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高速路上,一輛酷跑如離弦的箭在夜幕中穿破。
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緊繃的臉出賣了他內心的緊張;微微上翹的薄唇,表明他很愉快。
然而這樣的好心情並沒有維持多久,被一個突然出現的白色物體打破。
車輛稀少的深夜,被一到刺耳的急剎車打破,平整的路面上兩天黑色的輪胎摩擦痕跡,拉出好幾米。
「該死的。」氣憤的砸了一下方向盤,下車走到白色身影旁,剛要開口卻見躺著地上的是一個女人,不,應該是女孩。
一身雪色的白色衣裙,黑如潑墨的黑發凌亂的撒開。
「你,沒事吧?」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墨離有些無措。
從學會開車到現在十幾年,從來沒有出過車禍,今天這事,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
地上的景瑄仿若陷入深度昏迷了一般,任墨離怎麼叫,就是沒反應,無奈只好將景瑄抱上車,送往醫院。
看看時間,已經快要天亮了,想到隔了五年終于回來的女友,墨離歸心似箭,可又想到還在診斷室里的景瑄,只能無奈的留下。
一個小時後,負責給景瑄檢查的醫生搖著頭出來,嚇了墨離一跳:該不是被自己撞死了吧?
「大夫,她沒事吧?」有些緊張,如果只是撞傷還好,很要是死了,對于他來說後果很嚴重。
「奇怪,真是奇怪。」大夫嘴里一直碎碎念。
「什麼奇怪?大夫,病人怎麼樣了?」真想沖進去看看,急死個人了。
「這個,怎麼說呢」大夫支支吾吾的,「你確定她是被你撞了?」
回想當時的情景,「是。」
「那就奇怪了,她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一點也看不出是出了車禍的人。現在只好留院觀察24小時,沒問題就可以出院。」
昏睡中的景瑄被推入病房,讓護士翻找了一遍景瑄的身,一點可以證明她身份的證件都沒有。
煩躁的捋了捋頭發,認命的守在景瑄的病床前。
半夜里,月亮的熒光透過鋁合金窗戶透了進來,照在病床上,景瑄的身上。
淡淡的熒光將景瑄整個身子籠罩,本來就潔白如玉的臉上,現在白的和上好的水霧種翡翠。
皮膚呈透明的白,仿若只要輕輕的觸踫一下,就會被戳壞一樣。
月亮隱去,景瑄身上的熒光漸漸沒入體內,全身的肌膚都透著熒光,晶瑩透亮,連毛孔都看不到。
墨離突然驚醒,恍然的看了眼依舊昏睡的景瑄,微弱的燈光並沒有讓莫離看到景瑄身體的變化,見景瑄還是安靜的躺著,又繼續睡過去。
天色漸漸轉亮,多年養成的生物鐘,及時響起。
去廁所快速的沖洗了一番,習慣性的拿起手機查看,卻發現手機沒電了,打開病房門找護士借充電器。
墨離剛離開,睡了一夜零半天的景瑄終于睜開了眼,迷糊的看著陌生的環境半天回不過神。
拿著充電器回來,正好看到一雙好奇的眼楮四處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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