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故事 (二十)

作者 ︰ 聊也

幸福是什麼?我不知道別人的幸福怎麼樣,我的幸福就像炎炎夏日里的一絲清風,如果夏日刮起狂風,伴隨而來的必然是雷電暴雨,我想我承受不起。孔令雪就是這一絲清風,有的時候覺得能每日抱她親她,甚至坐在我的身旁就是一種幸福,我想我不能太貪心了。

這一天,孔令雪要我晚上七點到她的小窩,因為她要給我過生日。過生日?這三個字從來與我無緣,從小到大我沒有過過一個生日。媽媽在時我也從不過生日,而媽媽走後,爸爸更是無暇顧及我的生日,我也體諒。除了填各種表格需要想起這幾個數字以外,我早已忘記它還有這樣一個作用。當听到孔令雪說要給我過生日,我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我的生日到了,我雖然對過生日無所謂,可這是她給我過的,自然意義不同。

我七點準時到達小窩,推門看到滿屋星星點點的燭光,餐桌上擺滿了飯菜。我驚奇的看她「你做的?」

「不知道做的好不好吃。」燭光下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感覺今天的她有點不同。

「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吃。」

吃飯時她坐在我的旁邊,我才發現她穿了一件連衣裙,這件裙子除了非常漂亮以外,就是非常的性感,在昏暗的燭光下都能看到面料下若隱若現的肌膚。

她殷勤的為我夾菜,倒酒,隨著她的動作,她的肢體若有似無的與我的摩擦接觸,天吶,這讓我怎麼吃得下飯。草草吃了幾口,就說吃飽了,她問我好吃嗎?我根本就沒有吃出什麼味道,只是木然點點頭。我明白她接下來要做什麼,我在猶豫我要接受嗎?

接著她放起了音樂,說要和我跳舞,我看著她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我不明白她今天怎麼了?這根本就是赤果果的引誘,這樣的事她以前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她沒能得到我的回答,卻並沒有就此結束,而是上前緊緊的抱住我,我使勁的推她,她卻抱的越緊。我問她「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告訴我,我幫你。」她抬起頭扯著嘴角笑笑說「沒什麼,我只是想送你生日禮物。」她說沒什麼,可我分明看到她眼里的淚光「有沒有生日禮物沒關系,只要你好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禮物。」我急切的說,手上繼續使勁想推開她。這個季節我只穿件薄薄的短袖襯衣,她的那件裙子就和沒有一樣,我們這樣緊緊的抱住一起,讓我的身體變得燥熱,汗水順著額角流了下來。

她抬起頭吻上了我的唇,她的一吻結束我已經頭腦發昏,目光渙散。但我還是不忘問她「你想好了嗎?我真的可以嗎?」她輕輕的點點頭。這一刻我丟掉了我那讓人生氣的矯情勁,不想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她已然點頭了不是嗎?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迅速的吻上她,手已經在到處尋找想要褪去她這條什麼也遮擋不住,就和沒有一樣,卻又讓我覺得礙事的布料。

當她就這樣呈現在我面前時,我明白了為什麼會說白玉般的肌膚,她光潔白皙的肌膚在燭光下散發著瑩潤的光澤,宛如白玉般。這一刻我竟然忘記了我要做什麼,只是看著她,看著她的身體,然後我又做作的問了一遍「你真的想好了嗎?你確定我可以嗎?」

她點點頭,今天的一切果然是她精心計劃好的,難道僅僅是因為我的生日?我想不通,可現在卻顧不得想這些,我急切的吻她,急切的想進行下一步,我真的是很急切,我和她從認識到現在已經八個月近九個月了,比起楚辭我是不是應該急切。男人的本性如此,我同樣具有男人的這一本性。

她緊蹙的眉頭泄露了她的緊張,我又一次問她「可以嗎?」卻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我問她「我是誰?」她咬著唇忍著疼說「齊輝」「我是誰?」「齊輝」「我是誰/」「齊輝」她至始至終沒有退縮,放任我的行為,最後我顫抖著身體對她說「你不可以離開我,不可以忘記我,到死也不可以。」我不知道為什麼說這樣的話,也許我的潛意識里她始終會離開我,甚至會忘記我。

那天晚上我簡直就和瘋了一樣,瘋狂的掠奪,掠奪這本屬于我卻遲來的美好。那樣的感覺是我從來都沒有過的,無怪乎楚辭他們談起此事時的滿足得意的神情,原來這樣是事也要看和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心情,原來和愛的人一起竟然是這麼的美妙,而孔令雪也整晚乖巧听話的任我予取予求,而我也從沒有發現我的精力如此旺盛,直到我把一盒五只裝的tt全部用完。

我意猶未盡的抱起孔令雪走向浴室,看著她在浴缸中緊閉著雙眼,屈膝,雙手遮擋在胸前的樣子,我笑了,不知道我們都已經如此了她還要遮擋些什麼。我跳進浴缸,擠到她的身旁,我壞壞的在她耳邊說「要不我們在浴缸里再來一次吧。」

她害羞的說「別」停了一會兒似乎是在解釋的說「這里太小了。」

我大笑,她現在樣子簡直可愛極了,也美極了。你可以想象一個肌膚上遍布你畫下朵朵花瓣的,赤身果體的少女在你的懷里嬌羞的紅著臉低頭,烏黑的長發欲遮還露的散落在雪白的肌膚上是多麼美的一幅畫面。如果我會畫畫的話我一定要畫下來永遠收藏。可我不會,所以我只能用記憶刻畫下這最美的瞬間,銘心珍藏。

幫她清洗完,將她從水中抱出,放在鋪了一塊毛巾的盥洗台上,用手中的另一塊毛巾為她擦拭。當我的手隔著毛巾劃過她各處的肌膚時,那種別樣的觸感刺激的我升起一種想將意猶未盡變成心滿意足的念頭,而這種念頭帶動我的肢體先一步行動。

我扔掉了毛巾,用行動代替了一切,我抬起頭看到她雙頰紅暈,眼神迷離,我壞笑著對她耳語道「小雪,你會記住這一晚的。」

我不知道她是否記住了這一晚,對我而言這一晚像一幅精美的畫卷,此後的時光里總在夜深人靜,輾轉反側時在記憶中展開。因為這是她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是我這一生最珍貴的生日禮物。因為這一晚在我面前展現了她所有的美好。因為這一晚她費盡心思只為在我面前綻放。因為這一晚她為我而蛻變因我而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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