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涼悄悄的掀開被子走下床來到他的面前,蹲子輕輕踫了踫他的胳膊,結果被冷的一激靈。現在是初秋季節,前些日子剛下過大雨,空氣還有些潮濕,晚上倒是微冷。
就剛才這麼一會,她已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白涼的目光落在司徒痕的臉上,他是金枝玉葉,是太子,哪里受過睡地上的苦,這會兒必定是冷的不得了,卻偏偏不出聲。
她怔怔的看著司徒痕,其實這家伙不和她吵起架來時還是蠻好看的,鼻子挺拔睫毛也很長,要是裝扮成女子估計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可為什麼偏偏就養成了那樣的性子呢?
想了想,她站起身來,轉身悄悄打開門離開了房間。過了一會,等她回來時,手上已經抱了一床新被子。
悄悄的來到司徒痕身邊,白涼彎下腰將拿來的被子蓋在他的身上,細心的將被角掖好。
打了個哈欠,白涼這才覺得有些困倦了,她又回頭看了司徒痕一眼,轉身躺回了床上,沒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等床上的人已經睡著後,床下的某人才睜開眼楮,在夜色中,他的眼里的光芒尤其清楚,眨了幾下眼楮,他突然輕笑出聲,緊接著又閉上了眼楮,還不忘緊緊的抓住剛「騙來」的被子……
第二天一大早在蟲鳴鳥叫之中,白涼滿足的伸了個懶腰睜開眼,天果然已經大亮了。沒想到她竟然會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睡這麼香,而且房間還有個男人在。對了,男人!
白涼猛地清醒過來,第一反應就是去看地上,卻發現兩床被子正安安穩穩的躺在地上,而司徒痕已經不知所蹤了。
她站起身走到椅子前將外衣披上,又重新束了束胸帶,這才推開門朝樓下走去。
遠遠地她就看見司徒痕一個人霸佔著一張桌子,而嚴肖和小沁則坐在另一個桌子邊。這主僕還真是分的明顯。
「欸,你醒了啊涼兄!」司徒痕眼尖的看到了白涼,一邊拿著筷子一邊沖著她打招呼。白涼翻了個白眼沒鳥他,徑直走到小沁那邊的桌子旁坐下來,嚇了小沁一跳。
「大,大人,您怎麼坐我這里啊!您應該去公子那里才對!」
白涼沒搭理她,反而自顧自的拿起一個饅頭啃了一口,古代的饅頭就是好吃,松軟可口還沒有添加防腐劑!
結果這樣一個場景在外人看來就是某公子華麗麗的被拋棄了。
司徒痕委屈的癟癟嘴,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白涼這個小祖宗了。他站起身走到旁邊的桌前,直接在白涼的對面坐了下來。小沁嚇了一跳,「唰」的站起身來不敢坐了。
「坐下吧,既然涼兄不喜歡我搞特殊化,我們又在外面,還是這樣好些。」司徒痕這話是對著小沁說的,可眼楮卻是盯著白涼。
白涼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表情︰「我什麼都沒說,司徒公子可千萬別給我蓋這麼大的帽子啊!」
正在兩人「唇槍舌戰」的時候,嚴肖已經吃完站起來了。
「公子,屬下先去牽馬。」吃完飯便又要趕路了,自然先要把馬套好,這個嚴肖還真是一板一眼的人,做什麼事情都一絲不苟。
司徒痕點點頭,剛想說什麼,卻被一陣從外面傳來的聲音打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