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絮拿著昨晚的全英文書,無聊的打發時間,早就將去跑馬場的事情拋之腦後。
吳媽給夏清絮切了點水果,端了過去,夏清絮看著書,吳媽就在一旁陪著,夏清絮不時拿起一小片水果丟到嘴里。陽光明媚,傾瀉在夏清絮的身上,夏清絮的臉一半在明亮的陽光照射下,一半在吳媽的暗影中。夏清絮的臉被陽光照射的紅撲撲的,夏清絮的肌膚愈發的白女敕起來,有種人被陽光直射會愈發白女敕,這種逆天的存在,夏清絮恰好是其中之一。
「吳媽,小時候,我就喜歡吃火龍果,可是你們都不喜歡吃。」夏清絮看著盤子里的火龍果說道,想起一大家子對火龍果的鄙夷,只有夏清絮愛吃。
「是啊,夫人看到火龍果都會討厭。」吳媽說完才發現自己提了不該提的。
夏清絮眼神一暗,但是瞬間就恢復了過來,「嗯,小時候我還當做好東西非要塞給爸爸吃,他都好勉強的張嘴,明明不喜歡。」夏清絮說到後來,笑了笑,眼里有著一絲感傷,如果一切能回到小時候,夏清絮一定不會給夏啟言添那麼多麻煩。
「清絮。」吳媽喊了一聲夏清絮,打斷了夏清絮感春懷秋。
「吳媽,有沒有橙子,我想吃橙子。」
「你等會,我這就去廚房給你切。」
吳媽走後,夏清絮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竟然不爭氣的哭了,夏清絮都要忍不住自嘲。已經兩年了,她的父親夏啟言還要在監獄繼續受苦,夏清絮每每想到這個,就覺著自己不孝。夏啟言根本就是她一手推進了監獄,夏清絮在心里怎麼也無法原諒自己,每每這個時刻夏清絮就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尚擎澤。
「夏清絮。」尚擎澤不知何時已經輕手輕腳來到夏清絮身邊,就連他俯身在夏清絮耳邊,都沒有被夏清絮發現,直到他出聲。
「想什麼這麼出神?」尚擎澤伸出手捏了捏夏清絮紅撲撲的臉蛋。
「沒什麼。」夏清絮眼神有點躲閃。
「有心事?」尚擎澤敏銳的感覺到夏清絮的情緒起伏。
「沒有。」夏清絮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夏家欠了尚家,兩個人應該是世仇,夏清絮一想到自己的父親,她就沒辦法和尚擎澤一起歡笑,她感覺自己對不起父親,為什麼要讓她愛上不該愛的人。
尚擎澤溫言細語反倒換來夏清絮的不耐煩,尚擎澤頓時心中也不爽快,他靠近了夏清絮,他的眼楮和夏清絮的眼楮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夏清絮,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尚擎澤冷言冷語的說著。
「對不起,我心情不好。」夏清絮不想繼續和尚擎澤糾纏這個問題。
「怎麼突然心情不好?」尚擎澤對女人這種生物已經無法去了解,太千變萬化了,比股市還深不可測。
「可能被太陽曬暈了吧!」夏清絮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尚擎澤明顯是不相信。
「清絮,你要的橙子。」吳媽開心的端著橙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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