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總,怎麼才叫把您伺候滿意?」夏清絮一字一頓的問著,眼里一寸一寸失守,既然挑起了尚擎澤的怒意,夏清絮只好接受尚擎澤眼里的狂風暴雨。
「月兌衣服。」尚擎澤殘忍的說道。
「尚總,如您所願。」夏清絮這一次連稍微反抗的前奏都沒有,而是特別自然的解著自己的衣服。既然尚擎澤因為在夏清絮嘴里听到「夏啟言」這三個字而憤怒,這潘多拉的盒子已經打開,那麼夏清絮願意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至少尚擎澤將怒意發泄在夏清絮的身上,也就不會對夏啟言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只要威脅不到夏啟言,夏清絮做什麼都願意。就如尚擎澤的願,給他折磨夏家人的愉悅,夏清絮從心底發寒,她和尚擎澤果然是不可能修成正果。他們的家仇,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尚擎澤,你什麼時候才能放下恨意呢」夏清絮在心里發出一聲哀嘆的問。
尚擎澤饒有興味的看著夏清絮手上的動作,沒了以往羞澀,落落大方的樣子,讓尚擎澤興致大發,尚擎澤特別喜歡夏清絮眼里那份倔強。
「夏清絮你現在的樣子,特別像當了什麼來著還立牌坊。」尚擎澤優雅的侮辱著夏清絮,他分明看見夏清絮眼里有一絲崩潰的痕跡,但很好的給夏清絮掩飾了過去。
「只要尚總開心就好。」夏清絮恢復以往高冷的樣子,笑起來也不帶有溫度。
尚擎澤一把將夏清絮拉了過去,夏清絮整個人趴在辦公桌上,「別一副清高的樣子,我看著作嘔。」
「那尚總要什麼樣子?」夏清絮換上了媚|笑,她直勾勾的看著尚擎澤,那眼里分明是沒有溫度。
夏清絮已經月兌掉了外套,內里穿的也很少,整個人就要光光的暴露在尚擎澤面前。尚擎澤如同往常一樣揉了揉夏清絮的頭發,然後緩緩的放開夏清絮,「我越來越喜歡你這個賤樣子。」尚擎澤動作變得溫柔,可眼里愈發的殘忍。
「尚總喜歡就好。」夏清絮終于月兌去了自己的最後一件遮擋物,她徹底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尚擎澤的面前,尚擎澤反倒此刻沒了興致,他被夏清絮眼里的情緒深深刺痛。
「尚總,一直以來我很高興我的身體被你喜歡,至少我這個賤人還可以用身體來取悅你。」夏清絮笑的很美,很魅,像是用盡全身力氣來笑,帶著決絕的美。
「出去,穿上衣服給我滾出去。」尚擎澤徹底沒了興趣,指著夏清絮怒吼著。
夏清絮見尚擎澤有些失控,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撿起自己的衣服緩緩的穿上,全程不看一眼尚擎澤,他們倆或許生來就是互相折磨的。
夏清絮帶著一身狼狽,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尚擎澤看著夏清絮決然離去的身影,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尚擎澤從抽屜里拿出了雪茄,他看著打火機發呆,本欲點燃那根雪茄,最終還是放下了,手指敲擊著桌面,他的心思也亂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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