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絮有點惶恐,「傳聞而已,沒什麼可信的。」
「我曾仔細的調查。」尚擎澤曾經為了接觸夏清絮,做過不少的調查。
「既然你都調查過,我還有什麼說的必要。」夏清絮沒想到尚擎澤竟然調查過自己,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麼是尚擎澤不知道的。
「我想听你說,別人口中的不如當事人親自說的。」尚擎澤抓住這個問題偏不松口。
「我以前的種種只因為父親的縱容,我喜歡做自己的事情,我不要子承父業,我可以不去學習怎麼人情世故,這一切都是因為父親,他給了我最大的自由,不然我什麼都不是。」夏清絮不知道她這樣在尚擎澤的面前提起夏啟言是否得當,但她不想隱瞞,事實正是如此。
「夏啟言?呵,還真是一個好父親,連兄弟都設計陷害的‘好男人’。」尚擎澤帶著嘲弄的意味。
「尚擎澤我們夏家欠你的,還的還不夠嗎?冤冤相報何時了,盡管我父親做過很多錯事,但他現在被關進獄中失去了自由還不夠嗎?他現在已經老了,我每次探監看到他心里很難受,他給了我一切,他真的是我的好父親,他給了我那麼多年的純真無邪。」夏清絮見尚擎澤的臉部表情越來越可怖,盡管她明白這樣去說會更加激怒尚擎澤,但夏清絮只是想為自己的父親說一句公道話。
夏清絮知道「夏啟言」這三個字就是潘多拉的盒子,尚擎澤的恨意越來越濃,時間似乎都沖淡不了。夏清絮想著她和尚擎澤恐怕這輩子是不可能修成正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尚擎澤會厭煩她,把她從他的世界里一腳踹開。夏清絮冷笑著,唇角帶著無奈,滿目神傷,無論怎樣夏清絮都會好好保護夏啟言,不再讓任何人傷害夏啟言,就算是尚擎澤也不可以。
夏清絮的眼神變得堅毅起來,至少現在尚擎澤因為夏清絮的牽絆,沒有對獄中夏啟言有什麼動作,這樣就夠了。以後夏清絮盡量避免在尚擎澤面前提到夏啟言,就讓時間沖淡尚擎澤的恨意,讓尚擎澤淡忘吧!夏清絮想到以後,那迷茫的未來,那時候尚擎澤不知道會不會在,「好好珍惜現在,意外永遠比明天來的更快」,夏清絮看著身旁的尚擎澤,在心里默默的說了一句。夏清絮不想要背著仇恨過日子,正如她說的「冤冤相報何時了」,她寄希望與時間,能夠抹平這一切的傷痕。而她深知她愛著眼前這個男人,也深深的恨著這個男人,她只能過好現在,該快樂就快樂,該哭那就痛快的哭,何必和自己別扭。
「不用解釋,我只想知道你的過去,並不想去了解夏啟言是怎樣的慈父。」尚擎澤說到「夏啟言」三個字的時候咬牙切齒,時間從未沖淡尚擎澤對夏啟言的恨意。
「我過去做過很多傻事,我特別固執,小時候特別叛逆,像個男孩子一樣調皮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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