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貓小咪心聲的銀崖無語搖頭,九菱冥貓就這把德性?都被他嫌得不能再嫌了。
「你不會是啞巴吧?」貓小咪睜著貓瞳,縮著貓脖,細語輕聲,小心翼翼的問著銀崖,像怕踏到銀崖傷心處似的又趕緊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啞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要是沒人要你還有我啊,我可以以身相許的,而且嘴巴還可以用來吃飯啊,啞啞更健康,呵呵呵~~~咦啊嗯嗯啊?啊啊啊嗯啊?呀啊啊啊嗯呀啊?」說到一半的貓小咪驚覺不對,怎麼自己說著說著就吐不出話了,說什麼都只能從喉嚨中發出幾個音調,這……分明就是……啞啞啦?
難道啞巴也會傳染的?貓小咪欲哭無淚的望著銀崖,現在好了,她也啞了,兩人都啞了。
誰料銀崖那淺白的薄唇忽的勾出笑,對著掌心中的貓小咪用著極其溫和柔順好听的嗓音道「啞啞更健康。」那她就啞去吧,語罷起身,將貓小咪擱在軟榻上,步步生輝走向他的主殿中。
他分明能說話……剛才只是不想理自己而已……啞啞更健康……貓小咪在風中凌亂了。
這個月復黑混蛋賤妖———還她聲音,貓小咪憤憤不平的跳下軟榻,想她好心安慰他,他不領情就算了,還奪了她的聲音,貓小咪亮了亮尖尖的貓爪,三步並成二的跳跑向銀崖離開的方向。
然而在看到他的時候,貓小咪輕靈跳動的四肢慢慢停了下來,呆愣愣的望著前方的浴池,縱使四周都是氤氳的煙霧,也阻擋不了視力超好的貓小咪,況且還拼命睜大的想偷窺的貓瞳。
無雙的俊美容顏在溫霧中若隱若現的極為神秘出塵,雖大半身子浸沒在池水當中,可坦露在外的胸膛還是一點不落的全入貓小咪色眯眯的貓瞳中,膚色白皙而不失精壯,是個好男兒,在心中不停的大呼好身材的貓小咪全然忘記女孩子家家該矜持,再不然也該小小的紅把臉,相反的,貓小咪很沒出息的自鼻間流淌出了兩股溫熱的紅色粘稠。
長相夠帥,脾氣夠拽,身材夠好,妖法還比她的深厚,這等極品,她決定以身相許了……貓小咪色眯眯傻呵呵的想著,趁這等極品沒遭到摧殘之前,她決定趁此機會先吃干抹淨。
夫君~~娘子來啦~~~~~~~~~~
貓小咪身子一蹲,貓瞳一凝,有如惡狼撲羊般朝銀崖全力跳去……
砰——啪————
結結界……頭冒金星的貓小咪嗚呼一聲,暈厥過去。
雙眸輕閉的銀崖緩掀起眼簾,斜視了摔在池邊的貓小咪一眼後又闔起眼,淺白的唇畔趣味一笑。貓小咪?以身相許?夫君?呵呵……也許她並不是那麼討人嫌,又靜靜泡了一會澡的銀崖自池中起身,拿起浴棉將身上的水漬拭干,穿上里衣中衣,再披上外衣後走到貓小咪身旁,將貓小咪托起放入自己手中,走出浴房,來到自己的寢宮時想起貓小咪是女子,雖然她現在不過是一只連人形都不能幻化的小貓,可也不好將她放在他床邊與他同床而眠,想罷走到彼索的寢宮,剛想將貓小咪放入彼索的床上又覺不妥,畢竟這是彼索睡過的,男女有別,想了想又走出彼索的寢宮,于他主殿的右邊另立的一間客殿,將貓小咪放入床上後才離去。為了貓小咪在他的宮殿中新立了一間客殿,代表著他已經接納了她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並不是他對她有好感,只是因為他們同為天生靈獸,且還是同束神光而出,現在她混成這樣,他沒辦法對她視若無睹,或許也是他心中有份得照顧她的責任念頭,等她法力高強些,能自立自主後,他便會將之送往天界,現在的她還是算了,對天界的人說她是天生靈獸?誰會信?估計笑都能笑倒一片了。
翌日
唉……自美美的睡夢中醒來的貓小咪郁悶一嘆,想到昨日白白錯失了與她夫君共浴的大好良機,她就想捶胸頓足,再想到自己的好不容易贏得的魚兒沒了著落,更加郁悶的以淚洗臉,加之她那清甜脆女敕的音嗓也丟了,她又重而重之一嘆,想她貓小咪向來心想事成,無利不往,手到擒來,何曾落得如此失敗郁悶過?天道啊,為何待她如此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