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你怎麼出來了?不多睡一會?」司徒痕看見這女子,一副體貼的模樣問道。原來這便是昨夜與他成親的侍妾小梅。
小梅眼楮上下打量了白涼一番,看不過是個白面書生,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這才松了口氣,嬌媚的半靠在司徒痕的身旁。
「太子殿下,您怎麼不說一聲就要走了啊,害的小梅嚇了一跳!」
司徒痕倒也不避諱白涼在場,一把摟住小梅的腰,勾了勾唇道︰「你沒看見我的太傅來了嗎?我得看奏折去了。」
小梅不依不饒的跺了跺腳,扯著司徒痕的衣服︰「太子殿下昨晚才對小梅這麼溫柔,今天怎麼就舍得放小梅一個人在房間呢!不能晚一點再去嗎?」
「不行,這天色已經大亮,太子必須去書房看奏折。」白涼直接出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司徒痕沖著小梅聳了聳肩,意思是他也沒辦法了。
小梅冷哼了一聲,看白涼的眼神都變了︰「看上去是個書生,怎麼這麼得理不饒人。剛才在房間里听大人的聲音,還以為是個女子呢!原來……」她故意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說她不男不女。
白涼心中的悶氣不打一處來,她好好的呆著又怎麼惹得這位侍妾了?
可別著悶氣不出一向不是白涼的風格,她瞥了一臉無辜的司徒痕一眼,轉頭對小梅道︰「這你可別見怪,下官一向是雷厲風行,前幾日在側妃那里也是如此。不過呢側妃就是側妃,這做人處事都不一樣,可見人品決定地位,你說是不是這個理?」最後一句話是對著司徒痕問的。
司徒痕沒想到白涼會把皮球踢回來,一時竟愣著沒有出聲。
小梅被白涼幾句輕描淡寫的話氣的鼻子都歪了,這不明擺著嘲笑她只是個侍妾嘛!她咬著唇,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正想向司徒痕露出「梨花帶雨」神情,結果就看見白涼一把扯過司徒痕的胳膊,頭也不回的拉著他走遠了,仿若小梅不過是空氣一般……
「哼,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個娘娘腔的男人!」小梅在原地氣的直跺腳,將手中的手絹狠狠摔在地上,轉頭「砰」的關上了門。
白涼連拖帶拽的將司徒痕拉到了書房,剛進去司徒痕就一**坐在椅子上,隨手拿起一本奏折看了眼,沒興趣的打了個哈欠。
「能不能換個有趣的看看?」
「有趣?太子殿下,你見過有趣的奏折嗎?」白涼「啪」的將一本奏折扔在司徒痕的面前,「先看這本,禮部侍郎遞上來的。」
司徒痕懶散的接過白涼給的奏折,打開瞅了幾眼,又放了下來。
「怎麼樣?」白涼看他既沒有批閱也沒有說話,好奇的站在一邊問道。難不成這個紈褲子弟在思考什麼大問題?
司徒痕若有所思的盯著奏折,點了點頭︰「不錯。」
「什麼不錯?」白涼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看司徒痕認真的模樣,她頓時松了口氣。這樣也不辜負皇上每個月給她那麼多俸祿了!
司徒痕彎了彎嘴角,看向白涼︰「字不錯啊!」
白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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