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從頭到尾所使的武功便是陽剛的路數,而這個簡凝析竟然用了金鈴武器。
「因為我才是雲卿啊。」藍小郁嘆氣說道。
一瞬間,時麟的眼楮瞪得更大。
他幾乎是不敢置信,他十分確定,他們不是易容,至少他抓來的雲卿確是女子!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等他想明白,簡凝析終于開了口︰「將他拿下!」
他聲音低沉肅殺,藍小郁與時麟並沒有仇,只是這個人的本意是要來抓她,她總要弄明白他的身份。
當下再次攻了上來。
那兩個粉衣女子也不是吃素的,她們的絲帶舞成了蛛網一般,再加上時麟的武功本就變幻莫測,一時間竟是不分伯仲。
「師父啊啊啊你還要看多久?」
藍小郁的手腕被絲帶纏住,同時她的金鈴也纏上了那粉衣女子的絲帶時,她終于忍不住叫道。
幾人仿佛這才看到身後高頭大馬上還坐著一位雲淡風輕如同看風景的男子。
簡凝析看到他時,也微微吃了一驚。
他一直以為,藍小郁的師父,應該是上了年紀的古風老人。
卻沒料到——
此刻,那人听她喊叫,終于自馬上飛身而下,以堪比時麟身法的速度逼了過來。
他看似徒手接招,但時麟才與他對了幾招,便覺一股壓力逼來。
他手中不知何時換了兩把雙刺,卻也在數招之內看清這人戴著一對指環,能夠輕易的與他的武器相接。
他心下一凜,突而自腰間一模,灑下一片毒粉。
同時,卻也受了雲非一掌。
時麟只覺得胸月復間氣血翻涌又冰凍異常,他身子極速向後彈去,是用了自己的輕功,只是仍舊驚訝道︰「凝雪功!你、你是——」
話未說完,又是一聲清嘯。
與來時花瓣伴身的驚艷不同,那些粉衣女子各自投下了一枚煙霧彈,砰砰響聲中散著毒霧,而她們已然消失不見。
「閉氣!」
簡凝析喊了一句,卻已來不及,有幾名將士中了毒倒了下去。
雲非揮袖,不知在空氣中灑了什麼,那毒氣散的極快。
饒是藍小郁及時屏住了呼吸,此時也有些暈眩。
雲非將一個紅色瓶子遞給了她,「雖不至解毒,卻也能抑制毒素擴散,待回去之後再尋解毒方法。」
「好香啊,這是花香。」藍小郁接過來深嗅了一下,果然覺得剛剛的暈眩還有胸月復間惡心的感覺消失了。
「木頭臉,你要不要聞一下?」
「我無妨。」簡凝析搖了搖頭,他頭上挽了發,插了女子的珠環,本就不適之極,連打斗間都礙事。
若不是為了將時麟引來此處,他也不至讓他的丫環給他打扮成這樣。
只是沒有想到,那些花奴,武功竟然也是如此之高。
他邊想,邊看向了雲非,想到他剛剛詭異的身形,心中也覺詫異。
而另一邊,藍小郁已經把師父給的解藥讓中毒的將士們聞了一遍。
眾人果然好了許多。
「怎麼辦?我們現在要回去嗎?」藍小郁回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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