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故事 (二十七)

作者 ︰ 聊也

測試的結果是虛驚一場,我以為這下她應該高興了吧,可是我還什麼也沒來的及說,她卻丟下一句「我回家了」就走了。而我只好回那個冷清的家。

我無精打采的到了汽車站,又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一進家門把東西一扔躺在沙發上就不想起來。身體的累還是次要的,主要是心里的空虛讓我覺得提不起精神來。家里依舊是一個人也沒有。當我再次在沙發上睜開眼時,天已經黑了,黑暗中我以為我在小窩的沙發上,心里竟然想著,小雪怎麼還不回來。好一會兒我才明白在自己的家里。原來潛移默化間小窩和孔令雪已成了我的習慣。

阿姨一般早上來做做早飯,打掃打掃衛生,家里長期沒人,午飯和晚飯是有需要時才會過來,我今天回來誰也沒有通知,阿姨自然也不會過來,看來晚飯需要我自己想辦法了。

從沙發上起來想著去廚房看看有沒有方便面之類的,還沒走到廚房就听到門鈴聲。就我這個家,別說這個時間不會有人來,就是白天也不會有人登門。不知道是誰,我晃悠著去開門,還沒走到,門鈴不響了,我想大概走錯了,繼續走回廚房找吃的。可是家里除了米面油以外什麼也沒有,只好出去吃了。

打開門我就看到一個女人坐在門前,听到聲音的她同時回頭。原來是爸爸過年時帶來的女友。我有點奇怪她怎麼會坐在我家門口?疑問還沒變成吐出的口語言,她就已經搶在我前面開口「你爸爸在嗎?」我搖搖頭。她有點失望的繼續說「我能進里面等他嗎?」

「那我得問問我爸爸。」像她這樣的表現一定是和爸爸分手了,並且還有什麼未解決的問題,這種情況我怎麼可能讓她進去。

「那算了,我就在這兒等他吧。」態度很堅決

「你為什麼不去公司找他?」

「公司我進不去,而且也不好守株待兔,出口太多了。家,他總要回的吧。」說完笑了笑補充的道「不好意思把你爸爸比作兔子了。」

看這樣子,爸爸是躲著她的,這種事情我管不了「那隨你吧。」說完我離開去解決我的吃飯問題吧。

我在外面先給爸爸打了個電話,爸爸在電話里嘆了一口氣,說,告訴她那件事是不可能的,即使她非要那麼做,我也不會承認的。完了還讓我去勸勸她,我怎麼勸?我都不知道什麼事。我在外面吃了又逛了會兒,很晚了才回到家,她居然還在,我真的很佩服她。

我和她一樣坐在門前她的旁邊,對她說「我爸說了,那件事是不可能的,即使你非要那麼做,他也不會承認的。」說完看著她,等待她的回答。

她抱著膝側著頭看我半天才說「我說我是真的愛你爸爸,你信嗎?」

「不信,說這話的女人在我爸這兒沒有一千也有五百。可哪個不是最後看到沒希望就拿錢走人。」說實話這些女人我比我爸還看的清楚,有好些說著愛我爸卻和我**。「如果我爸沒有錢,你這麼一個花一樣年紀的女孩會喜歡一個瘸著一條腿的大叔?別說我不信,你問誰都不信。你自己信嗎?」

「即使他沒錢我也愛他,我從沒有覺得他的腿是什麼問題。不管你信不信,這是我的真心話。」她說的義正言辭。

「等他沒錢了,你再說這些吧。」說完我站起來回家。我覺得和她們說這些沒有一點意義,她們怎麼會承認是為了錢呢。

可我還沒開門就听到她說「我可以去公證,他百年之後我和孩子不要他的一分錢,只要他承認這個孩子。」

「既然這樣,何必讓我爸承認,又何必讓他知道有這麼一個孩子。」原來是有了爸爸的孩子,我竟然有兄弟了,可我不覺得有多麼的欣喜,只是覺得厭惡。

「我知道他看不上我,他不喜歡我,他身邊有很多女人,遲早有一天他會要我離開,可我喜歡他愛他,我只是想要一個他的孩子,只是想我們之間有一個聯系的紐帶,這樣即使是為了孩子,我們偶爾還會見上一面,我還可以見到他。我從小到大從沒求過什麼,如果我這樣也算奢求的話,也是我唯一的一次,難道都不可以嗎?」說著她哭了起來。

「你為什麼會愛他?」說實話我還是不信她所謂的愛,不過我想听听原因,因為她剛剛說的話多麼的熟悉,觸動我心底那個連自己都不想觸踫的角落

她給我講了一個很長的故事,故事里的女孩因為家庭貧窮,父母只能供她上完初中,為了讓自己上學,她的高中就在打工和上學中度過。本來她的大學生活也可以這樣度過的,可當她懷揣著打工掙來的學費踏上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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