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瑾自是不看現在一張臉色俱變得蒼白的雲珠,她就是要所有人都怕她,要所有人都臣服在她的腳下,她才覺得開心。姜玉瑾抬起手,若有似無的拿著修的尖利的指甲在姜涼月手背上輕輕劃著︰「讓阿姐憂心了,玉瑾睡的很好。只是這雲珠有些不听話,昨夜里竟將我屋內好幾個花瓶打碎,擾我清夢,真是狗奴才。」
話說至此,不僅綠蘿,連雲珠都有些愕然的抬起頭來。只是其余跟著姜玉瑾的宮女們,一個個把頭壓的極低,面上有不安,但更多的是釋然的一抹有些輕蔑的笑意。
姜涼月勾著唇輕笑︰「妹妹真是客氣,幾個花瓶而已,妹妹無須當真。」
「阿姐可不能這麼說,這奴才們啊,一個個的可都精著呢。你若是不罰他們,指不定他們那個賤毛病就出來了,還要爬到我們頭上呢。這雲珠,是非罰不可!」話說到最後,姜玉瑾臉上是一抹詭異的笑容,她就那般直勾勾的看著雲珠。
雲珠這次再也支撐不住,當即便倒了下去。她嘴唇哆嗦著想說出一些求饒的話來,可是喉間像是被堵了東西,一句話都將不出來。
姜涼月皺著眉頭︰「算了,妹妹。」
姜玉瑾一把抓住姜涼月的手腕︰「欸,阿姐,在這上面,你可真的要好好學學。」
姜涼月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綠蘿低著頭,眼楮下是睡眠不足留下的鴉色痕跡,她白著一張臉,央著她人搬了兩張椅子來。
姜玉瑾氣定神閑的坐了下去,然後櫻唇微啟︰「來人。」
像是見慣了這樣的場合,那一直不言不語的宮女們當即上前兩人,一左一右壓著雲珠的胳膊,要她跪在地上。姜玉瑾像是無意的在這院內掃視一圈,然後將目光定在幾株荊棘花叢上,開懷的笑了起來。
「將那荊棘花叢剪下幾枝來,好好教訓一下雲珠。」
听到主子這麼說,初始那幾個宮女也有些猶豫,畢竟花叢上帶著刺,扎傷了她們便不好了……可看到主子那有些生氣的面龐,唯恐一起跟著遭罪。她們忙找綠蘿借了剪刀,然後掏出自己的帕子,小心的纏在了右手上。
綠蘿遞出剪刀的時候,手一直在哆嗦著。那些本來心里還有些害怕的宮女,在看到綠蘿這般,不由的都嗤笑出聲。
雲珠想要掙扎,卻被左右兩個人按的動彈不得。她想要對著姜涼月求救,卻不察嘴巴瞬間被便堵住了。
荊棘花枝很有韌性,一下下鞭打在雲珠身上,卻連斷都沒有斷。春日衣衫輕薄,這才一會兒的功夫,雲珠整個後背便已經被鮮血染紅。那荊棘花枝上帶著的倒刺,在鞭打的同時,一下下扯著雲珠的皮肉。
綠蘿閉著眼楮,想起當初那痛徹心扉的刑罰,後背已經變得僵硬無比。好似那挨打之人,是她。
因著雲珠嘴巴被封,只能听到她越來越低弱的嗚咽之聲。
就在綠蘿即將承受不住時,姜涼月的軟嗓輕言道︰「也到了要用早膳的時辰了,綠蘿,你去廚房看看,今日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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