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傳來輕輕的笑聲,可這笑聲此刻听起來卻有些刺耳。
「是不想承認還是真的不知道?白涼,你什麼時候沒膽子了?」司徒痕不知何時走到了她的身後,明明是用調笑的語氣,可白涼隱約中卻嗅出一絲奇怪的緊張感。
白涼咬著嘴唇不吭聲,膽子不大又怎麼樣,誰規定她就要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
司徒痕等了半天,可白涼還是倔強的一句話不說,只好運用自己那可憐的左手硬是掰過她的肩膀,讓她正面對著自己。
白涼的雙手因為緊張死死拽在一起,就差沒奪門而逃了。
「不是你讓我說的嗎?此刻怎麼自己卻不說了?白涼,你有沒有听過一句話,叫做事情憋在心里久了,就成為疙瘩了。」司徒痕淡淡道,手指無意間拂過她的臉頰,這**般的動作讓白涼整個身子都僵硬起來。
她心里那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前些日子的猜測在她心中慢慢成型。
算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死就死吧!!!
抱著下輩子還是一個美少女的打算,白涼「唰」的抬起頭,在觸及到那雙桃花眼時,突然咧開一個大大的笑臉。
「太子殿下,史上最英俊帥氣的太子殿下!如果我有瞞著你那麼一小小點的事情,你一定會原諒我的吧?」她手比劃出小拇指蓋大小,一邊暗暗罵自己沒骨氣!說好的撕破臉呢,說好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呢!
司徒痕沒料到白涼變臉比翻書還快,怔了一怔,一雙桃花眼靜靜的看著她,美目之中仿若有著流光溢彩般閃了閃,突然間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嗯,這笑容不錯,以後就得這樣多笑笑!」
白涼的臉被他捏的生疼,恨不得立刻咬他一口,結果她腦子一抽,還真的這麼做了……
「啊!」司徒痕疼的齜牙咧嘴,急忙把手抽出來,看著上面一排整齊的牙印嘴角抽了抽,「看來你是打算讓我兩只手都殘廢生活不能自理啊!」
「別這樣說嘛,我也不是有意的!其實呢,我就是為了表達一下我對您的尊敬,結果過了頭,咳咳……」白涼輕咳了幾聲,看司徒痕一副「你當我是傻子」的表情,頓時垂下腦袋做鵪鶉狀。
司徒痕剛舉著手準備好好算下這筆賬,突然間腦子一轉想起了什麼,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來︰「好啊,你可真有本事,我差點就給你帶過去把正事都忘了!」
「什麼正事?」白涼眼神「懵懂」的盯著司徒痕,仿佛完全听不懂他在說什麼。
司徒痕邪魅一笑,趁她不注意,轉手一把拽下她頭發上的木簪,白涼一時不備,烏黑靚麗的頭發整個披散下來,分明是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你!」白涼心里的預感成了真,一把捂住自己的頭發,眼里有一絲慌亂閃現。
她的眼眸明亮,烏黑的頭發更襯托的她膚若凝脂,像是支在冬日里綻放的桃花,嬌艷動人。她的臉頰因為惱怒和緊張而通紅,嬌女敕的櫻唇此刻正微微上翹著,大眼楮使勁瞪著司徒痕。
(