楚辭出院了。本來一個禮拜恢復很好的他就可以出院了,在他提出還有些不舒服的情況下,大夫建議再觀察觀察,于是又住了一個禮拜。半個月沒有任何並發癥,一切正常,可他硬是要求又住了一個禮拜,大夫當然巴不得呢。

出院時我去幫忙,悄悄的問他「怎麼不再住一個禮拜了?」

「這不是不利于我的造人計劃嗎。」他色色的一笑「你不知道這幾天我和她天天在一起,我心癢的難受,從我追她到現在已經三個多月快四個月了,我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追女孩在這麼長時間沒得手的,還不是顧忌她的感受。那天看護被我支走了,輸著液我緊上廁所,只好讓林倩幫我舉著輸液瓶,到了廁所她轉過身去,本來她站旁邊我就怕我方便不出來,結果我當時怎麼也解不開病號褲子上那根繩子,只好讓她幫我月兌得褲子,你不知道她的手在我月復部來回的磨蹭當時我就有反應了,最後廁所也沒上成,還讓她看了個正著,我心里那個難受。」

想著他當時的囧樣我大笑「你那點小心思誰不知道,何必拿造人做借口。」

「當然最終目的是造人,我的小心思只是過程。這叫兩不耽誤。」說完壞壞一笑。

「就算你造人成功,你以為這是古代?那種廣告滿大街都是,人家為什麼要選擇奉子成婚。」

「你不知道,她們全家都是信教的,反對墮胎的。」

其實楚辭有那點小心思不奇怪,沒有小心思的男人才奇怪。上次連著七天沒見孔令雪第八天我從醫院回去在小窩見到她時,就有那種小心思。我不管不顧的撫模她吻她,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就再也不會離開我,我們做了除了最後一步所有該做的,最後問她可以嗎?她沒有回答,我所有的小心思都煙消雲散。其實我可以用哄的,很多男人和女人第一次發生關系都是連哄帶騙的,而且那天她也不是很堅持,我是很想,可我就是想讓她心甘情願。我是不是太僑情了。

出院後的第二天楚辭請大家吃飯,用他的話說「希望大家一起和他慶祝自己大難不死,預祝自己必有後福,祝賀自己抱得美人,祝福自己百年好合。當然,大難已然不死也沒什麼慶祝的,有沒有後福也不是預祝就能得到的,美人抱得和你們也沒什麼關系,主要是最後一條你們得出點力。」

大家都納悶,老大說「你百年好合好像也和我們沒什麼關系吧,美人我們也沒抱一下。」一群人都附和「就是就是,我們又沒好處。」被大家一頓炮轟後,楚辭又是作揖又是許諾的,才讓大家同意幫忙。

我自然帶上了孔令雪,林倩第一次以楚辭女友的身份和大家見面。今天大家目標一致,紛紛的向楚辭和林倩敬酒。于是,大家舉著酒杯輪著向楚辭敬酒,林倩說楚辭身體不宜喝酒,于是我們又紛紛舉杯向林倩,楚辭又說林倩不會喝酒要替林倩喝,林倩又說楚辭不能喝要替楚辭喝。瞧著亂哄哄的,不過我們大家可一點也不亂,我們的目標是林倩要喝的有點醉,要有意識但不能很清醒,楚辭基本沒喝什麼,也就一兩杯其它都是水。

這就是楚辭要求我們幫的忙,多麼的高難度,他說,喝醉了發生點什麼是乘人之危,怕林倩事後會生氣,進而不理他。沒喝醉太清醒又怕發生不了什麼,只有這種有點喝醉反應遲鈍容易發生點什麼,可又有點意識事後不能怪他。我們大家問他,用這招得手了多少次?他唉聲嘆氣的說,我以前哪用這麼費勁,那些個女人我稍有一點表示立刻就貼上來了。

我們大家還在積極的完成楚辭交代的任務,就看見楚辭拼命的向我們使眼色,大家立刻領悟,紛紛找理由離開。最後只剩下我和孔令雪。于是我和孔令雪幫著林倩把「喝醉」的楚辭送回他校外的家後,我立刻表示我和孔令雪還有事,希望林倩好好照顧喝醉的楚辭,楚辭也配合著做出要嘔吐的樣子。乘機我和孔令雪溜之大吉,這也就是為什麼今天就我帶「家屬」,為了保證將兩人送到容易發生什麼的地方,還要有很好的借口離開。听著就挺麻煩的,楚辭為了林倩腦細胞得死多少呀,不過我羨慕他,我不如他。

我把林倩送到小窩時已經很晚了,她說回去宿舍也鎖了,就在這兒湊付一宿吧。我看著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我可是要睡床的?」她紅著臉躲閃著我的眼神說「那我睡沙發吧。」我一把拉過她抱在懷里說「我想抱著你睡。」沒有等到她的回答,于是我繼續說「我保證我什麼也不做,只是抱著你睡覺,真的,我不會騙你的。」她似乎有猶豫,但最終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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